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苏恒尚在熟睡中,就被人轻声唤醒。他不耐地撩起眼皮,看见苏盛正盯着他,眼神里泛着暖意。他浑身赤裸地与他相拥,躺在一处,两人被褥下的双腿紧紧交缠着,苏恒甚至能感受到苏盛灼热坚硬的那个部位正气势汹汹地顶着他的腿根。

苏恒隐约想起昨夜两人荒唐到了快天亮才睡,此时他根本没有睡多久,结果苏盛对他说:“公子,起来上早课吗?要不然你今日就不要去了。”

苏恒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揍了一顿似的,那个部位更是酥麻难言。所以他被叫醒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可他修行勤勉,没有一日晚起,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缺席早课。他从床上坐起,轻轻咳了一声,发现嗓子沙哑到几乎不能说话,应该是昨天叫了一夜的缘故。

但苏恒该撒的气不能不撒,他狠狠把苏盛踹下床,动作时牵扯到身后的那个部位,一阵疼痛,脸色就更加阴沉:“你找死!谁让你昨晚做那么久的?把我当妓女嫖了吗?还有,谁准你睡我的床?为什么不滚回你自己的房间?”

苏盛沉默着跪在了床前,任苏恒骂他,也不做辩解。

苏恒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起身想要穿上衣服,身后那被抽插了一夜的地方却收缩着吐出一股浊液来,一直流到了腿根处。苏恒感觉到了那温热的液体,穿衣服的动作就是一顿,想到这是苏盛射出来的东西,他的脸色一时难看到无法直视。

苏盛一直盯着苏恒,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幕。他的呼吸停了一瞬,接着浑身就滚烫起来,某个本就昂扬的部位更是如此。不待苏恒反应过来,苏盛就起身,鬼使神差地将苏恒又按在了床上,苏恒剧烈挣扎起来,嘴里骂着他:“苏盛你是不是找死!你昨晚竟然敢射在我里面!你现在又想干什么?放开我,我要去上早课!你还敢碰我,你是不是活腻了!”

苏盛把他挣扎的双手用散落在地上的衣带绑起,按在头顶。苏恒简直气疯了,狠狠瞪着他,苏盛吻了吻他带着泪痕的眼角,昨晚苏恒被做到舒服得哭了出来,梨花带雨,实在美艳不可方物。现在他瞪人都像是在撒娇,苏盛只觉得自己胯下的那根玩意又涨大了几分。他一边不依不饶地吻住苏恒的唇,深深探入,汲取他口中的空气,一边扶着胯下那东西,借着那些液体的润滑,狠狠顶入苏恒身后的幽穴,激烈地动作起来。

苏恒觉得无比耻辱,狠狠道:“我一定要杀了你!苏盛!”

苏盛安抚地舔着他的唇,看他娇嫩的唇被唾液润湿,像是沾了露水的桃花瓣,眼神晦暗深邃。他听着苏恒喉咙间隐忍的呻吟,哄道:“乖,叫出来。”

苏恒气血翻涌,一边难耐于身下的快感,一边对苏盛恨得咬牙切齿。

苏盛却在他的耳边说着话,火上浇油:“苏恒,你是我的。不许和别人做这件事。知道吗?”

苏恒讽刺道:“你是什么玩意儿!我练这个功法就是为了吸纳别人的灵力,你说让我不与别人双修,可能吗?再说我未婚夫是宋蔺,将来我和他成亲,我难道不和他做这种事?”

“我昨天骗了你,”苏盛把身下之物抽出一些,又发狠地狠狠抵入,感受到苏恒身体的颤抖,平静地说:“除非你双修之人愿意把灵力传给你,不然你反而会受到灵力的反噬,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性命不保。不过不要紧,我愿意把灵力给你,但是宋蔺会愿意吗?”

苏恒闻言却不觉得有如何意外,他不是蠢货,自然不相信世上还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想来是有一些风险和弊端的。至于这个条件,不过是要双方愿意而已,对苏恒来说,玩弄人心向来是他的长处,他难道还愁找不到人双修?只是苏盛此人果然心机深沉,说着对他忠心,平时更是千依百顺,却瞒着他如此重要的事情,如今又这般折辱于他,当真是居心叵测。

等他用完了他的灵力,一定杀了他!

一边狠辣地想着事情,一边难耐地呻吟着,苏恒发现自己的身体简直敏感到可怕,无论苏盛的手指碰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火热的颤栗。不知是这个功法的效用,还是他本就是天生放荡。

此时天已大亮,清晨的熹光透过窗格印在地面上,斑斑点点的亮光,光柱里是细小的尘埃。似乎有人从苏恒的院子前经过,隐约的喧闹声隔了一层水障似的传来,模模糊糊听不真切。反倒是他们两人床榻间的粗重喘息声分外清晰,响彻在耳边,一时间忘却红尘,只想生死不论地交欢。

苏盛下身大开大合地抽插着,一只手把玩着苏恒柔韧纤细的腰肢,一只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抚摸了半晌,又含住他胸前的茱萸,舌尖色情地挑逗着。苏恒受不了这种刺激,怕痒似的扭动着腰肢想躲开,苏盛按住他的腰肢,把粗壮的胯下之物埋得更深,深到让人崩溃的地步,听见苏恒带着哭腔的呜咽,又难耐地啃咬起来,直至那乳尖红肿,好似艳红的花朵盛开。

苏盛看了看他微微阖上的眼睛,眼角湿润,那里面也仿佛晕着一层水光,又像是蒙着深夜的雾气,危险又诱人。他看了很久,才忽然出声:“苏恒,你在想什么?”

苏恒的双手被绑住,在他的挣扎下,腕间印上了深深的勒痕。苏盛把他扶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苏恒披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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