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痛苦,和现在一点都不一样。

……哪里出了错。

谢胤心捂住自己刚才被权霄打得红肿流血的嘴角,缓缓阖上眼,神色晦暗不清。

此时此刻,被惦记着的权霄,正在河里快落地洗冷水澡。

幸而连卿下的不是什么非做不可的烈性药,他泡了一夜的冰水,凌晨时候才终于将体内情欲压了下去。

360不理解他在坚持什么:[做就做呗,干嘛受这罪?]

做了就回不去了,他好不容易放了手。

权霄揉揉眉心,唤来一个暗卫,让他取了件干净衣衫过来换上,随便上了点药,去了宣政殿上朝。

昨日寿宴办得一塌糊涂,罪魁祸首也没找到,早朝百官战战兢兢都不敢说话,只有凤和雪不怕死地站出来,呈上供词。

“王爷,陛下,昨日那刺客已然招供。”

谢胤心看了眼权霄,见他冷着脸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开口问:“何人指使?”

“摄政王,权霄。”

朝堂鸦雀无声,目光纷纷落在上首坐着的男人身上。

权霄一脸萎靡地蜷在太师椅上,身上又疼又冷,脑袋昏沉沉,一句话都不想说。

可所有人都在看他,他只好哑着嗓子,冷笑一声:“凤总兵这意思是,本王派刺客来,自己杀自己么?本王在你眼里就那么蠢?”

“或许只是出了失误。”凤和雪微微一笑,“王爷威势逼人,刺客将王爷误认成陛下,也未必不可能。”

去你妈的认错人,刺客眼瞎吗,那么黄的龙袍看不出来?

权霄有一百个理由反驳他,可今天他疼得难受,嘴皮子懒得动,直接道:“行,就算是本王派的人,又如何?”

他没管底下震惊的百官,手肘撑在扶手上,歪着脑袋,漫不经心看向凤和雪。

“凤总兵,你要收押本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