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薛悯叹道:“气人的事我最会了,能让陈盟主在外面吃瘪,难得难得。”

白少华想起刚刚薛悯跟他耳语的话,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颈侧,狐疑地看向薛悯。

薛悯翘了翘下巴:“真有。我骗你做什么?你下次记得换个领子高些的衣裳。”

她说他颈侧有吻痕。

白少华心想,肯定是陈清川那混蛋留下的无疑了。

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说来你是晦月少阁主,这里又是晦月山庄,那你为什么不能被自己人发现?”

“这个啊……”薛悯含糊道,“因为我自小多病多灾,我爹不准我四处乱跑,被发现就会被抓回去关禁闭。”

白少华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刚刚跟着你的那个小童呢?”

“我谴他去跟踪庄主了。这个庄主可能有问题,我怀疑他是‘穷牢’的人。”薛悯说,“就算不是庄主,这庄里也一定有内鬼。”

白少华眯了眯眼:“你说的‘穷牢’是?”

“是个图谋造反的组织,为祸四方,偏偏藏匿得好,至今无人知晓它首领是何人,老窝又在何方。”她提起穷牢,眉间微微流露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