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梦到的是教授啊……”徐之之舒展开愁绪,撑着下巴露出天真的害羞,“没想到,没想到教授还会那样。”

“嗯?梦里面吗?”余北爱恋地撩开徐之之凌乱的头发,动作虽轻,却夹杂着一丝吃味。

一瞬,余北神色恢复平静笑了笑,“他对你做了什么?”

“梦里……我不太懂,我们是经常做,所以教授才那么滑?而且教授在梦里很……我可以这样直说吗?”

徐之之欲言又止地捂上嘴,疏离又恭敬地低着眼,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白兔。

余北爱不释手地捏起他下巴,“说吧,宝贝。”

“教授像条蛇缠绕着我,像阵风裹挟着我,湿润,紧绷,又滑,反反复复的。教授很美,很媚,还很……”

徐之之羞红了脸,“还很骚。”

“好了,之之。”

余北摁下徐之之的头,妥帖放置自己怀里,温和的指腹落在徐之之的太阳穴上,“梦做多了头疼,明天我用艾草给你安安神。”

一轻一柔,像施了魔力般,让徐之之心里无比安稳起来,发出轻声的呼吸声。

宝贝睡着了?

余北低眉瞧了瞧,终于落下强撑的儒雅,抬眼冷冷得盯着天花板。夜深了,怀里的宝贝发出激烈的喘息声,似在说梦话。

余北贴近他的耳朵,脸色越发暗沉下来。

天才半亮,一楼的洗手间角落里,余北疼得满身冷汗,蜷缩着身子,从桌角撑着站了起来。

左手上震动的小玩具粘腻丝滑,余北嫌恶又难受地丢在了洗手池里,猩红的眼眸瞪着镜子。

“秦逸,逸哥哥……嗯…zuo上来,给我…”

徐之之呢喃的梦话,扰人心弦的喘息声,在脑海里浮现回放,不断折磨。

原来梦里的人叫秦逸啊。

还很美,很媚,很滑?

余北挑眉,用温润的毛巾擦了擦脸颊,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血色。

美也好,媚也罢,皆可为他的分身。

滑?

余北动了怒,后方传来酥麻生冷的疼痛,他往后只退了一步,便缠绕着撕心裂肺的痛。

但昏暗的灯光下,余北笑得意味深长,“之之,你只能是我的。”

“我只给你一次,以后梦里面都必须是我。”

余北踱至厨房,艾草的清香飘满,他敷了一剂草药,燥疼的肌肤舒缓了许多,已不影响他走路。

徐之之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身上挂着的,是余北的衬衣。

刚好包住了臀部。

“教授,在做什么,好香啊。”徐之之从后背握住了余北的腰,眯着眼嗅了嗅,“是给之之做的早餐吗?”

余北转过身子,鼻尖刚好够到徐之之,他轻轻得蹭了蹭,“嗯,之之饿了没。”

“饿…”

徐之之漫不经心地松开最底部的一颗纽扣,撩起拍了拍肚皮,“做了一晚上的梦,快饿死了。”

“那,先吃点这个?”

余北指了指自己的唇,上面沾了一粒白米,凑到徐之之的唇角,微翘着,邀请着。

“唔…”

徐之之懵着眼,惊慌失措地盯着唇。下一秒,他就被醇香的美味袭击,嘴里充斥着强势的卷席。

待到呼吸困难时,余北才肯放过他,揽起徐之之半露的腿至腰间。

“告诉我,梦里的我,还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