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狩猎的盛事照旧举行,只不过受伤的沈墨在第三天便乘着马车慢慢悠悠地折回将军府。

原先慕泠一人乘坐的大马车上坐着他和沈墨两个人。

暗器上的毒素清除之后,剩下的的不过是皮肉伤,对沈墨来说不值一提,根本无需躺在床榻上休息,就是上马狩猎或者是带兵打仗都不会有任何问题,然而,他这几天一来一直都装成一副虚弱的模样,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媳妇儿心疼自己,然后对自己有求必应么?

要是他早知道自己受伤后会有这样的福利,根本就不用等别人出手,他自己就可以看自己几道,然后让媳妇悉心地在身边照顾自己。

岂不妙哉?

宽敞的马车中,慕泠和沈墨坐在柔软的垫子上,沈墨作为伤员,正懒懒地靠坐着,心安理得地眯着眼等待着身旁的美人伺候他。

“娘子,你剥的葡萄真好吃!”

沈墨脸上笑嘻嘻,毫不吝啬地夸赞了一句,张嘴咬住慕泠剥好的葡萄,含进嘴里的同时,刻意“不小心”舔了舔他那葱白如玉的手指。

慕泠睨了他一眼,也不说话,但他给他含够了后才抽出自己的手指,继续播着梨花木桌案上摆放好的各式水果。

—开始沈墨做出这样孟浪的举止,他还会脸红心跳,用一双含春的眉眼狠狠地瞪一眼沈墨,可是一来二去,次数多了他似乎也就习惯了,任由沈墨“胡作非为”我自泰山崩于前而临危不乱地伺候沈墨享用用糕点。

然而,沈墨怎么这么轻易罢休呢?

媳妇儿,总是越逗弄越可爱的,不是么?

“娘子,为夫胸口有点闷,劳烦娘子绐为夫捶一捶可好?”

沈墨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八道,伸出手,大掌握住慕泠柔嫩的手掌,紧紧贴在自己的炽热的胸膛,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似乎真的难受得难以忍受。

纵然被沈墨戏弄了好几次,可是慕泠还是见不得沈墨露出这样的神情,心中真怕沈墨是真的难受,连忙起身,弯着腰,问:

“是这里不舒服么?这样可有好些?”

少年的眉眼之间是不加掩饰的担忧,说出口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关怀,手上的动作更是温柔得差点让沈墨自己的一颗心都被柔化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对,就是这里,娘子帮为夫看看,为夫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你说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

沈墨唇边含着一丝微末的笑曆,手上微微一用力,将慕泠一把拉入怀中,使其侧脸贴在自己的胸口,一脸认真地问:

“娘子你听听看,是不是跳得很快?为夫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每次看见娘子在身边,心就会忍不住跳得厉害。”

这话一出,慕泠那里还不知道沈墨的意思。

“沈墨!”慕泠有些恼怒地喊了一声,双漂亮如琉璃的风眸中凝聚着簇簇怒火,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我会担心的!”

“是是是,女良子说白勺是!”

沈墨一手抓住慕泠的手,另一手则不住地摩拏着慕泠光滑细腻如上好羊脂玉的脸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温柔地说道:“娘子莫生气,是为夫的错!

为夫以后只听娘子的话,娘子让为夫往东,为夫绝对不往西,娘子若让为夫往西,为夫绝对不往东。你说这样可好?”

“嗯。”慕泠低声应了一声。

面对沈墨的甜言蜜语,无论听了多少次,慕泠还是难以招架,三言两语就让他红了脸。

见状,沈墨眼中的笑意越发深了,他轻轻勾了勾慕泠的下颌,在饱满的唇上落下一吻。

本来只是浅尝辄止,可到了后来一发不可收拾,暧昧的香甜气息盖过马车上糕点的味道,丝丝缕缕地萦绕在整个马车中间。

“唔唔唔〜别,别在这里!”

粗栃炽热的手掌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他的衣襟,他还感受到身后有个坚硬的物什在在危险地抵着自己,他想逃离,却被沈墨另一只手掌狠狠地禁锢在原地。

“娘子,为夫不舒服。”沈墨舔了舔唇,眸色渐深,眸底流转着异样的光彩。

自从知道卖惨装可怜有肉吃之后,他已经做好准备将此贯彻到底。

低低的嗓音带着些许委屈的意味,果不其然让慕泠的心软了下来。

“夫君,我们回去,回到府上,一切都听你的。现在在马车上,我不想…”慕泠念及在马车外赶车的连心和碧落,心再软,却怎么也不肯在往后退一步。

见怀中的美人皱着眉,一脸抵触,沈墨自然也不好强硬地进行下去,哪怕他知道,他硬要,慕泠到最后也会答应。

但是,他不愿委屈了他。

做这种事,总归是你情我愿,心情愉悦的时候才能享受到人间极乐。

不过,吃不到大肉,沾点荤腥总还是可以的,不是么?

“好,一切都依娘子的,娘子说回府,那我们就回府,不过现在的难关还是娘子帮忙才是。”沈墨垂了垂眸,伸出手指细细摩鲨着慕泠水润的红唇,意味深长道。

“娘子觉得如何?”反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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