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过后,无心的唇瓣泛着水光,显得越发娇嫩欲滴。

沈墨并没有继续深入下去,而是轻轻推开了难得主动的无心。

毕竟不是在梦里,在梦里就算他做的再过分,那也不过是一场梦。

可是现在,面对对情事懵懂无知的小道士,他终究还是戛然而止了。

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也能有如此坐怀不乱堪比柳下惠的时候。

不过,他有那个足够的信心,假以时日,等小道士真正明白了梦中那事的含义之后,会心甘情愿与他合二为一。

被推开的无心垂下鸦羽般的长睫,清冷白净的脸庞,宛如染上一抹浓艳胭脂色。

此刻他也明白了,眼前的人并不是梦中的仙师,倘若是仙师的话,定然不会这么快推开他。

只是他怎么会与梦中的仙师长得如此相像?

还有,梦中的仙师是真的仙师还是仅是一场梦境?

小道士低垂着头,皱眉紧锁,仿佛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道法似的。

“小道士,你可知道刚刚我们做了什么?”沈墨突然岀声,惊得小道士连忙抬眸。

“刚刚那是修炼?”小道士想了想,只能想出这么一个回答,毕竟他的梦境中,做那样的事情就是意味着在修炼。

“小道士,你真是可爱。刚刚我们那样可不是在修炼,而是只有彼此相爱的人之间才能做得事情,你可明白?”

小道士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他一直在蜀山长大,而今也才18,放在俗世间也还只是尚未及冠的少年郎。

虽说看过不少书,也通晓医术,可从未有人教导过他男女之情,他又如何能懂?

“你真的不是仙师?”

无心似乎还有些不确定,直白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可是他为什么觉得眼前的人给他的感觉也很梦中的仙师很像呢?

“不是。”沈墨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仙师,我是沈墨,是个大夫,云游四海,四海为家,前些日子刚好在山脚下住下,今日特地上山采药,刚好路过见你为毒蛇所伤,顺道救了你,本想你醒了之后再悻离开,倒是被这场雨给困在了山洞中。”

“小道士敢问你怎么称呼?”

“我是无心,是蜀山的道士,自小在山中长大,也略懂些医术。”

“恕沈某冒昧,不知无心你所说的仙师是?”沈墨故意问道,就是想听听他的小道士会怎么形容梦中的他。

无心果然如沈墨所料一般事无巨细地将梦中的内容一一道出,所有的细节没有一处是落下的。

若不是他眼神干净澄澈,脸色平静无波,沈墨都要怀疑他故意讲荤段子来诱惑他。

然而,并非如此。

小道士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纯真。

这一点让沈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看来,这一个月的梦都白做了。

“糟了,小狐狸呢?”无心望着山洞外雷声轰鸣,大雨瓢泊,才惊觉小狐狸并不在自己身边,连忙起身往搁置在一旁的朱楼里望去,只可惜里面只有几株草药并没有小狐狸的身影。

“沈墨,你有没有见到一只小狐狸?他的毛很白,眼珠子很黑,非常有灵气。”无心神色有些急切,他第—次遇到小狐狸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雨夜,小狐狸不会又受伤了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小道士本就有颗慈悲怜悯的善心,他对世人都充满了善意,更何况是他养了一个多月的小狐狸。

毒蛇!他被毒蛇咬了,那么小狐狸会不会也?

不等沈墨作答,无心匆忙跑向洞口,准备冒雨却找小狐狸,然而人刚到门口,就被沈墨一把拉了回来,抱在怀中。

“你刚刚才解完毒,要是再淋雨生病了谁来照顾你?”

无心怔怔地望着他,道:“可是小狐狸……”

话未说完,一根温热的手指抵在他那柔软的唇上,只听沈墨道:

“你且在这山洞里待着,你那狐狸我替你去找可好?”

“可是这么大的雨,又怎么好麻烦……”小道士并没有立刻同意。

“不麻烦,只要我找到之后,你答应我一件事即可。”

“好。”不知人心险恶的小道士终于还是在沈墨好说歹说之下同意地点了点头,“那你路上可要小心。”

“放心吧。”

沈墨松开无心,朝着他莞尔而笑。

这一笑,如万千繁花缓缓绽放,春光灼灼似足以扫去所有的黑影与阴霾,让人蓦得心跳得厉害。

等沈墨执伞离开山洞后,无心才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方才剧烈跳动的心,喃喃道: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跳得这么快?

难道是病了?

如是一想,无心快步走向自己的背篓,取出放在最底下的医术,可是按照症状寻找病因。

借着火堆上跳动的火光,无心几乎翻阅了整本医术,也找寻不到他这般的病症,最后足足翻了三回,无心始终不得其法,只好将医书放下。

方才,沈墨说自己是大夫,或许他可以等沈墨回来了再问问他。

想必,沈墨的医术肯定比他要好。

只是,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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