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不哭不哭了,还有我们在呢。”沈落带人回去后便一直安慰南瓜,但南瓜哭得泪流不止,上气不接下气,扑在沈佑的怀里哭到差点晕厥,还是沈佑发现他几天没吃饭,连忙让下人去弄吃的。

南瓜用膳时也在流泪,哪怕他目前只字未提发生了什么事,旁人也看得出来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尤其是沈落,是亲手将人从几个酒鬼手中救下,如今的南瓜没有掩饰自己眉心的朱砂,又长得如清秀可人,夜色渐深时独自一人流落在外,确实也免不了遇到这些肮脏事儿。

可沈落还是奇怪,毕竟,这儿是皇城,天子脚下,入夜时分,也总有人官府的人巡视,她来了也有些日子,晚上出门的次数也不少,可也没见过有人这么大胆做这等龌龊事,哪怕是酒喝多了,色胆包天,也不至于有这么多个酒鬼聚集在一起。

五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围着欺负南瓜,如果没有她在场,南瓜定是逃不掉的,事后,沈落怎么想都觉得蹊跷,似乎这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安排。

若真是有人刻意安排,那可真是其心可诛。

沈落和沈佑都没多问,他们看得出来这个时候南瓜满身疲惫,再加上他遭遇了这些事,最应该做的是吃好喝好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什么事儿等明日天亮了再说。

沈佑特地为他煮了一碗安神汤,南瓜喝完后,一炷香不到便沉沉睡去。

确保南瓜安然无恙地睡下,沈落和沈佑才放心地离开。

走到外间,沈落才将遇到南瓜时发生的事情告知沈佑,沈佑微微一愣,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两人都怀疑有人在背后捣鬼。

“今日夜色已黑,到了明日再去查查看,落落姐也早些歇息。”沈佑担心沈落会忍不住现在就出去查探其中始末缘由,道。

“无妨,我便是去看上一看而已,你先歇下,明日一早还要给温公子煎药,可不能错过时辰,南瓜的事就交给我,要是让我知道背后真有什么人在捣鬼,看本姑奶奶不撕了他的皮,我们的人也敢欺负!真是不要命了。”

沈落大大咧咧,也最为护短,她认定的人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住。

沈佑眼神闪过一丝痴迷,转瞬即逝,知道自己劝不住她,便乖乖点头,道:“也好,那你要小心些,早些回来,我先去趟药房,准备一些安神药,近日来温公子总是心绪难宁,睡不好,得在入睡前喝上一碗。”

“好。”沈落露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日子辛苦阿佑了,等主人回来,一定要让他好好嘉赏你。”

沈落没有逗留,足尖点地,骤然越上房顶,却并没有立即离开,转身冲他一笑,那一瞬,夜色浓郁,谁也没有发现沈佑的目光缱绻而充满爱意,仿佛在注视着此生挚爱。

直到沈落消失在夜色尽头,沈佑也久久回不过神。

翌日,天色明亮,早早歇下的孕夫温玉书也早早便起身了。

一起身便听闻南瓜来了,正高兴着呢,却又听闻昨夜南瓜的遭遇,勃然大怒,立刻叫人喊南瓜过来。

南瓜来时,温玉书收敛起自己的怒意,见到比离开良贤镇是要消瘦,便知晓他在丞相府上过得并不好,心里十分自责,当时若不是他的主意,也不会让好好一个孩子跟着风嘉佑来京城受苦。

“没事了,日后就回家住,这里就是你的家,在家里没人会欺负你。”

温玉书本就是温婉的性子,冷冽那都是对外人的,尤其是怀孕后,愈发如此。

南瓜眼眶又是一热,在风府抹眼泪是因为委屈难过甚至痛苦,而在温府,是因为开心感动。

“嗯,我就在府上照顾您。”南瓜抹抹眼泪,甩掉脑袋里那些杂念,微微一笑,盯着温玉书大大的肚子,有些好奇也有些欣喜,开口道:“我可否摸摸他,他是不是快出生了?”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蓄着水雾,却没了让人心疼的情绪,有的只有欣喜与期待。

“当然可以。”温玉书微微一笑。

就这样,南瓜便在府上住了下来,以少爷的身份,住在府上享受下人的伺候。

不过,他还是喜欢在后厨捣鼓,温玉书每日的膳食皆由他一人操办。

因孕夫有不少忌口的,是以,每次准备膳食时,沈佑也会在旁,会说上一些需要注意的东西。

除了沈墨做的饭菜,温玉书最爱吃的便是南瓜做的,南瓜来了之后,胃口也好了不少。

一大家子其乐融融。

而沈落那头也打探到了消息,果然不出她所料,南瓜出了丞相府后差点清白不保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那几个酒鬼受不了刑罚部都招了,是有人白日里就让他们候在丞相府外,守株待兔。

他们虽然喝了酒,但喝得并不多,只是借着这个由头,玷污从丞相府里出来的小可人,可以白玩白白嫩嫩的哥儿,又能拿到钱,何乐而不为。

他们也知道这个哥儿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没有任何亲戚朋友,遇到任何事也无人为他撑腰,他们这才肆无忌惮。

而背后指使他们的人,沈落也查出来了,正是云乐。

沈落和沈佑并不知道云乐和温玉书等人之间的过节,不过,他们也是打从心底就讨厌这人,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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