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睡前,康斯坦丁凯尔将他花了一天的时间准备的爱心和蛋糕递给沈墨。

沈墨受宠若惊,看着一整个玻璃瓶里的爱心,问:“这是宝宝送给老公的定情信物吗?”

定情信物?

不知为何,听到这四个字,康斯坦丁凯尔心中漫过一丝羞怯,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我亲手折的,送给你。”

温软的语气,也没有什么含情脉脉的眼神表示,只是在很认真地陈述一个事实,可饶是如此,沈墨还是觉得很是欣慰。

他的小媳妇儿能给他准备礼物已经是出乎他的意料了,虽然他也知道,这极大可能是幼儿园里老师的安排,但是一共999个爱心都是小媳妇儿亲手折的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不是么?

沈墨笑着摸了摸少年柔软的长发,微微弯了弯唇,似一朵绝美的玫瑰在唇上,随着温润的声线缓缓绽放:“宝贝,我很开心。”

少年垂了垂眸,娇艳的红唇也是微微上翘的弧度,将包装精致的蛋糕递给他:“还有这个。”

说罢,他仰着头,血红的眸子亮晶晶的,仿佛在等待着沈墨的夸奖。

沈墨会心一笑,笑而不语,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他的脸色倏然染上了薄红,眉眼间却是无法忽略的欣喜的笑意。

只是当沈墨打开蛋糕盒时,他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眉心微皱,非常不高兴。

明明制作精美的蛋糕,打开盒子后,呈现在二人眼前的却是一团塌陷的奶油,看上去非常得不美观,可以说还挺丑的。

沈墨知道这个蛋糕的原貌不是这样,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进门的时候,被他不小心摔在了地上,这才有此“惨案”。

那时候被康斯坦丁凯尔吸血,他哪里还顾得上蛋糕,心中挺不好意思的,连忙出声安慰:“是我不好,不要不开心,过两天我们一起再做一个好吗?”

康斯坦丁凯尔皱着脸,显然还是有些不开心,但还是很听话地点点头:“好。”

他不是生沈墨的气,是在生自己的气,要是他注意一点,就不会毁了蛋糕。

沈墨看了看康斯坦丁凯尔依旧纠结的小表情,当下就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糕:“真好吃,宝宝真棒,都会做蛋糕了。”

少年有些惊讶,他以为沈墨不会吃了,毕竟这么丑的东西,怎么吃得下去?

可沈墨不仅吃了,还一边吃一边夸他,他也忍不住伸出手指在蛋糕上勾了一点点舔了舔,甜甜的,味道还是挺好吃。

这下,他不纠结了,脸上再次绽漾出笑容。

沈墨见状,突然板起脸,佯怒道:“直接用手不卫生。”

少年笑脸一僵,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纤长浓密的睫羽轻轻颤一分委屈。

紧接着,沈墨的俊脸靠近,含住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将嘴里的奶油渡到他的嘴里。

香甜的奶油在搅拌下,瞬间弥漫在唇齿之间,伴随着啧啧啧的水声,彼此二人都品尝着这份旖旎的香甜。

“让老公喂你吃!”

于是,二人就以这样的方式,将整个蛋糕消灭得一丝奶油都没剩下。

空气里弥漫着香甜馥郁的气息的同时,也分外旖旎,就连窗外的夜色都多了几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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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医院上班前,沈墨带着康斯坦丁凯尔先去了一趟威尼斯幼儿园。

既然媳妇儿已经长大了,就没有必要去幼儿园上课了,不过于情于理都应该去幼儿园办一下手续,知会老师一声。

到了幼儿园说明来意后,班主任表示很错愕。

一是看到沈墨身边的长发少年为其熟悉又惊艳的容颜而感到错愕,二是为沈墨突然为康斯坦丁凯尔办理退学手续而感到错愕。

但是这是人家的决定,她也没什么立场说不,只能在心中叹息一声,以后这么可爱的孩子见不到了。

沈墨在帮康斯坦丁凯尔入学的时候也就只交了学费,没什么过多的手续,因此现在办理退学也是一样,很快二人就从幼儿园离开了。

等二人走后,班主任才后知后觉,刚刚站在沈先生身旁的少年与康斯坦丁凯尔长得太像了。

不过,她当然不知道他们两其实是同一个人,而是猜测他们是亲兄弟,甚至还在心中感叹了一会儿,小凯尔长大后应该也是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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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二人同行再一次受到了万众瞩目。

走过路过的人,不论男女,不论是医护人员还是求医的病人,都有很长一段时间朝着某个方向发呆,愣愣地收不回目光。

那正是二人走过的方向。

直到二人走出众人的视野,大家的议论声也许久未能平息。

“天哪,刚刚那个和沈医生在一起的长发小哥哥是谁啊,长得也太好看了吧!和沈医生一样好看,虽然头发长,但是看上去特别有感觉呢!”

“谁说不是,特别像个小王子,就特别又贵族气息,简直了!我以为除了沈医生之外,我不会再对任何人一见钟情,但是事实证明,我还是个渣女,见一个爱一个!”

“你不是渣,你只是想让每个男人有个家!”

“我突然能理解到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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