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傅黎心中一个疙瘩,难不成哥哥真知道了自己和沈墨之间的事情?

他偷偷瞄了一眼傅文朗,半是试探地说道:“哥,你觉得老板怎么样?”

“老板人很好,他对我们的大恩,我们这辈子都不能忘记。”傅文朗如实回答,正是因为如此才不能一直麻烦人家。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老板看中你的能力是你的幸运,他对我们好是情分,不是本分,我们总是打扰他,我也担心会对你未来的工作不好,其实哥手里还是有不少积蓄的,租房子也够,医院那边已经受到照顾了,不然我们还是搬回去住吧。”

这番话最开始的时候傅文朗就说过,那时候傅黎还没被安排上学,现在上了大学等于又欠下一恩情,傅文朗总觉得搬出去住会对自己的弟弟傅黎更好一些。

当然,同样的,他以后出去也方便点,沈家的人上上下下都太地道上心了。

“没事的,哥,咱们不是说好了,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反正欠下的恩情也不小了,大不了我多打几年工,一分钱不收还人情就是。”

傅黎松了口气,这下确定自己的哥哥并不知道自己和沈墨谈恋爱,嘱咐他早点休息后就端着空碗出去了。

沈墨那头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不论是郑志的还是傅文朗的。

前者的爸妈被忽悠着买保健品,欠了钱,没办法找银行贷款,就只能去找放贷的,利滚利滚得厉害,二老也不大懂,明明只是几万块钱的事情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就变成了50万,要债的人今天去婚礼现场就是为了这件事。

后者,也就是傅文朗的更简单,就是和夏建荣旧情复燃,其实不用去查也能猜得清楚。

自从沈安妮被他逐出沈家后,夏家的真实嘴脸就露了出来,他没让人直接搞垮夏家就是想让他们一点点垮掉,不让人立马绝望,而是让人抱着微弱的希望走向绝望才是最痛苦的。

傅黎是他的保镖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包括傅黎和傅文朗都住在沈家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有心人查一查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夏建荣十有八九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跟傅文朗重新和好的,他的筹码也大,毕竟傅文朗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又是个性子软绵的,估计用不了几句花言巧语就能又将人给哄回去。

调查的事实也果然不出沈墨所料。

这种事要不是和傅黎有关,沈墨真的懒得搭理,但是事关大舅哥的又不能不管,只好先听听看傅黎的意见。

傅黎晚上照旧以给沈墨按摩退双腿的名义溜进沈墨的房间,沈墨刚从旁边的浴室出来,头上半干半湿,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发梢滴落的水珠滚在性感的肌肤上,春光就怎么大大咧咧地闯进了傅黎的眼里。

傅黎一愣,脸上燥热,慌忙别开目光,从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干毛巾出来给沈墨擦头发。

沈墨惬意地坐在床上,一腿去洗,另一条腿垂在地上,头微微往傅黎的方向前倾,方便他给自己擦头,嘴角勾着弧,道:

“有老婆正好,没老婆的时候,都只能自己擦头发,害,真是遗憾没能早点遇上你。”

情话对沈墨来说信手拈来,将自家小媳妇儿撩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那还不是分分钟。

“给你擦个头发就幸福了?”

傅黎嘴上小声嘀咕了一句,红着的脸与眼里藏不住愉悦骗不了人,沈墨说的话他听着实在开心。

他用干毛巾给沈墨擦了一会儿头发,才不到几分钟,干毛巾也半湿了,他起身去拿吹风机,沈墨在他摁开开关前,连忙将抱住,亲亲他的小嘴,道:

“不是擦头发觉得幸福,而是有你在,才觉得幸福,不只是擦头发,你给我按摩,和我一起看电影,哪怕是同喝一碗粥,都觉得幸福,我这么说你总不会再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吧。”

这么一说,果不其然又看到自家小媳妇儿脸变得更红了。

初见的时候,傅黎那拳头发了狠似的砸在对手的身上,一脸肃杀,浑身上下就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眼下的脸红红小媳妇儿的模样反差简直不要太大。

沈墨就爱极了他这样的反差,萌了他一脸,甚至都有点性奋了,因为在床上的时候,自家小媳妇儿的柔媚的样子,和他对外的凶狠反差更大。

那能让人骨头都酥软的风情,才是沈墨最爱。

想到一会儿就要再次见到,沈墨可不得性致盎然?

沈墨的俊脸天天见都会觉得失神,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桃花眸,像是藏着吸铁磁,对视时就会觉得自己被吸进去走不出来。

傅黎轻轻推了推他,转移话题:“先吹头发。”

沈墨乖乖松手,非常好说话,点点头:“听老婆的,仙吹头发,吹完头发再干事。”

“干什么事?”傅黎一愣,这个时间点该睡觉了,沈墨难道还没处理完公司里的事情?

沈墨指了指自己的头,懒洋洋地眯了眯眼,道:“先吹头发,吹完头发再说。”

“好。”

傅黎怕耽误沈墨的时间,让沈墨忙得太晚,也不再说话,专心且快速地给沈墨吹头发,饶是已经把头发擦得半干,但沈墨一头茂密的黑发想要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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