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卿并未将谢胤心已经发现他下毒的事说出来。

他软下声音,细声细气央求:“我就想和王爷一起去。”

去毛去,你去了我还怎么走剧情。

“别撒娇,本王要睡了。”

“王爷留我一人在府里,林雪总欺负我。”

你一个大boss,还怕他这小鱼小虾,一刀不就砍了。

“明日帮你找他算账。”

连卿还想说话,被权霄一把握住嘴:“卿卿,你真的不睡么,熬夜会变丑的。”

连卿看他一会,乖乖闭上眼。

权霄终于可以放心睡大觉。

翌日清晨一早,他就将林雪提溜过来。

林雪一进门就望他怀里扑:“王爷,奴好想你!”

权霄一脚将人踹过去,当着一屋子奴才的面,让人褪下他裤子,意思意思打了他十个板子。

林雪哭的梨花带雨:“王爷,为什么,奴犯了什么错?”

权霄将一旁站着的连卿拉进怀里,冷哼一声:“你还敢问,你仗着本王宠爱,在府中横行霸道,欺压克扣旁的侍奴,还倒打一耙诬陷卿卿,以为本王不知晓么!?”

林雪愣了,他的确为了见权霄故意划伤过自己,可未曾诬陷连卿啊?

至于欺压克扣,他是奸细,又不是真的侍奴,做这种争宠的事干什么!

“王爷,奴没……”

“哼,不知悔改的东西,给本王拉下去关进柴房,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放他出来!”

权霄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快刀斩乱麻把人拖下去,而后吩咐管家:“将本王的院子里的月枢阁收拾出来,卿卿以后就住那。”

王爷的院子,除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奴才侍卫们,一般人进都进不去,现在却要住进一个侍奴。

几乎是立刻,王府里几位管事就明白了这位新晋的连公子在王爷心里的地位,立刻恭恭敬敬应下,心道以后要好好供着这位新祖宗。

不愧是在原主淫威下求生的人,脑子反应就是快,权霄很满意,挥手让他们退下。

“这下满意了么,以后在摄政王府,没人敢欺负你。”

连卿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可我还是想……”

权霄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不,你不想。”

他打点好行李,跟暗卫吩咐了几件事。

一转眼的空荡,连卿就爬上了车。

权霄一脸黑线,把人抱下来,放在地上站好:“你找打是不是?”

连卿不说话。

他想到了前世,上一次权霄就是从江南回来后,犯了心疾,人险些没了。

权霄不明白,这人上辈子还恨他恨得牙痒痒,这一世怎么无端端对他那么关心。

他想了想,把身上大氅解下来,披在连卿肩上,拍拍他的脸:“听话,本王半个月之后便回。”

连卿沉默看他片刻,上前一步,将他抱进怀里:“我在这里等王爷。”

权霄惦着脚尖被他搂着。

淦,他才发现,连卿看起来瘦弱,可居然比他还高。

那他昨晚还哭嘤嘤往他怀里蹭!

权霄上马车的时候,已快至午时。

左相右相和几位朝臣在城门口送行,夹道都是严阵以待的银羽卫,气氛肃然。

权霄环视一圈,问:“陛下呢?”

柳相看他一眼:“陛下还在睡。”

“……”

妈的,绝了呀这个男主。

“等他醒了,给本王扇他两耳刮子,就说是本王让做的。”

柳相说好,一点不觉得哪里不对,甚至还觉得轻了:“这样就够了么,要不要再打两板子。”

柳相你清醒一点,这是你陛下!你是保皇党的人!

权霄嘴角直抽,看向凤寅这个老狐狸:“本王离开后,朝堂便有劳左相看顾了,银羽卫将时刻待命,本王也会不时来信。”

——我盯着你呢,老狐狸别想耍花样。

左相道:“王爷放心,陛下聪慧,定能在诸位大人辅佐下打理好朝堂。”

——奸贼,等你回来天下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两个狐狸和和睦睦相视一笑,各怀心思。

接下来便是一众朝臣阿谀奉承的话。

祝砚安被柳知权戳了下,才不情不愿道:“王爷此去一路小心,定要将江南水患一事圆满解决。”

臭小子,要不是原主喜欢你这张脸,你早没了。

权霄敷衍地应了一声,坐进马车里,吩咐车夫行路。

高大的城门渐渐远去,长风呼啸从车轱辘底下钻过,扬起一片尘土。

权霄忽而心有所感,撩起车帘,回眸遥望一眼。

城墙上似乎站了个人。

面容看不真切,深邃沉静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他。

风卷起他墨色长发,吹开他衣袂,却吹不散他眼中杂乱思绪。

权霄忍不住柔下神色,勾起唇,无声喃喃:“等我回来,囝囝。”  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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