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消耗得诡异的快,润滑剂靳钊能理解,反正每次都能看到量,至于避孕套,邵延辉有着天下男人都有通病,不爱戴套,靳钊搞不懂,他俩用套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到紧要关头的时候,家里的避孕套都会不翼而飞。

事后靳钊琢磨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是邵延辉藏起来,他心说不用就不用吧,非要藏起来是什么毛病,藏起来也就算了,还告诉自己用光了。

靳钊看了一旁酣睡的邵延辉,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今天这么能睡,他看着这张脸,又来气又稀罕,他今天势必要把藏在家里的避孕套都翻出来,看邵延辉到时候还怎么狡辩。

靳钊套上厚实的睡衣,蹑手蹑脚地下床,从他俩的卧室开始翻找,就在床头柜里,就有两盒没有开封的避孕套,一看日期,都快要过期了,这是打算当传家宝藏着啊。

将床头柜里的避孕套都搜刮了出来,靳钊又转身下楼,很藏这种东西的地方不就是柜子箱子之类的,他又打开电视机柜,角落里又有几盒。

他看看包装,这还是为了找到合适邵延辉的款式和味道,靳钊特意选的薄荷味,还是带着凸点的。

靳钊的目光又投向了茶几,拉开茶几的抽屉,果不其然,里面又有两盒,包装是打开过的,好像是有那么一次,他坚持要用避孕套,邵延辉没办法才拆了一盒,勉为其难的用了一个,后来,这盒避孕套就没了踪影,好家伙,原来是被藏在了这里。

“厉害啊,这小子。”靳钊恶狠狠的将收集起来的避孕套,都丢进了同一个袋子了,提着袋子,又往浴室走。

浴室镜子旁的小柜子,平时隔剃须刀的,剃须刀这种刚需品,使用频率较高,邵延辉也没傻到把避孕套藏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靳钊又看看浴缸角落的置物架,就在各种洗发水沐浴露瓶瓶罐罐的背后,又藏了几盒,即便是有塑料包装的外壳,也因为长期受潮,整个盒子都发胀了。

一楼能找的地方,靳钊都翻了个遍,他趁着邵延辉还没起床,又往阁楼上跑。

阁楼早就不住人了,又成了家里的杂物间,两人住在一块儿后,添置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中,阁楼被堆放了这么多的杂物。

靳钊推开衣柜,里面是邵延辉的衣服,邵延辉是个在穿着上面不怎么下功夫的人,连当初刚到市里来时带的衣服,都还放在衣柜里。

好些个颜色亮眼的,款式时髦的,都是后续靳钊帮他添置的,长得高的人就是好,根本不挑衣服,靳钊都不需要邵延辉本人去试,只要他在商场里看上了眼的,挑一个适合邵延辉的尺码,拿回家邵延辉穿着肯定合身。

因为阁楼先前是邵延辉在住,里面放的东西,也多树都是他的,平时只有家政来打扫,靳钊也没有翻邵延辉东西的习惯,不翻不知道,邵延辉怎么这么喜欢收破烂啊,连一些穿不了的鞋子袜子,都找箱子袋子收好的,这再放个几百年,人家挖掘出来,都得是研究二十一世界人类习性的珍贵材料。

靳钊忽然想起自己上来的目的,将东西都归还到原位,又拉开了旁边的书桌,满满当当一柜子的避孕套,排列的整整齐齐,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家里是做成人用品店的呢。

靳钊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邵延辉这都什么德行啊,他将抽屉里的避孕套都拿了出来,袋子都变得沉甸甸的,这么大一袋子的“证据”,他不信邵延辉还能狡辩。

一盒一盒的避孕套丢进袋子里,抽屉也渐渐空了出来,一个文件袋一样的东西,正躺在抽屉里。

“这什么东西?”靳钊将手里的袋子一放,拿起文件袋看了一眼,能从塑料材质的文件袋上,隐约看到“合同”两个字。

靳钊一愣,“什么合同啊?”

邵延辉在他这儿工作,连工作合同都没有,还能有什么合同,还能有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的合同,他原本是不想拆开看的,但是合同这种东西,可大可小,签了就要承担责任,他怕邵延辉受骗,还不肯告诉他。

他拆开文件袋,里面纸质的合同跟着掉了出来,合同上赫然写着“购房合同”四个大字。

邵延辉买房了?什么时候的事?自己跟他看房,他老是表现出一副不满意的神情,为什么又私底下偷偷买房,买了还不告诉他。

猜忌是最能影响恋人之间的感情的,特别是他俩没法拿结婚证,少了一层保障,一旦有了一点点的隔阂,这道横在他俩感情之间的裂痕,就会越撕越大。

靳钊深吸了一口气,翻开了合同第一页,购房公司的名字有些眼熟,他还没把名字和地址挂上钩,身后突然响起了邵延辉的声音。

“哥?”

靳钊一回头,手里的东西没地方再藏了,“醒了?”

“嗯。”邵延辉挺平静的,没有秘密被发现后的慌张,也没有歇斯底里地质问靳钊为什么私自乱翻他的东西,甚至都没有要拿过合同的意思。

靳钊松了口气,因为邵延辉至少坦荡,可能有合理的解释,一个不影响他俩感情的解释。

“你怎么买房都不跟我说啊?什么时候买的?”不管邵延辉是给谁买的,父母也好,他本人也好,都该跟靳钊通个气的,买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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