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感受到自己身上凉嗖嗖的,似有凉风吹过。

整个人被剥得赤条条的。

“淫贼!放开我!要么杀了我!淫贼!”

聂语堂在心中呐喊着。

“真美,和我想象中一样,美得惊心动魄。”沈墨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随后,随手拿起从聂语堂身上解下的腰带,将他覆在聂语堂的眼前,遮住他的视线。

视线受阻,聂语堂心中越发慌乱:“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虽然听不到聂语堂的声音,但是沈墨能想象到聂语堂心中的愤怒。

也不想过分激怒他,轻轻出声安抚:“不要怕,我说过,不会要了你,就一定不会食言,我只是想做一些让你快乐的事情而已,不要怕,用心感受,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的。”

细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微微弯曲时透着一丝冷白,轻轻一动,解开了聂语堂身上的哑穴。

“不要大喊大叫哦,不然若是引来了旁人,我倒是无所谓。

可你,南余鼎鼎有名的神捕就不一样了,你也不想明日整个南余镇的人都知道你与之间的事吧。”

“而且你若是敢咬舌自尽,我就将你这不着片缕的身体抛在大街上,让旁人都好好欣赏一番。

虽然你是不得多见的美人不错,但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我可是听闻南余镇上来了一位貌似谪仙的钦差大人,你若是死了,那我便去寻他。

说起来,我也还没瞧过他长得是何模样,是不是当真是丰神俊朗,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别,你不许去找他,我不喊,我也不会自寻短见,我们之间的赌约还没结束,你难道想毁约!”

咬了咬牙,声音充满了愤怒,却又用力压抑着,似乎是不想让自己激怒“采草贼”,从而累及钦差大人。

—听到“采草贼”提到住在府邸的钦差大人,聂语堂的心越发忐忑,甚至比自己可能要清白不保还要惊慌不安。

倘若“采草贼”要将手伸向钦差大人,那他一定会将他千刀万剧,一定!

不行,不能让钦差大人遭贼人所害,他一定要将淫贼拿下。

就连聂语堂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才相识短短一天,那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却如此重要,重要到他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护他。

闻言,沈墨脱衣服的动作忍不住顿了顿,他不过随便提一提,谁知道聂语堂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这是不是意味着,其实在媳妇儿的心里,还是对他很有好感的?

否则怎么会这么护着他?

如是想道,沈墨挑了挑眉,弯唇一笑,此刻已然接下头上的轻纱斗笠,以及斗笠下覆盖在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英俊面孔。

笑吟吟的模样,俊美得怕是连以美貌著名的人形狐妖都自叹弗如吧。

纤薄性感的唇,微微上翘,宛如一朵玫瑰盛开在唇角处。

只可惜,此时此刻被腰带蒙住眼睛的聂语堂并没有看到,他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采草贼”这正是自己想要保护的让他总是心跳不断的钦差大人。

若是让他知道了,不知会不会气得暴走呢?

“听你这语气,莫不是你喜欢那个所谓的钦差大人?”

沈墨起了兴趣,故意如是问道,“你莫不是希望此时此刻站在你面前的是他?是他亲手将你的衣服褪去,然后欣赏你这美丽动人的一丝不挂的样子,是不是?”

“……胡说!你这无耻之徒,淫贼,才会想这污浊之事!”

聂语堂沉声怒喝,心里怒火簇簇燃起,可是其中却隐隐划过一丝……

因为他的脑海里真的出现了那个人,出现了那个俊美的钦差大人。

他明知道不能想他,也告诫自己不能想他,可是眼前还是浮现了他的虚影。

正如沈墨所说的那样,聂语堂已经忍不住幻想着站在他身前的人不是“采草贼”,而是尊贵俊美的“钦差大人”。

殊不知,这人本就是同一个人。

“其实,你若是喜欢他,这也没什么羞于启齿的,我不介意你的心里有他,或者等下我对你做的事情你都可以想像成是他在对你做,这样,说不定你会得到更多的欢愉。”

沈墨慢条斯理地卸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紧接着,聂语堂只觉得身体一沉,自己的身上压上了一个重物。

聂语堂虽然被点了穴,不能动弹,但是,他没有失去知觉,他能感受到身上的人没有穿衣服。

温热的触觉让他心生畏惧,从来都不曾向任何恶势力屈服过的他,发红的眼眶一酸,“你……究竟要做什么!”

“……放过我。”语气发软,微微闭上眼,如小扇子般清冷浓密的长睫轻轻垂下,微微上挑的眼角滑落一颗晶莹圆润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落在那嫣红的唇角上。

聂语堂并不了解男女欢爱,自然就更加不知道男男之间的欢好的细节。

只是本能地觉得害怕。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或许是害怕自己会像昨天一样在这淫贼的手中颤抖吧。

那种欢愉一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办法忘怀。

潜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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