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度的皇家围猎是秦国的大事,自然也不可能就因为少将军沈墨受伤一事而有所变动,只是这事儿着实也让不少大臣都暗自思忖着。
毕竟少将军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遭人暗算,一想便知极有可能就是朝中人所为。
若非如此,他们又怎么会恰好事先在围猎场设下埋伏。
只是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则不得而知了。
然而众大臣并不知道,这场刺杀的目标并非是少将军沈墨,而是他的夫人一一慕泠。
如今,余毒刚清,太医院的人不建议立刻让沈墨动身回到将军府,而是让他躺着休息一日,等到明日,再启程回府。
沈墨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反正身边有慕泠在,在哪儿不都是一样的么?
太医院的人煎好药,连心端着黑乎乎的药汁走进营帐。
“我来吧。”
慕泠本坐在沈墨的边上陪他说话,一看到药煎好了,自然当仁不让。
沈墨这伤是因为他才受的,于情于理也都是该由他服侍,再者,他有预感,他与沈墨相处的日子已经不多了,眼下的每一刻都显得弥足珍贵。
“你退下吧!”
沈墨对慕泠此刻的心事一无所知,他只知道,他的宝贝媳妇儿要亲自给他喂药,自然乐得开怀,连忙出声让连心出去,不要打扰他们夫妻培养感情。
连心跟在沈墨身边久了,哪儿会不知道沈墨的意思,微微弯唇退出营帐后,还不忘告诉守在营帐外的碧落:“碧落,少将军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入内。”
“好咧!”碧落笑眯眯地应声。
“来,喝药。”
慕泠一手拿着玩,一手拿着勺子,舀起一勺药汁递到沈墨失去血色的唇边,语气少了几分素日来的清冷,多了几分关怀与心疼,眉眼直直地盯着男人俊美的脸。
沈墨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舔勺子上的药汁,立刻皱着眉,满腹委屈道:“娘子,烫!”
“烫吗?那我给你吹吹。”
慕泠知道沈墨是装的,故意在他面前装可怜博同情,但是还是照着沈墨的意思,对着勺子上的汤汁吹了几口气,这才再次递到沈墨的唇边,语气耐心且带着些许纵容:
“现在已经不烫了,快喝吧!”
沈墨眼前一亮,没想到受了一次伤之后,媳妇儿对他的态度然不一样了,好开心怎么破!
乖巧地张嘴喝了一口。
然而就在慕泠准备舀起第二勺药汤时,沈墨委委屈屈的声音再一次传到他的耳边:
“娘子,药好苦,为夫可不可以不喝!”
“不行!沈墨你别闹了,你受伤了,要按照太医的意思尽快把这药喝了!”
慕泠摇了摇头拒绝沈墨的提议,药汁再一次到嘴边。
“太苦了,为夫就是不喝!为夫不怕痛,就是怕苦!”
说着,沈墨那双激淞的桃花眸眨了眨,直勾勾地看着慕泠,一副“我一吃苦就要死”的样子。
这下慕泠也有些不确定了。
因为他的确听过有的人特别怕吃苦的东西,难不成沈墨也是这样?
狐疑的视线在沈墨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慕泠放下手中的白瓷碗,起身准备离开。
“娘子,你要去哪儿?”
沈墨一把抓住慕泠精致的手腕,不让他离开。
慕泠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马车上还有些蜜饯,夫君不是怕苦么,等我将蜜饯拿来,这汤就不苦了。”
沈墨一听,也不免叹气。
没想到媳妇儿还是个钢铁直男。
他哪里是真的怕苦,他只是想让媳妇儿用别的方式喂他喝药而已。
“娘子,为夫也不喜欢吃甜的,像蜜饯诸如此类的吃食,为夫从来不吃,其实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更好的办法可以让为夫不觉得药苦。”
“什么办法?”
慕泠然不知自己已经掉入了沈墨的设下的陷阱了。
“就是__”
沈墨弯了弯唇,笑庸盛开在唇边。
伸手用力将慕泠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慕泠一时不察整个人侧躺在沈墨的身上,半张脸贴在沈墨的胸膛。
即便是隔着一层不了,他也能感受到布料下那强健有力的胸肌,以及热烈的心跳。
除此之外,鼻间满是独属于沈墨的味道,好闻到让人沉醉。
瑰丽色泽的唇,甚至隐隐间恍如在亲吻他的心口,脸不自觉地红上了几分。
脑子里总是冒出另外的画面,那便是沈墨脱去也衣服时的样子。
“怎么了,娘子为何脸红了?”
沈墨明知故问,俯视着慕泠绯红的脸蛋,欣赏他此刻的娇羞,嘴角瞩着一抹坏笑。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慕泠那精致的白皙与艳丽的唇瓣,形成强烈而鲜明的对比。
那样的诱惑,妖冶,暧昧。
沈墨朝半倚在怀中的少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松开手拿去一旁的药汁,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大口,然后趁慕泠不备之时,含住他的唇,将药汁渡了进去。
慕泠眼睛瞪大,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迷茫。
沈墨却像是没有看见似的,勾缠着慕泠的丁香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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