陆小白被欺负惨了,又急又气,哭嚎着扑了上去,贺秦立刻伸手把人接住,想把人往怀里带。

但这傻哥儿在他怀里乱动个不停,扭着腰要打他。

但男人早起欲火又比较重,一个没忍住,他便抬手抓住枕头,扶着陆小白的肩膀把人按在床上。

陆小白瞬间动不了了,愣了一下,眼泪刷刷的流,声音颤抖的问:“你,你要干什么,松开,松开……”

“我不干什么。”

贺秦看着陆小白惊慌哭泣的样子,暗自叹了口气说:“只是想叫你别乱动,小心手。”

说完,贺秦起身拿着衣服一边穿一边朝门外走。

贺秦出去了,留下被欺负的惨兮兮的陆小白,他低声骂道:“混蛋,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我想回家呜呜……”

陆小白擦了擦眼泪,吸着鼻子坐起来,小心翼翼的朝门口看了一眼,确定贺秦走了,这才下床到柜子里找到一条干净的裹裤换上。

只是,只是……

陆小白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又看了看脏兮兮的裤子,世纪难题再次出现。

他该怎么洗?

自己洗,可他手不行呀,会很疼。

让零一洗?

也不行,内裤上的痕迹要是被零一看见了,那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陆小白小心翼翼的穿好外套,拿着裤子坐在床上发愁,就连零一叫他吃饭他都没出去。

满心都是裤子该怎么办,丢了?

丢哪里去?

这地方又没有垃圾桶,也没有垃圾堆,甚至没有破坏环境的塑料等东西,一般都是自家烧掉处理,他根本丢不出去。

而且,就这么一个裤衩,不管丢在哪里,都会非常显眼,如果被人发现了,他就不用活了。

陆小白愁死了,小嘴嘟的老高了。

直到贺秦进屋,陆小白眼里突然一亮,对了,叫贺秦洗!

贺秦是他夫君,还看见他裤子那个了,还打趣他,欺负他,那,那给他洗个内裤,也是应该的吧?

贺秦只是进来看看今天是不是逗太狠了,这傻哥儿自闭了,竟然连饭都不吃了。

但他一进门就看到陆小白盯着他的眼睛闪闪发亮,脚步一顿,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陆小白就冲了过去,抱着他的手开始撒娇:“夫君,我,我裤子脏了,你帮我洗洗吧~”

贺秦:……

“夫君?”

陆小白甜甜的笑着:“夫君,夫君?”

洗裹裤……

贺秦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是男人,今年二十有二,这种事早就经历过了,只是不管是外袍还是贴身衣物,他从来没动手洗过。

都是家中下人去洗,包括弄脏的裹裤,他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如今却有了细微的变化。

陆小白手受伤了,不能自己洗,但如果让零一洗,别说陆小白不自在,就是他心里也不舒服。

可是,他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帮人洗裹裤?

陆小白见喊了半天贺秦也没反应,也装不下去了,小嘴一撇,声音带着哭意说:“我手受伤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帮帮我,裹裤这种东西,你总不能叫零一哥帮我洗嘛!”

贺秦转头看了他一眼,这话说的,好像之前换下的衣服他洗过一样。

“算了,不洗就不洗,我,我自己洗,……”

陆小白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裹裤折起来,拿着想离开。

洗就洗嘛,大不了手疼疼呗,一点小问题,难道还能困死他不成?

只是,一想到手疼,陆小白的眼泪就止不住,伤心的气都出不过来了。

最后,贺秦沉着脸从他手里拿过裹裤道:“拿木盆来,去河边洗。”

陆小白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你帮我洗吗?”

平生第一次帮人洗裹裤的贺秦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了,声音也越发的阴沉:“别废话,去拿木盆!”

“好,我,我这就去。”

陆小白高兴的跑出去,在井边拿了一只木盆就往房间跑,最后贺秦抱着装了裹裤的木盆,身后跟着一脸兴奋的陆小白,一起来到了河边。

最近天气好,大家都在晒家里的干草粮食,就算有衣服,前几天也洗了。

所以今天河边没人,这也让两人松了口气。

贺秦姿势怪异的蹲在河边,挽着袖子,拿着陆小白的裹裤,脸色难看的揉搓。

陆小白开心的蹲在一边观看,还觉得挺好,反正这次裤子脏了也是因为贺秦,所以,由贺秦来收尾,没毛病。

可陆小白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趣,洗衣服并不好看,所以蹲一边儿玩水去了。

陆小白很惜命,古时候的没有各种育苗,细菌病毒太多,一不小心就能要人命。

所以,他把受伤的右手举的高高的,用左手在水里划拉,姿势怪异的寻找漂亮的小石头。

虽然贺秦从来没洗过衣服,但一条裹裤而已,又是新鲜的痕迹,随便洗洗就干净了。

本来想叫陆小白一起回去,但转头看他玩的欢快,顿时心里一软,端着木盆后退,找了块石头坐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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