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森被干到浑身发麻,四肢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就剩下一个肉器供男人使用一般。他被压着在墙上吻了一会儿,才被放了下来,他的双腿几乎站不稳的往下摔落,还没落在地上,就又被崔越泽抱了起来,这次却是用从后面抱他的姿势。

被抱着双腿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齐森几乎想要尖叫出声,他瞪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镜子中照射的影像,第一次清楚的见证着自己的出轨。他看到了自己股间的肉穴,被干的有些合不拢,黏稠浓白的精液正在往里面流泻而出,甚至还形成了一道精柱一般,无论是穴口还是阴唇都被沾染的肮脏透顶。齐森大力挣扎了起来,他喘息着,几乎要濒临死亡一般,眼泪不停的往下坠落,“崔越泽,你怎么敢这样”

崔越泽凑过来舔他的耳垂,一边从镜子里看他的脸,他的肉体,又低声道:“跟我哥这样玩过吗?”

齐森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羞耻的关系,他自然跟男友这样玩过,但感受跟现在截然不同,他们是含着爱的,爱与欢愉,不像现在,他的身体充斥着背叛的痛苦还有羞愧以及难堪,齐森一点也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

男人的阴茎再次磨上他的臀缝,明明才射精没多久,这时候又变成了昂扬硬胀的状态,龟头抵上他的肛口,磨蹭了几下,就轻易的顶入了进去。

齐森崩溃的看着自己被男人插入的画面,他羞耻的说不出话来,又努力忍耐着让自己不移开眼睛,简直像是惩罚一般让自己看着被入侵的状态。他看到那根不属于男友的阴茎插入自己的后穴,将那紧密的皱褶都撑开,撑成一个圆洞,再缓缓的陷入进去,而他前面的雌穴甚至还在流着精液。

脏了,部都脏了。

齐森痛苦的无以复加,再一次清楚的认知到他跟钟明礼再也回不到过去,即使这件事能得到隐瞒,但既然是已经做过了,又怎么可能会没有痕迹呢?

齐森的泪水流了满脸,他张开嘴唇,喃喃道:“崔越泽,你简直像是在杀死我”

崔越泽凑在他的耳边,说出的话热乎乎的,跟他平日阴郁的气质有些不一样,“森哥却是在拯救我,我喜欢你。”

他的“喜欢”说的这样郑重,齐森却一点也不敢相信。他的心仿佛被撕碎成一片一片的了,难以修补,他开始想着自己出了这道门要去坦白,他宁愿让钟明礼看不起他,抛弃他,也不愿意再沉沦在这样的欲望里。

像个丑陋的脏东西一样。

崔越泽说这句话像是说上了瘾,一直贴在他的耳边,简直像是魔怔一般的重复着,说一句“我喜欢你”,便将阴茎往他的肉穴里顶弄一次,深深的操进去,再缓慢的抽出来。齐森的后穴也非常习惯性交,明明没有任何的润滑,慢慢的也有肠液喷溅而出,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响声也在这种时候显得极其的色情,让齐森陷入荒唐的欲望里,再次难以自拔。

他盯着镜子中两个人结合的画面,身体轻易的背叛了他,那根向来不太容易射精的肉棒上却沾染着白液,在男人的抽插下渐渐的再次翘了起来,硬成紫红的颜色。

“森哥里面好湿,好想一辈子都在里面。”崔越泽的语气都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致郁,仿佛那些话语不像是贴在耳边,而像是钻进了骨子里一般。

齐森闭了闭眼,呼吸已经有些凌乱,他的双手已经反搂在男人的脖子上,镜面将彼此交合的状况显露无疑,艳红的肛穴,紫红色的鸡巴,仿佛是最搭配的性器一样,紧紧贴合,严丝合缝。

“森哥愿意给我一辈子吗?”崔越泽低语着,舌头缠在他肉嘟嘟的耳垂上,温柔爱抚。

齐森浑身一颤,下意识的道:“不可能”他跟钟明礼许诺了一辈子,然而这个一辈子却已经不太可能实现了,他怎么又甘心跟将这一切破坏的凶手过一辈子?

崔越泽道:“森哥肯定是想跟哥哥在一起一辈子是不是?”

齐森没有回答,答案显而易见。崔越泽低喃道:“哥哥已经拥有那么多了,应该分给我一点。”

18泛滥的同情心

齐森拼命搓洗着身上的肌肤,特别是两个肉穴,恨不得翻开来洗一通,直到确保里面再没有精液的痕迹了才算停止了下来。他穿上衣服,走出了浴室,在前往卧室的途中,之前一腔想要坦白的念头却慢慢的沉浸下来,最终像是浇了一盆带着冰块的水一般,将那些火焰都扑灭了个干净。

钟明礼已经睡着了,英俊的五官被昏暗的台灯照射着,显得又凌厉又柔和。齐森压抑着难受的心情靠了过去,每凑近一点身体都像是在被割裂一般,难受的厉害。他握住了男友放在被子外的手,同他十指交扣,到底忍不住蹭了过去,用嘴唇往男友的额头上亲了亲。

钟明礼迷糊的睁开眼,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把他揽进怀里,又扯了被子给他盖上,模糊道:“老婆睡觉”

齐森闭了闭眼,窝进他温暖的胸膛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鼓足的勇气又消失殆尽,再也生不出半点要离开他的心思。

时间已经快到过年,齐森并不是本市的,父母让他回去,他也想回家,但他没想到崔越泽也要回家,地方居然跟他是一个市的。钟明礼给他们安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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