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小奴隶的做法可爱至极的同时又实在是胆大包天,身为他的主人,傅严知充分贯彻身体力行的惩罚原则,用硕大的肉棒狠狠捣顶怀里人湿软的小穴,直把人弄得又哭又叫,中途还用了诸如香薰蜡烛的小道具,兔女郎打扮的明愁上半身皮革早被拉扯得七扭八歪,两颗硬挺的鲜嫩乳头滴满了弥漫淡香的蜡油,胯间粉嫩的阴茎也被主人用细绳束缚,敏感的马眼淋上同样香气馥郁的热液,在痛感与快感的交织下饥渴地朝外喷溅精水。直到身下的青年再也射不出来什么,傅严知才肯摘掉他的眼罩彻底放过他。

明愁的眼睛红肿得像两颗桃儿,脸蛋也羞得像猴子屁股。

傅严知将兔耳放在床头柜,把人抱起来,任明愁在自己颈窝处撒娇似的蹭着呜咽了几声,轻笑着将温柔的吻印在了他的额角。

“今天把你欺负得太狠了,近段时间要给你好好上药。宝贝儿原谅我。”

他搂着明愁一并躺进了浴缸,摸了摸怀里人肿胀湿润的肛口,指尖轻插,将里面的浊白悉数带出,为他仔细清理。

明愁呻吟了一声,趴在傅严知身上和他接吻,头发微湿,浑身白皙明亮得好似一块玉,摩挲时光溜溜的滑。

戴着戒指的手指紧紧相扣,舌头纠缠的微弱声响被哗啦的水流掩盖。

两人齐齐泡在水里,肌肤紧贴,享受余韵的温存。

当得知舒潭清就是那晚在“海妖”求助绳缚技巧的那位do,傅严知不悦地冷哼了一声:“求助时倒是挺会装羞装乖,今天和我说话却显得趾高气昂的。”

听见他话语里明显夹杂的醋味,明愁笑起来,佯装埋怨:“人家师兄哪有趾高气昂啊……”

傅严知俊眉一竖,捏了一把他的臀尖:“你居然还帮他说话。”

明愁心里泛甜,凑唇吻了吻他的颈侧:“我是您的。”他眷恋地把湿漉漉的脑袋靠在傅严知肩头,轻轻垂下眼睫,满足似的叹息道,“……严知,我是你的。”

“除了是我的,你还想是谁的。”傅严知说着啄了一口他红扑扑的脸颊。

“那你就不要吃醋嘛,是不是每次都要我这么哄你呀?”明愁浓密的睫毛刷在他的脸上,像是故意诱惑他,“你喜欢我的网格丝袜吗?喜欢我的兔耳吗?”

水红润泽的唇瓣近在咫尺,傅严知紧盯,片刻后眸色晦沉,牵唇道:“比起丝袜和兔耳,我想我更喜欢的是你穿网格丝袜的两条白腿,你戴着兔耳摇晃呻吟时的可爱表情……”微带薄茧的手指沿着青年漂亮的背脊径直来到股间的幽径,只是挑逗似的流连,却不深入,“还有你每插一下就自动收紧的淫荡小穴……贪吃得像是要把我夹断……”

“您……您不要说了……”明愁登时臊得立马破功,慌乱地伸手捂住傅严知的嘴。

主人真是的……怎么连说荤话时都这么性感呢?

傅严知捉住他的手腕朗声大笑,然一副得逞的表情,活像个大孩子:“傻宝贝儿,这就斗不过我了?我还没说完呢。”

明愁气恼又羞愤地瞪他,眸里含着盈盈的水,勾人得很,嘴唇嗫嚅了几下,脸登时比前一刻还要红几分。好半晌,才细如蚊呐地喃喃挤出话来:

“我……我喜欢您……的……”

傅严知挑眉:“嗯?喜欢我的什么?大声点。”

明愁咬牙心一横:“喜欢您的……呜……大肉棒。”说着抬眼羞窘得看他一眼,面带春色而毫无自觉。

傅严知被他撩得心跳加速,喉头动了动,假装失望地说:“原来宝贝儿只喜欢主人的肉棒啊……”他故意卖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小爱人不放,边说边观察对方的反应,“唉,我竟然只是愁愁的工具人……”

“哪有!”明愁撇嘴,就看到傅严知憋笑憋得厉害,“啊——主人您怎么这么幼稚!”

“这不跟你学的吗?”傅严知揶揄地笑,低沉的嗓音悦耳动听。

明愁委屈地偏过头去不理他。

“宝贝儿?你生气了吗?”傅严知连忙挺身凑头去看怀里的人,刚准备伸手掰回明愁的脸,就被明愁狠狠抱住,兀地一愣,“愁愁?”

“……严知,你答应我,以后不要为这种事伤心。”明愁的声音翁里翁气的。

傅严知肩膀一颤,嘴唇神经质地抖了抖,明知故问道:“伤心什么?”

此时,此刻,他的心尖都在癫狂地战栗。

他的爱人,他的宝贝,心灵和他契合得可怕。

果不其然——

下一秒。

“你以为你会先我而去。”

傅严知猛然屏住了呼吸。

“可是命这种东西谁又说得准,万一是我先……”

“不准!”傅严知蓦地一声暴喝打断。

明愁刹那间红了眼眶。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主人,仿佛一只濒临悬崖的困兽。

他的主人,真是任性。

将头软软地靠在那面剧烈起伏的结实胸膛前,明愁喟叹地闭上眼,抚摸着主人强健的脊背,听见主人喉间的粗烈喘息逐渐平稳。

良久,傅严知干哑着嗓子苦笑道:

“你看,人总是脆弱而又贪得无厌的,明明寿命早晚会有枯竭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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