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

“救救我!”

“我好痛啊!好痛!”

“救我,救我!”

凄厉的惨叫声,透着无尽的绝望。

声声刺进拉斐尔的心,拉斐尔只觉得心窝疼得厉害。

拉斐尔站在山洞的洞口,听着从洞内传来的惨叫声,脸色0刷白,鼓足勇气朝着洞内走去。

他刚刚踏进一步,连接着光亮的洞口瞬间被堵住,他的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一丝光亮。

惨叫声在黑暗中却越发响亮。

紧接着,洞内的石壁上昏暗的壁灯慢慢亮起。

拉斐尔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腿慢慢合拢,化成了绿色的鱼尾。

“怎么回事,我的腿呢?”拉斐尔脸色惨白,他不想变成鱼尾,他想拥有双腿,他想和沈墨永远在一起。没了双腿,他没办法在地上站立,只能倒在地上,无助地看着自己的鱼尾因为缺水而不断在地上扑腾。

缺水的不适慢慢传来,绿色的鱼尾上的疼痛感逐渐袭来。

拉斐尔大力地喘息,脸色惨白得已经毫无血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从眼角滑落。

“沈墨,救我。沈墨,我疼!我疼!”

鱼尾的疼痛与心口的疼痛冗杂在一起,仿佛有数把刀刃在他的身上轻割慢钝,一点一点侵入肌肤。

“救我,救我!王!我好疼。”洞内那道痛苦的惨叫声,一直在拉斐尔的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拉斐尔能从她的声音感觉到,她所承受的痛苦,远远高于他。

他想去救他!

拉斐尔双手撑在石壁上,拖着灼热干裂的鱼尾慢慢前行。

鱼尾不断与地面摩擦在地面上留下一道一道血痕,可拉斐尔依旧在不断的往山洞深处前行,娇嫩的双手也

被石壁划伤,鲜血汩汩往下流,染红了石壁,渐渐与地上的血痕融在一体。

不知道走了多久,拉斐尔太累了,浑身疼痛得让他甚至发不出声音。

瘦弱的身影缓缓倒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倒在血泊中。

绿色的鱼尾染满血迹,然后,然后……鱼鳞一片一片掉落,每掉落一片,心就钻心得疼。

—片,一片,又一片……鲜血几乎浸透了拉斐尔。

“好疼,好疼,不要!沈墨,沈墨,救我!我好疼!”拉斐尔心中吶喊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昏暗的壁灯瞬间熄灭,在无尽的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默默地承受着无止境的疼痛。

他发不出声音,却能听到那道一开始就存在的惨烈痛苦的呼救声。

拉斐尔意识慢慢消散,他不知道那道声音是在向他呼救,还是,那个呼救的人就是他?

泪水像是开了伐的水龙头,从拉斐尔的眼眶中流下,滴在沈墨的胸膛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一下子将浅眠的沈墨惊醒,他揉了揉双眼,睁开双眼。

此刻,窗外的天色昏暗,只隐隐能看见一丝光亮。

沈墨伸手打开床头的暖光。

灯光下的拉斐尔紧闭着眼睛,小巧的脸上眉心紧皱,两颊上满是泪痕,嘴里一直呜呜咽咽。

沈墨眉心一蹙,有些心疼。一边吻去拉斐尔脸上的泪,一边轻声呼唤拉斐尔:

“拉斐尔醒醒,拉斐尔快醒醒。”

听到轻柔的声音,拉斐尔睁开双眼,哭红的双眼像是两颗大大的核桃,眼眶红得厉害。

“沈墨!哇呜呜呜?”拉斐尔以为自己就要疼死了,心中一直在呼唤沈墨,可是沈墨却一直没有出现,他甚至自己就快要死了,那种恐惧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

乍眼间看到沈墨满含关心的脸,拉斐尔扑进沈墨的怀里,双臂环住沈墨的腰,将头贴在沈墨的胸口,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减少他心中的恐惧。

沈墨用温热的大掌揉了揉拉斐尔的脑袋,然后轻轻地将他抱紧在自己的怀里。

“又做噩梦了?”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拉斐尔一直做噩梦,算算日子,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七天了。

每天拉斐尔都会像现在一样,哭得肝肠寸断,哭得撕心裂肺。

“嗯。”

—提到噩梦,拉斐尔身子不住地颤抖,说出的话还透着哭腔,说:“沈墨,我好怕。”

他已经重复做这个噩梦,每次在梦中,他都要承受剧烈的疼痛。

“别怕,有我在。梦里都是假的,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宝贝。”

沈墨伸手抚平拉斐尔的眉头,轻柔地在他的额间落下一吻。

声音微微沙哑:“拉斐尔,天还没亮,不如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让你忘记那个噩梦,好不好?”

说话,沈墨反身将怀中的拉斐尔压在自己的身下。

四目相对,一股暧昧气息萦绕在二人之间。

知道沈墨要做什么的拉斐尔,脸颊瞬间绯红,虽然羞涩,却主动地将双手环住沈墨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吻,双腿也环住沈墨的腰。

哗一[]毕一[]毕一[]毕和谐分割线,文明你我他。

—直到太阳初升,沈墨才结束他唱有趣的事情。

拉斐尔累得早已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中。

沈墨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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