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傅文朗已经睡了,没见到这阵仗,管家则是惊讶地挑了挑眉,连忙帮忙一同扶着傅黎。

因沈墨腿脚不好,别墅里特地弄了个电梯,很是方便,目送着沈推着轮椅进电梯,管家的目光在傅黎的身上逡巡了一会儿,眼看电梯门就要关上,谁知电梯门又往两边开了。

家主的声音威严无比:“去准备点解酒汤。”

管家连连点头:“是。”

电梯门这才终于关上。

管家觉得,家主对这新来的保镖护卫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好,感觉不像是在对一般的下属,好像是对待妻子一样。

别的不说,谁能坐在家主的腿上?

家主的腿还伤着呢,虽然没什么知觉了,可能傅黎坐在上面也不会有什么,但就是觉得奇怪。

管家若有所思,脚上不敢停留,连忙按吩咐去准备解酒汤。

到了三楼,沈先将轮椅推到沈墨的房间,然后准备弯下腰抱起傅黎把人送回傅黎的房间,谁知,沈墨却突然打开他的手。

沈不明就里,“家主?”

“他今晚睡我这里。”

一语激起千层浪,沈这面瘫脸都隐隐有龟裂之势,然而更让他惊讶无比的还在后头,只见依靠轮椅多时的家主突然站了起来!

沈不矮,189,可沈墨站起来还是比他高了小半个头。

身高上的压迫还好,气势上的压迫才叫人心惊胆战。

看着沈墨轻手轻脚地将晕睡过去的傅黎放在自己床上,沈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神情略微激动,但因为确实没什么面部表情,所以看上去不大明显,只有眼神中能清晰地流露出热切。

沈并不是沈家人,他是个孤儿,小时候被拐卖去非法实验室做研究,是原主执行任务时救下来的,后来一直跟随着原主。

原主双腿受伤后退出军部,他也跟着回来守着他,对他来说,原主就是他一直要追随的人。

他不知道原主的意识已经被沈墨所替代,所以对沈墨依旧尽心竭力。

“家主您的腿......好了?”

“嗯,小家伙天天帮我按摩,效果不错,不过,没之前那么灵活。”沈墨面不改色,道:“这件事先不要对外说。”

沈连连点头,道:“明白。”

“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沈墨开始赶人,沈立马就退出房间,直到房间门关上,他才恍然大悟家主的意图。

一般的保镖护卫哪里能让家主搂着抱着,还睡在家主的床上?

傅黎,他......他该不会是未来的家主夫人吧?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端着解酒汤的管家迎面走了过来,沈加快脚步,主动拿过他手里的解酒汤,“我送过去。”

“好。”管家点点头,也没多想。

沈墨正研磨着傅黎诱人绯红的唇,突然听到敲门声,眉心微蹙,略感不悦,走过去开门。

沈把碗递过来,“家主,这是解酒汤。”

沈墨脸色微微缓和,拿过解酒汤后再一次将门关上,虽然没说一个字,但沈莫名就觉得自己好像被嫌弃了,不禁挠了挠头,有些莫名其妙。

傅黎昏睡在床上,脸色绯红似血,唇也娇艳欲滴。

他是被沈墨用精神力弄晕的,如若不然,一直在沈墨的腿上乱动,极其容易擦枪走火。

但身上的药性还没解,一直昏睡着对身体也不好,沈墨放下解酒汤,将人从床上扶起来,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后脖颈处的软肉,慢慢用精神力将其弄醒。

傅黎只觉得脑袋一疼,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眸,纤长浓密的长睫下,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老板?”

还以为是做梦呢,家主怎么会坐在自己的床上,而且,还站起来了?

傅黎肯定自己是在做梦,脑袋除了方才的那一下刺痛清晰之外,一直都是晕乎乎的,身体的燥热也在慢慢上涌。

“先把解救汤喝了。”

沈墨一手扶着傅黎,一手将碗递到他的嘴边,“今天喝了多少酒?”

“很多。”傅黎迷瞪瞪地喝解酒汤,说话时,嘴里的酒味浓郁,但愈发浓得发酵的是体内流经四肢百骸的热流,让他越发口干舌燥,只是这时的他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怎么了。

直到喝完解酒汤后,一只温凉的大手覆在某处,他才惊愕地抬眸,“老板,您......”

“怎么了?”沈墨敛了敛眸,将真实情绪藏住,摁着对方想要推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饶有技巧地揉捏着,“不用不好意思,你不舒服我可以帮你。”

“你是不是不舒服?”沈墨问他。

他点点头,“嗯。”

“你被下了药了你知道吗?”沈墨问。

傅黎愣住,似乎不知道沈墨在说什么。

沈墨想责骂也骂不出口,自己的小媳妇儿招蜂引蝶的本事可不小,都勾得Oga用上药了。

傅黎的思绪本就模糊,在沈墨的掌心更加模糊得只知道哼哼。

“唔~”

傅黎猛地吐出一口浊气,浑身瘫软,沈墨的手终于拿开,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瞥了一眼眼尾泛红,脸上布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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