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沈墨的住处,他心中的顾虑不安就深沉。

聂语堂走到沈墨的院子口时,他心中的退意萌生,脚步也不自觉停了下来,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一阵疾风拂面,他还来不及察觉到什么时,身体已经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啊〜”聂语堂发出一声惊呼。

视线立刻放在来人的身上,这一看,猛然泪目,眼眶红得太快,酸涩之意似乎从眼眸一路延伸到心里。

“沈墨〜”轻轻呢喃了一句。

“哼!”沈墨冷着脸冷哼了一句,俊美的脸上似染上了腊月里最阴冷的风霜之气,光是看着就让人仿若身在冰窖,不敢再多言一句。

“你倒是脾气见涨,还知道回来?”

语气没有是丝毫起伏,听不出沈墨的情绪,但是,聂语堂知道沈墨此刻正处于盛怒之中。

想说什么,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缩了缩头窝在沈墨的怀中。

沈墨直接将人打横抱在怀中,双臂仿佛是钢筋铁壁一般将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似乎生怕一不小心怀里的人就会离开似的。

沈墨抱着聂语堂大步流星地往屋内走,候在院子里的阿大阿二刚想行礼,却听沈墨沉声令下:“你二人退下,吩咐下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今日谁也不准踏入院子一步,今日避不见客!”

“是,属下领命!”阿大阿二躬身低头,恭敬地应答。

说罢,沈墨微微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乖巧的小人儿,脸色还是不大好看,一个纵身,直接运起轻功,焦急地回到屋内。

脚上绣着祥云的长靴“砰”地一声蹬开房门,再将门关上之时,沈墨双手突然用力,内力震碎了聂语堂身上的衣裳。

肌肤上突然传来的冷意,让聂语堂为之一惊,下意识抬眸时,人已经被沈墨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床榻上。

沈墨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头,在床榻上投下一道阴影,正好笼罩在聂语堂的身上。

聂语堂抬眸看着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动了动唇:“沈墨,我……”

“方才若不是我来得及时,你还想要跑么?”

沈墨打断他,骨节分明的右手捏了捏自己的左手手腕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不着片缕的清隽少年,丝毫不为其脸上的可怜之色而有所动容。

眼中流露出的狼光,已然不可遏制。

刚才要不是系统X提醒他,聂语堂就在院子口,他根本就不知道聂语堂已经回来了。

于是他匆忙赶了过来,可谁知,他还没走近,恰好看到了聂语堂转身准备再次离开的一幕,他能不生气吗?

那一刻,几日来的思念与烦闷悉数化作怒火溢满他的胸腔,他真想将人丟在床上,把他的屁-股都打烂,做得他下不了床,看到他以后还怎么跑?

“不是的,沈墨,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我只是……”

聂语堂极力想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唇上便传来了柔然的触觉,湿热的舌头势如破竹般闯进他的檀口中,搅碎他的声音,继而搅乱了他的心。

“唔唔〜”

沈墨的吻来得太突然,也太猛烈,聂语堂有些不适地发出几声“哼哼”,唇角不禁流下了可疑的液体。

沈墨自然知道聂语堂想要解释,但是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听,他只想好好地惩罚身下的小人,让他知道这几天里自己有多想他,有多焦急。

因此,他吻聂语堂的动作并不轻柔,可以说,很是粗暴,仿佛在发泄什么似的。

聂语堂:沈墨,你听我说!

沈墨:不,我不听!

聂语堂除了起初有点不大适应,无法呼吸之外,很快就跟上了沈墨的节奏,纵使沈墨吻得粗暴用力,他也沉沦其中,配合着沈墨。

两条舌头恍若池塘里的鲤鱼,相互嬉戏,相濡以沫,抵死缠绵。

偶尔有难耐却不失甜腻的声音聂语堂的唇角溢出,沈墨闻言,刻意发狠地咬了一口,咬破聂语堂的唇的同时,铁锈般的血腥味须臾间就随着他们痴狂的动作蔓延在彼此的口腔中。

沈墨就像是个凶残地侵略者,侵略着聂语堂的领地,不放过一寸之地,扫荡整个口腔。

聂语堂微微吃痛,神色恢复一瞬的清明,如蝶翼般的睫羽轻轻颤动了几下,凤眸中再次氤氟着可人的迷离。

细长白皙的双臂不自觉得挽上了沈墨的脖颈,沈墨因聂语堂这个动作愉悦了几分,英挺地眉头微微一挑,手掌渐渐攀上了聂语堂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地扌恩着,让彼此之间变得更加紧密。

随着吻变得越来越投入,二人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躺倒在床榻上。

—上一下的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分别了许久的吻才堪堪结束。

沈墨双臂撑着床榻,微微抬头,俯视着被自己困在床榻之间的少年。

见他嫣红如花的唇瓣眨眼间变得红肿不堪,那微微上挑的眼角斜飞出一丝媚态,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深邃激淞的桃花眸中隐隐聚起一团墨色,暗涌流动间是令人望而生畏的欲。

只是,此刻的少年正眯着眼,轻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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