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一度怀疑沈墨上辈子是个语文老师,不然也不会一晚上从《论语》到四书五经到唐诗宋词,一直念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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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凌晨才睡,以至于第二天一醒来就已经是12点了。

不过,温然本就打算好好陪陪沈墨,也没多说什么,又或者他其实也很喜欢与沈墨之间的负距离接触。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一

醒来不见任何踪影的沈墨突然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的不是西装革领,而是一一白大褂,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

温然下意识看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黑白校服,又看了一眼慢慢走近的,一脸严肃的白大褂沈墨。

心中突然一跳。

今天要扮演的是医生与病人吗?

“这位病人,现在轮到你做检查了,跟我过来吧。”

沈一医生一墨脸上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温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虽然温然心中很想吐槽,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地走了过去。

昨天的确是别样的刺激。

“医生,我怎么样,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紧?”

温然本就是演员,一秒入戏。

—双湿漉漉的眼眸满是希冀地望着眼前身穿白大褂的俊美男人,神情忧心忡忡,生怕自己真的生了什么病似的。

沈墨脸上无动于衷,内心却一阵意外,不愧是媳妇儿,反应能力可以啊!看来,后面准备的那些角色都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沈墨一脸冷漠,将听诊器放在温然胸前听了一会:“不用担心,并不是什么大病,打针吃药就好。”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病人很听话地伸出了舌头。

沈医生捏着病人的下颌,拿着手电筒照了照,神情异常的认真。

“舌苔有些发白,湿气比较重,是不是经常头痛失眠?”沈医生一边问,一边在纸上做记录。

“没错,医生,就是经常头痛,这已经严重困扰到我的生活了。”病人虚弱地向医生求助。

“好了。药已经开好了,等一下你再下楼拿着病历卡去窗口缴费取药。”沈墨收起听诊器和纸,说:“现在躺好,先打针。”

“打针?”当温然真的看到沈墨手中拿出一个小型的针筒时,一阵错愕。

电影上放的不是这样的啊,针筒不是应该是那个吗,怎么…难道真的要打针?

—看到少年惊讶的表情,沈墨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勾了勾唇,语气依旧是冷冷的:“这位病人是觉得这个针太小了?”

“啊!没有,我只是有点怕打针。”

温然:“……”沈墨不会有什么怪癖吧?他都看到针头了!

“怕也没有用,生病了就要吃药打针,不吃药打针,病怎么会好?就是你们这一代年轻人,娇生惯养的,连打针都怕痛,哎!”

沈医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衣服撩上去,忍忍,很快就好。”

温-病人-然只好照做。

冰冷的针管进来的时候,温然整个人都绷紧了,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揪着沙发上的抱枕,咬了咬嫣红的唇瓣,不让自己溢出暧昧的声音。

“别怕,宝贝。针头已经拔掉了。”耳边的滚烫的热气袭来,并没有让温然身体的异样散去,反而越来越……

“医生,我觉得这针不够大,就算打了对我的病情也没有任何效果,不如换一个更大的吧?”

少年轻轻喘了喘气后微微转过头,纤长浓密的睫羽宛如美丽蝶翼轻颤两下,目光落在沈墨的身上,微红的脸上带着一股子的魅惑。

眼角微微上挑,更是显得媚态十足。

尤其是他还刻意舔了舔娇嫩饱满的唇瓣。

“换个更大的针筒,你不怕痛?”

沈墨眸色渐深,喉结上下滚了滚,面上一派平静,手中的动作却默默加重了几分。

针筒一下子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少年眉头一皱,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呼。

妖女尧婉转,耐人寻味。

“别,拿出来!”

等下拿不出来就糟糕了!

少年脸颊染上晕红,如画的眉眼即便是横眉冷对也丝毫不让人反感,反倒是更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这位病人,你究竟是要我拿出来,还是要我,别拿出来?”沈墨皱了皱眉,勾起一抹浅笑,戏谑道。

手里的针筒却慢慢推进。

少年心慌,一双乌黑瞳眸隐隐流转着可怜的妖女尧雾气,声音已然染上了些许哭腔:“沈墨,不玩了,我要你,我不要它!”

“乖,不哭,不哭。”

沈墨虽然还想在继续,可是也怕真的吓坏了媳妇儿。

丢了针筒之后,亲身上场,并没有看见少年低眉间,眸中一闪而逝的狡黠。

温然:叫你作弄我!哼!

“唔,好热。”

“宝贝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做早操咯!”

紧密相连的二人开启了晨起运动,直到一个小时后,才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最后,沈墨在对上温然控诉的双眸时,一本正经地说道:“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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