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诺克斯保证过的那样,雾气渐渐散了。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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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亵玩弄描写,性爱描写,非人类性器官描写,野外露出,强迫自慰,指奸,强迫吞精,干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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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把脸埋在诺克斯的肩窝里抱怨地蹭了一会才平缓下来。在这期间,诺克斯皮肤的触感没有那么冰凉了,他身上的腥味也渐渐淡去。他闻起来有点像一阵海风,不算很温暖,也没有之前可怖。

高潮的余波缓缓归于平静,艾文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酸软的身体,终于反应过来要赶紧用布料遮住自己。他手忙脚乱地试图抹平皱巴巴的T恤,扭头在周围找他的裤子,然后就看到了灰扑扑的一团碎布。

“我当时控制不住。”诺克斯用无辜的神情说。艾文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他不可能拿一条裤子没办法。

诺克斯被艾文瞪得笑了一下,在他眼皮上落下一个这几天以来最纯洁的吻。他把艾文从膝盖上挪下来,歪腰捡起地上的上衣套上,然后拿来自己的夹克披在艾文肩上,像打扮一个洋娃娃:“这样就行了。”

艾文穿的是一件很宽松的T恤,下摆能遮到大腿根。诺克斯比艾文高大,他的夹克比T恤的下摆还长。艾文有些不情愿地把夹克袖口卷了卷,把拉链拉到脖子。他露着两条腿,下身空荡荡的,觉得自己像个随时都会被抓起来的暴露狂。

“你…”艾文小声说,“你就是故意的。”

“什么?”诺克斯说。他就是有本事把艾文操一顿之后还立刻摆出文雅又关切的姿态。

艾文气得转身就想走,诺克斯拽住他的手,贴在他耳边耳边温情脉脉地说:“外面没有人,有什么关系?你这样很可爱…”

不管是人形还是触手形态,诺克斯对和艾文上床这件事一直有超乎寻常的热情。作为触手时他的欲望更直白一点,作为人类时他就会搞出很多人类调情的花样。有时候艾文也不知道哪种会好一点。不过其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艾文腰酸背痛,被欲望泡软了骨头。

最终艾文妥协了。这里离家不远,街上也确实没有人。他只希望赶紧躺到柔软的床垫上,枕着诺克斯的手臂睡一觉。前几天诺克斯变成触手时,搂着他入睡就总会被缠醒。

“你走在前面。”艾文说,一只手把宽大的夹克往下扯,一手把诺克斯往前推。他的性器不会露出来,不过在行动时偶尔能从衣物的阴影间瞥见他大腿上诺克斯留下的指痕。

诺克斯满意地回头牵着艾文的手往门外走。他们走得很慢,因为艾文的腿不太能完合拢。他走路时无法避免地摩擦到红肿的私处,只能红着脸慢慢挪着。

他们再次经过那道铺满沙砾和杂草的石阶。登到石阶顶端时艾文停了一下,一半是因为刮来的风让他觉得有必要拢一下夹克,一半是因为这里能看到一角海滩。

撇去浓雾和怪物,艾文是很喜欢大海的。

沙滩上有一片蠕动的黑点,慢慢融入海浪里。那些都是半鱼半人的东西,不知道先前那个搅拌鱼卵的服务员在不在其中。等艾文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手臂上的汗毛已经竖起来了。

诺克斯平静地说:“别怕,雾开始淡了,它们要回去了。”

他很少用安慰的口气说起这些事。诺克斯对雾和邪物的态度和他对云对风的态度一样:把它们当成理所当然的还有点无聊的存在。他对人类的恐惧毫不在意。

他从来不安慰人类,除了艾文。

正如诺克斯所说,雾比早上的淡了,四周不再阴森森的,艾文甚至能透过雾气看见一团苍白朦胧的白光:那是无力的太阳。

邪神从不区分真实和谎言,两者对它而言没有区别。不过诺克斯在艾文面前依然保持着人类臆造的美德:从不欺瞒。所以时至今日,艾文依旧无条件地相信诺克斯说的话。他大约是唯一一个信任邪神的人类。

既然诺克斯说雾要淡了,那么它的确会散去的。

艾文被诺克斯牵着走过石阶。诺克斯的手仍然是柔软的,并没有突然冒出青黑色的骨刺或其他什么东西,他的形态似乎开始稳定了,于是艾文贴得离他更近了。

他们重新回到来时的小巷。能见度高的时候,艾文才发现小巷比他想象的要长很多,简直像蟒蛇的食道。枯黄的砖墙上还残余着意义不明的涂鸦,先是大块的黑色字体“他们要来了那些怪物他们要来了来怪物们它们从海底爬上来它们要来了——”然后被红油漆喷溅的痕迹打断。再往前走是一排手印,在印在墙上的过程中起了微妙的变化。到了最后一个手印,已经看不出人类的痕迹了,那是一个带蹼的爪印。紧挨着的是一个竖贯墙壁的十字架,上面填满了金色和银色油漆写的花体字:耶稣会净化一切。而“耶稣”那两个字被一团墨汁涂掉了,后几秒艾文才发现那不是墨汁,而是纠结成一团的划痕和字母:“我们的主我们的父从海里升起我们的神它是万物之主…”十字架旁边绘制的茛苕和鸢尾花也被涂黑,变成了像海藻一样的触手。

艾文没有再继续看这些混乱的涂鸦,他牵着诺克斯的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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