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别太着急”

诺克斯是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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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诺克斯很早就来了,早得有点超出艾文的预期——他正手忙脚乱地把湿淋淋的被单罩到暖气片上,指望它能干得快一点。他换下来的衣服都干透了,随意堆在床上,本以为没有人在,而弄干被单是优先级最高的事情,艾文也就没管衣服。结果诺克斯突然开门进来的时候,艾文愣了足足三秒才猛地把那团被子裹在身上。

“对不起。”诺克斯说,迅速退到门外去了。艾文有一瞬间在心里想,明明他才是那个按着自己把什么事都干了个遍的人。

“你没带衣服,我应该想到的。”诺克斯隔着门说。“你可以穿我的,衣柜里的都可以拿。这样什么都不穿晚上太容易着凉了。”

他说得这么平静又和煦。就好像...就好像艾文赤裸的身体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一样。艾文有点想…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机械地套上诺克斯的衣服。那些柔软的衣料上都有诺克斯的味道,烘干机的味道,诺克斯常用的洗衣剂的味道。他身体里的某些东西,像一捧噼啪作响的炉火,缓慢地熨烫过他的血脉,烧得他指尖酥痒——他两个月没有做爱了。

卡车后面空荡荡的,只有一点灰白的石头碎屑,以及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估计是诺克斯帮艾文打包的东西。这时艾文后知觉地反应过来,他走出宿舍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好好收拾,倒不是说脏乱的问题,而是那本摄影集,连带诺克斯的信(当然了,还有那些不合礼数的信纸)就放在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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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军官问。埃德蒙蜷缩在他怀里,浑身赤裸。军官却衣冠整齐,埃德蒙的身体还触到了他冰凉的黄铜纽扣和粗糙的军服刺绣。唯一不算整齐的地方就是军官的拉链是敞开的,他勃发的性器磨蹭着埃德蒙的股缝。埃德蒙虚弱地挣扎了一下,他当然不是自愿被搂在这个人的怀里的,但是他双手被捆着,刚刚还被军官手下的三个士兵操过了…有两个是一起上的他,而当时军官就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唯一的指示是:“用力点,士兵。”

他的身体让他只能虚软地被搂着。

“还有力气?”军官问,压制住了他的挣扎。

埃德蒙被他带到了卧室里搂抱着,这实在是...这个空间太私人了。在大厅里的一切就是凌辱而已,但是现在,在温暖柔软的卧室里,这就像遥远的和平年代的一场舞会后,他和某个姑娘在隐蔽又安的地方轻声絮语。姑娘说,埃德蒙已经忘记她的名字了,这让他一阵心痛,她咯咯笑着说:“不行,埃德蒙,我哥哥要是知道,会杀了我的。”

“不行…”埃德蒙说。

军官的手指已经没入他体内,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埃德蒙侧过脸,死死闭着眼睛。

“你今年多大,嗯?二十岁?”军官问。“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上过?你的身体天生就喜欢这个。你是怎么忍住的?”他曲起指节,残忍地按压着埃德蒙的内壁。埃德蒙咬着牙关,发出一点可怜的鼻音,他的双腿绞紧了。

那些士兵操他的时候,要是他不硬,他们就强行揉捏他的阴茎,一定要他在被侮辱的过程中被情欲压垮。他射了太多次,龟头的细缝深处都是酸麻的,但是军官的手指粗野地在他体内抽插着,按着他的敏感区冲刺。埃德蒙绝望地睁开眼睛,摇着头,喉咙里“啊、啊”小声尖叫着。他浑身都因为被强迫挑起的高潮抽搐,像是只被捣烂的果子,软绵绵,汁液横流。他肿胀的阴茎里渗出一点白浆,煽情地挂在龟头上。

“你喜欢这个。”军官说。他把埃德蒙的手解开了,并不是释放他,而是把他压在床上,重新捆在床头。

“你渴望这个。”军官压在他身上,他胸前的饰带摩擦着埃德蒙的乳头。他把阴茎塞进埃德蒙的身体,野蛮地干他。他让埃德蒙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操射的,到最后光用手没办法让埃德蒙硬起来,只有从后面干才能唤醒他的阴茎。

“你天生就是要被干的,婊子。”军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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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的仓库很远,车子直开到了没有路的地方,最后需要诺克斯下车铲一段雪,再继续开。艾文明白了为什么他昨晚不能回来,事实上如果早知道是这种路况,艾文都不会放他上路。远远地他看见了仓库的屋顶,歪歪斜斜,几乎被淹没在雪堆里。四周荒无人烟,只有雪。只有他和诺克斯。他感到一种酸软的爱怜之情。忍不住问:“最近…很困难吗?”

“怎么问这个?”诺克斯停了车,卡车发出吱噶一声噪音。

“太危险了,要是能租到好一点的地段…”

“没有的事,我特地选在这里。”诺克斯笑了笑。“很清静,没有人打扰。来,下车吧,箱子我来搬。”

他探身吻了一下艾文的嘴唇,就跳下了车。

这是好几个星期以来他第一次亲艾文。

直到走进温暖的仓库,艾文一直抿嘴不语。诺克斯把箱子扛上楼,又走下来帮艾文把大衣挂好。

仓库一楼的一侧有一张沙发,还有一个放映机,正对着雪白的墙面。艾文站着的这块区域堆满了碎石,还有小型雕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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