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楼

沈墨将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俯身覆上唇,厮磨缠绵好一会儿才放开他。

“小东西,我真的要以为你是在勾引我。”

沈墨伸手摸了摸他潋滟的唇,对上对方弥漫着水雾却依旧纯真的眼眸,他叹了口气,小媳妇儿越纯就显得他越色?

陆彦可听不懂沈墨在讲什么,脸上的红晕也只是懵懂的生理反应,他的视线错开,依旧直勾勾地放在酒壶上,沈墨算是彻底败下阵来,只能给他想要的。

酒满杯后,飘出淡淡的酒香,陆彦迫不及待地伸手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朝着沈墨眨巴眨巴明亮的眼眸,无声地说道:“好喝。”

“好喝也不可以多喝,切莫贪杯。”

沈墨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脸蛋,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喂他吃饭。

大约是多喝了几杯,陆彦很快就面色红润,眼眸迷离,酒意上头的憨态不要太萌。

最后是沈墨抱着人出去的。

一路上的视线从没少过,但沈墨周身生人勿进的气息让人不敢上前搭讪,尤其是他眼眸一冷,被他盯上的人仿若顿时置身于冰窖,半点不敢动弹,更别说上前搭讪了。

今日沈墨带着人直接歇在了县城里的大宅院里,上下伺候的奴仆更多。

陆彦的体质偏冷,睡觉时,沈墨都得紧紧抱着他,他的双腿双手都是冷冰冰的,人也习惯缩着,沈墨越发心疼,抱着人躺倒床上时,床褥都是用汤婆子暖过的,所以躺上去就是热烘烘的。

陆彦睡在沈墨的怀里很是安详。

他虽然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沈墨对他好他都知道,是以,沈墨教他的他都会认真听,然后努力去学习。

那头,早些回来的司御书信一封将沈墨在此的状况回给了京城的淮安王府告知淮安王。

听闻沈墨已经回来了,司御兴冲冲过去,却被伺候的婢女告知,公子和怀里的小公子已然歇下,不宜叨扰。

司御一愣,有些痛心疾首,世子爷啊世子爷,你这白日宣淫可不大好吧,你怎么也得悠着点自己的身体你心里没数吗?

(沈墨:来人,把司御拉出去斩了!)

想是这么想,司御说可不敢说,自己也出门溜达去了。

丰田县跟京城自然是没法比,但空气着实不错,也没那些繁荣背后的纷争,所见之人大多质朴,倒也不错。

信很快就到了淮安王的手里,见信上所说沈墨一切安好,他便心安了。

自己的嫡子自打出生起,身子骨弱,常常小病不断,他和已故的亡妻也不让他出门,偶尔出一次门还被女子追着,久而久之,他便常常闭门不出,不爱与人说话,就连他们这做爹娘的也没办法让他多说几句,性子淡漠得可怕。

他主动提出要回乡休养,他自然不会不允,只是这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毕竟那里可没有医术高明的太医,若是身子不舒服了,可如何是好?

“父王,兄长一切安好?”沈启乐是沈墨的亲弟弟,年仅7岁,很是崇拜敬仰他的兄长,奈何沈墨性子冷淡,对着小弟也爱答不理,可谓是一视同仁。

“你放心吧,你兄长他一切安好,过些日子,父王让人带你去看望他。”

“真的!”沈启乐眼前一亮,“父王说话算话?”

“自然,不过啊,要等你课业完成,或者,获得夫子的夸赞才可,你可能做到?”

“当然!”

......

沈墨带着陆彦在县城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便又带着人回了下舟村,后面跟着的马车塞得满满当当,大多都是吃穿的,也有不少是小玩意儿。

前面的主马车里,陆彦玩着手里的风车,脸上的笑容就没听过,沈墨则坐在一旁翻看书籍,寻思着要教陆彦认字读书。

而陆彦,陆秀才家的傻哥儿即将成婚的消息如今在下舟村可谓是家喻户晓。

村长方成收也已经开始准备各种大婚所需的流程。

这么重视的大婚,这还是头一遭,不只是沈墨吩咐他去办,还是因为司御给了他钱,让他大办特办,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眼睛都看得瞪直了,知道办好后会有大赏,他自然也是尽心竭力。

陆渊昨天没回到县城,而是在家住了一夜,醒来后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国子监的推荐信,竟然会让他得到,怎么想都不可思议。

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弟弟寻到了这么好的丈夫。

陆方氏的心情不大好,一是觉得陆彦配不上昨日里看到的男子,二来这个傻子送出去了家里却没捞着半点好处,偏偏父亲还尽心尽力地在帮着筹办这件事,怎么想心里都膈应得很,连带着面对陆渊也提不起什么好脸色。

不过,陆渊处在盛喜之中也没在意他的神情。

刚用过早饭,陆方氏问陆渊:“相公,你今日不去学院么?”

“嗯,请了一天假。”陆渊还没和陆方氏提起国子监推荐信的事儿,真要去了,他想将自己的哥儿和一双儿女都带过去,不然这一走怕是得半年才能见到。

他本想去沈墨那儿拜访,却不知他究竟住哪儿,便只好在家一边抱着孩子一边等着,他想今日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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