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余韵绵长,贺云曙虚软地抱着椅背喘息,感觉厉戎半硬的阳具仍然深埋在自己身体里。

过了良久,厉戎才很慢地把他的家伙撤出去。白浊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微张的穴口里涌出来,滴落在吧台椅黑色的衬垫上,格外醒目。

贺云曙天真地以为这就结束了,忍着酸软的腿根小心地撑着自己从吧台椅上下来,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脸颊烫得厉害,思忖着如果不能清理干净,该怎么毁尸灭迹——他实在不想让佣人们发现他们在厨房做了什么。可还没来得及理出个头绪,就被厉戎打横抱起来,丢进最先遇到的一张床。

贺云曙小声求饶:“先、先休息一下……”

厉戎悬宕在他身体上方,笑得很流氓:“Alpha不需要休息。”说完便将已经再次勃起的肉刃尽根插入。

第二场情事放缓了步调,却格外折磨。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穴敏感得要命,厉戎却每一下都撤出一些,再深而重地肏干。贺云曙难耐地呻吟着,无法辨别自己是希望厉戎停止这种折磨,还是动得更快一些。

厉戎俯身吻掉他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双手伸到贺云曙背后抱着他坐起来。

贺云曙惊慌地抱住厉戎,感觉这姿势让那根狰狞的肉刀顶得更深了。他指尖都掐进厉戎的坚实的背,胡乱地摇着头表示抗议:“不要、不要这样……”

厉戎倒是停住了,没有挺动,但也没有撤出去的意思。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张被情欲浸染的漂亮脸孔,轻轻地叫他的名字:“贺云曙。”

贺云曙眨了眨眼,有点懵。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从厉戎那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厉戎惯常带着挑衅或调戏的意味叫他,“亲爱的”、“宝贝”、“乖”甚或“老婆”,叫名字反而是第一次,顺序同寻常的伴侣完反了。这个人的声音还是像贺云曙第一次在电话里听到的那样,低沉冷例,被烟酒气熏染出微微的沙,像那支传世的史特拉底瓦里琴。

没有任何修饰词的名字而已,简简单单三个字,却给人以无限温柔慎重的错觉。贺云曙忽然觉得从心口涌出温热的液体,身都像泡进牛奶的小饼干一样浸软了。

厉戎低头吻了吻他白玉似的耳垂,声音里带上微微:“你明明喜欢这样。”

贺云曙偎着厉戎结实的肩,不由自主地深深闻嗅他身上掺入甜青柠的威士忌气味。在心里无声地说:“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厉戎自然是听不到的。他的掌心贴着贺云曙光裸的背脊摩挲,像是摸猫或者拨动乐器。

两个人上半身温馨的拥抱着,下半身却色情地结合着。硬热的阳具把肉穴撑得很满,却一动不动。贺云曙很快就开始难受了,他才刚刚小小地动了一下腰,就被厉戎轻易察觉。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说话。”

恶劣。

情是添给欲火的一捆柴,烧得贺云曙带上一点哭腔:“我喜欢……喜欢阿戎用力一点肏我……”

这种销魂蚀骨的狐狸精竟然是被当成alpha养大的。

厉戎咬牙捏紧贺云曙两瓣白软臀肉,肉刃打桩一样狠狠肏进那个骚透了的穴,淫水和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来,发出淫靡的声音。

这姿势让贺云曙能清楚地感觉到厉戎的性器肏得有多深,甚至比之前还胀大一些。快感强得让他害怕,可那根狰狞的肉刃反而动作得更凶狠,再一次顶到了他生殖腔的入口。

厉戎几乎竭尽所有耐力才没有直接肏进去,只是抵着动。那处软而热的肉壁像张贪婪的小嘴一样,不断的吮含着他的性器,勾引着他继续。

贺云曙呜咽一声,抱住厉戎的脖子。oga的本能彻底战胜了复杂的现实考虑,他控制不住自己,借着身体往下的重力迎向厉戎。抵在生殖腔入口处的肉刃瞬间肏开了脆弱的甬道,让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厉戎再无可忍,将怀中人按倒,长驱直入地肏进他的生殖腔。那里面更紧更窄,软软地裹着他的性器,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榨取alpha的精液。

贺云曙已经无法分辨痛感和快感,可被厉戎彻底占有的感觉让他觉得轻飘飘的。明明并不处于发情期,却把理智烧成了青烟。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原来哪怕只是单相思也能偷到快乐。

厉戎俯身吻住贺云曙湿红的唇,要吃掉他一样吻得很凶,胯下动作更凶。他简直怀疑今晚的蛋糕加了比之前的晚宴还猛的料,让他恨不得把身下人肏坏掉,肏成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婊子,每天乖乖地张着腿等自己下班,问老公先吃饭还是先肏我。

小婊子似乎是嫌他还有残余的理智想这些,在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里蛊惑一般开口:“射、射里面吧……我吃药了……”

“你自找的。”

厉戎咬牙说完,按紧贺云曙大开大合地肏干,肉棒先撤出一些后尽根顶入紧窄的生殖腔,白浊精液满满地射在里面。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有些希望那些药物并不管用,他射进去的东西能让贺云曙怀上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