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也是男人,但是哥儿和普通男人不一样,他的体质偏娇弱,生来如此,所有哥儿,皆是如此,不管他表面上多么强悍,但生来身娇体贵,合该是被夫君好好娇宠的。

原剧情中,温玉书是个隐瞒了自己是哥儿的事实,一直奔波在外,不想让父亲留下的产业毁在自己的手中,更想用自己瘦弱的肩膀庇护家中母亲与一双年幼的弟弟妹妹。

他被关在尖峰寨的地牢中,受了大骨头,染上了风寒,身体十分虚弱,根本无法反抗。

但他性子倔强,即便如此,也不愿低头求饶。

原主去见过他一次后,因为忙于其他的事情便将之抛在脑后,这才没能及时制止三当家邬慧的所作所为。

但此时此刻,剧情已经发生了偏差。

剧情中,从始至终,都没有温玉书给原主下毒的一幕,而以温玉书的温凉性子,会发狠,但绝对做不出给人下毒的事情,更别说随身携带毒药的事儿。

沈墨敛了敛眸,突然有了一番猜测,掀开被褥起身,换上一袭白衣,摇着折扇走向地牢。

地牢的环境昏暗、潮湿,常有蛇鼠出没,寻常的男人被关在这里都会害怕,更别说是身娇体贵的哥儿了。

想到小媳妇儿可能受了不少苦,沈墨加快脚步,遇到守地牢的人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

然而,即便如此,还是迟了一步,等沈墨找到温玉书的时候,温玉书已然伤痕累累,面上血色尽失,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出离狼狈。

身形纤瘦的少年郎被绑在“十字”木架上,他的身前站着一个彪形大汉,手拿着鞭子正鞭笞着少年,边打边骂。

“不识好歹的东西,竟然敢对大当家投毒,你是活腻歪了!”

“小贱蹄子!”

......

眼看鞭子就要再一次挥到少年的身上,突然一只大掌伸了过来,接住鞭子,大汉微微一愣,这才后知后觉身旁多了一个人,差点破口大骂,看清来人是谁后,嚣张的气焰顿时萎靡,到嘴边的话悉数咽了下去。

他连忙松开手,低着头,恭敬道,“小人见过大当家......”

声线却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颤音。

男人五官俊美,眼神如鹰隼般冷冽,只是静静站着,不言不语,却散发出令人呼吸困难的强大气场,戾气与杀意丝毫不加掩饰。

大汉身形瑟缩,头发一阵发麻,仿佛被阎王盯上的恐惧汹涌而至,后背瞬间汗涔涔,双股颤颤,竟有些站不稳脚。

沈墨挥动手中的鞭子,破空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大汉大声痛呼,捂着自己的血淋淋的脸,立刻双膝跪地,求饶:“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请大当家饶命,请大当家饶命!”

其实,大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儿,但是面对表情冷然,宛若看死人的沈墨,求饶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求饶再说。

因为,他怕求饶晚了,他就死了。

谁都知道,大当家看似俊美如谪仙,平常也总是好脾气,没丝毫架子,但是狠起来时,会将你挫骨扬灰,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再加上大当家武艺高强,谁敢造次,只有死路一条,他还想多活几年,自然不敢惹他。

但他实在不解,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擅自鞭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敢给大当家下毒的人?

不应该啊,大当家被人下毒,理应对此人怀恨在心,然后杀了他泄愤,怎么会因为自己鞭笞他而勃然大怒?

大汉想不通,沈墨也没给他想通的机会,混着内力的鞭子如雨下,一下一下,鞭鞭见血,不过一会儿,就皮开肉绽,伤痕累累。

男人的惨叫声一声盖过一声,听得守在外面的人一阵心惊胆战,这是发生了什么?

打得人进气多出气少,才丢下手中的鞭子,慢条斯理地拿出雪白锦帕擦双手,解开温玉书身上的绳索,轻柔地将他拦腰抱起,离开牢房。

从沈墨抵达牢房,温玉书便一直阖着眸子,似乎陷入昏迷。

但习武之人,五感异于常人,而原身的内力还算深厚,怎么可能听不出温玉书的呼吸并非一个昏迷之人才有的呢?

温玉书只不过是在佯装昏迷罢了。

沈墨没有拆穿,直直将人抱回了房间。

温玉书此刻心绪十分复杂,若非闭着双眸,沈墨一定能看到他眼中布满的深沉恨意。

直到现在,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重生了,而是觉得这一切好像是在做梦。

但是那一鞭又一鞭打在自己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深刻地知道自己是重生。

没想到,老天还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前世,他被尖峰寨中的贼人掳到寨中,为了捍卫自己的清白不得不咬舌自尽。

死后,化作游魂,一直不肯散去,也正是因为成为游魂,他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掳到山寨,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北长村的云乐。

云乐害得他被掳,继而害得他殒命也就罢了,还在他死后,算计温家,联合一众村民闹事不说,还私自串通温家几个掌柜做假账,私吞了不少银子,最后依仗靠山,吞并了温家所有的产业,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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