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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送到了?”

薛景烁问道。

“我办事皇兄你还不放心?”薛景贵拍了拍胸口,一脸自信,“长公主府上的人也说了,姑母很是喜爱陆彦,我倒是看不出姑母还有这等嗜好,竟然喜欢哥儿,她不好动手抢人,那么我们做侄儿的就帮她。

区区一个淮安王府不成气候,我可是听说淮安王府连点水花都没冒出来,只是府里找了一遍,甚至还有人怀疑陆彦是不是掉下池塘淹死了。”

说起这个,薛景贵就觉得好笑,偌大的淮安王府他的人出入如无人之境,而那陆彦身边也没什么人看着,没有任何阻拦地就让他手底下的人将人打晕了带出府。

一个哥儿而已,还是个痴傻的,放在身边玩两天罢了,薛景贵并不认为沈墨会非他不可,况且,这事儿闹大了也没好处,只会让人笑话,淮安王府的人都是吃白饭的。

再者,一个行迹不知所踪的哥儿,一整夜都没在府上,就是真的完好无损地回来了也难免让人不多想,沈墨不至于要个破鞋吧!

薛景烁和薛景贵然不知自己被沈墨摆了一道,还在那儿想着讨了姑母欢心后姑母能彻底站在他们的阵列。

殊不知,薛白娇已然决定力助七皇子薛景仁坐上储君之位。

等他们发现不妥时,为时已晚。

薛景烁和薛景贵都没把沈墨放在心上,是以,根本不知道,陆彦已经回了淮安王府,安插在淮安王府的眼线也早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这日,沈墨秘密出府,除了司御无人知晓沈墨去了何处。

马车停在无人问津的巷道,沈墨下了马车后,从一个小门进去,穿过僻静的石子路,再过桥,在一处凉亭停了下来。

凉亭的石桌上摆着棋局,一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正坐在棋案边,蹙眉思索,许是思索了好久,他看上去有些焦躁。

见沈墨来了,他连忙起身,露出笑容道:“沈兄来了,请坐。”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薛景烁的最大的对手,七皇子薛景仁。

薛景仁与薛景烁的容貌有几分相似,单论容貌来看,两人不分上下,论才学其实也不分伯仲,薛景仁唯一的优点就在于他性子沉稳不易怒,且会用人。

做上位者,会用人才是最重要的。

知人善用,用的好,那将是一大助力。

薛景仁手底下不少能人,有些脾气古怪,但他礼贤下士,有三顾茅庐之心,这才让他们甘愿为他出谋划策。

当然,这些人中不包括沈墨。

虽然也是薛景仁主动请沈墨助他一臂之力,但沈墨会答应存粹是因为不想让薛景仁好过。

“你看看,此局可有解?”

薛景仁与沈墨相交已有些时日了,若非父皇点拨,他也想不到这位闭门不出的有这等才学。

棋盘上的棋局并非流传下来的难解之局,而是薛景仁和薛温书对弈后的棋局,黑子是薛温书下的,白子是薛景仁的。

从棋局上看,可以看得出黑白两子是旗鼓相当,棋逢对手,但白子棋差一招。

沈墨手指捻起白子落在某处,落下时发出的声响就像是锁开的声音,薛景仁恍然大悟。

这盘棋局只下了一半,棋盘上空了大半,但薛景仁觉得自己无路可走,可沈墨的子落下,又让他觉得处处都是路,父皇给他设了障碍,让他一直在死胡同里撞,眼下豁然开朗。

薛景仁立马坐下,手执黑子将棋局继续下去,两人你来我往,原先是白子落于下风,可白子到了沈墨的手中,很快就摆脱了原先的劣势,甚至压倒了黑子的气势。

最终,白子反败为胜。

沈墨:“承让。”

薛景仁输给沈墨不是一回两回了,回回都让他不得不服气啊!

“甘拜下风!”

薛景仁倒是没什么不服气的,连父皇都不是沈墨的对手,自己会输也正常。

棋局撤了之后,两人才说起正事。

“如你所见,薛景烁娶了唐韵寒后,宋志明与他生了嫌隙,以往形影不离,可如今,抱病在床七日,不曾去过东宫一步。”

宋志明爱慕唐韵寒,这点沈墨初见时就发现了,但唐韵寒俨然不喜欢他,又或者说,她想做太子妃。

但她的身份虽然尊贵,可毕竟只是太傅的孙女,太傅并无实权,再加上年事已高,在朝堂中再有威望也比不上实权来得重要,薛景烁迟迟不立太子妃,便是在权衡利弊。

朝堂上那么多肱骨大臣,府上也基本都有待嫁的女儿、哥儿,他在观望,娶谁家的更有利。

唐韵寒也好,顾若云也罢,都是他考虑的对象。

然而,薛景仁与顾若云成婚打破了他的计划,顾若云的身份竟然也只是个侧妃,这让他不得不担,担心皇帝会再给他指一门更好的婚事,他便决定把唐韵寒给纳入府中,同样也是作为侧妃。

却不知,唐韵寒是宋志明的心上人。

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成了自己要效忠的太子的侧妃,这让他无法接受,更重要的是,薛景烁根本就不喜欢唐韵寒,筹办大婚前还在与薛景贵商讨着太子妃人选。

有些大臣是中立派,在太子和七皇子之中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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