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邱浩博脸色愈发阴沉。

他看着一眼自己一片泥泞的部位,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又耻辱,心里疯狂叫嚣着报仇,下一瞬,伸手粗鲁地将人转了个身,将孙建行对他的做的事情,一一做了一遍,

邱浩博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更别说还是一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男人,在行事时丝毫不温柔,到了最后颇有几分抵死缠绵的意味。

孙建行和邱浩博不同,察觉到自己被制住时,并未反抗,也并未出声骂些什么,反而有些享受,配合地叫唤出声,令原本只是单纯发泄甚至是报仇的邱浩博也情不自禁,不管不顾地顶撞。

这夜,注定生龙活虎,毕生难忘。

翌日,孙建洲醒来时,见到的便是一片狼藉,额际青筋凸起,手掌握拳捏得指骨作响,目光阴鸷冰冷,隐隐有暴走之势,揪住正陷入沉睡的邱浩博,紧接着便是拳脚相向,被打醒的邱浩博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主,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纵使邱浩博不愿意相信,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并非对方的对手,再一次被制服。

厮混了一夜,聪慧的邱浩博早已知道此刻孙建洲并非昨晚那个大胆又勾人且体力旺盛的男人,昨夜的那个男人说他是孙建行,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知道是他所了解的雪国将军孙建洲。

实在匪夷所思,明明是一个人,身体里却好像住了两个人。

“你又何必气恼,昨夜之事本就是你先强迫于我,孙建行,敢做就敢当!”

此话一出,孙建洲身体一僵,神情微妙,倒是没方才那般阴冷可怖,松开了制住邱浩博的手,自顾自更衣,只是行动间不经意会牵扯到某处,隐隐的痛感令他脸色又是一黑,差点就忍不住转身弄死重新躺回床上的男人。

比起孙建洲,其实邱浩博身体的异样更严重,毕竟,昨夜的孙建行只是被压了一回,而他除了翻身了一回后,一直出于下风,孙建行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弄得自然疼了,但不可否认的是,痛并快乐着。

(嗷嗷:第一次写反攻的吧好像,感觉也很得劲!)

“你要的雪莲,我会给你,现在给我滚。”孙建洲背对着邱浩博,沉着脸撂下这一句。

不知为何,得到了一直想要的天山雪莲,邱浩博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十天后,加急的天山雪莲送到了云乐的手中,云乐喜不自胜,连忙让大夫入药,并没有多关心为何没见到邱浩博的人影,只当他是武林中有不得不去处理的事情这才没有现身。

百年的天山雪莲不愧是罕见的圣物,只是小小的一片入药,就让云乐的脸恢复如初,脸上的“奴”字,包括身上的伤痕,部消褪,十天后,肌肤细腻白皙宛如新生儿,云乐再不用面戴纱巾示人。

然而,脸虽然好了,通缉令却也到了。

云乐这安生的日子没过几天,便又开始逃亡,因通敌叛国,名下的风云酒楼被查封,过惯了好日子的云家一家子都被请去府衙谈话审问,被询问云乐的行踪。

云乐得意时,云中天一家人对他言听计从,也不是没有怨言,云乐的强势让他们心里多少不舒坦不自在,可为了前所未有的富贵日子,便只能部吞下这些怨言,现在一顶通敌叛国的帽子扣在云乐身上,云中天一家吓得六神无主,在朝堂之上一股脑地说出云乐的各种缺点,忙不迭要撇清与他的关系。

可再怎么撇清也无用,皇上没有下令要对云中天一家赶尽杀绝,满门抄斩,却也没有轻易放过他,正好在旁边的南吉村里发现一座金矿,家人都被派去挖矿干活,以此赎罪。

挖矿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还没有月银拿,云中天一家子心里自然不愿意去,却不得不去,毕竟这是皇帝陛下的意思,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被官兵送往南极村的路上,云中天嘴里就没停止过对云乐的谩骂与谴责。

“这个逆子,狗胆包天,还敢通敌卖国,真是脑子里糊了屎了,你看看,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早在知道他不知礼义廉耻主动勾引那个米商的时候,我就应该打死他!”

“作孽啊,生了这么一个逆子!”

......

云中天骂骂咧咧,身旁的妻子一声不吭,她心里也是埋怨云乐的,随心跟着的两个儿子,也对云乐满腹怨念。

或许是云家一家子都是这样的品性,又或许是云乐并没有维系好他们之间的感情。

祸从天降后,只有出阁的云涵逃过一劫。

这个时代,出阁的女子与哥儿,便算不得是娘家人,而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云涵既已出阁,便算不得云家人,也就避免了这场祸事。

云家一家人被带去官府时,她便得知此事,派人打听之下,明白始末缘由,心下冷笑,活该!

她恨得是云乐,对自己的爹娘也同样没有半分同情,当初她苦苦哀求,不愿嫁给老得足以做她爹的陈姓米商时,爹娘都是向着云乐的,一切都对云乐言听计从,非但没替他说情,反倒还劝说她,让她不要任性,一切以大局为重。

这就是所谓的以大局为重?

怕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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