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晨光熹微。

清盈的晨光穿过雕窗,落在了榻上美人的脸上,映得那一面的肌肤清润白皙。

清亮的晨光照得白少华有些难受,他皱了皱眉,慢慢地掀开了睫羽,睡眼朦胧,眼角眉梢还染着层淡淡的浅红。

枕边已经空了,小师弟已经走了。

他下意识想要起身,身子却一阵酸软,刚撑起来一点又重重跌回了床榻上。

“嗯。”白少华发出一声闷哼,却被自己声音的沙哑吓呆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腰也酸软得不像话。

那里……更是疼得不像话。

白少华的手指一点一点抓紧了被褥,合上了眼。

他竟沦落至此。

他竟真的……跟自己的小师弟做出了这等败坏伦常之事。

白少华默默咬牙,眼眶发红,双眸几欲充血。

小师弟,你恨我至此,非要用这种方式践踏我不成?

正听房门咯吱一声,衣冠楚楚的少年端着早膳跨进房间。

白少华掀被下床,猛地抽出挂在墙上的剑,酸软的两腿踉跄了几步,跌跌撞撞地冲向陈清川,铮地亮出了剑,愤恨欲死地指着陈清川。

“你……你折辱我,又何必折辱你自己?”白少华声音沙哑,脸色微白,含着泪泫然欲泣,“陈清川,你脏了!!”

陈清川端着早膳:……?

白少华怒其不争,挥起剑就要劈他,明晃晃的剑辉反射在少年的脸上,少年清俊翩翩,神色惊诧——白少华握剑的手一松,宝剑“当啷”掉在了地上。

白少华双手捂住脸,凌乱的衣衫从肩头滑落都未曾发觉,沉浸在痛苦里蹲下身。

怎么会这样啊。

他按步骤一步步拉扯大的男主,一边刷他的黑化值,还一边用女主柳乔吟的名义刷他的好感度,这怎么就走了歧路了?

男主的一血……怎么可以给他!这种东西,当然是要留给女主的啊!

他养到那么大的一个男主,就这么脏了!

陈清川一开始确实被他师兄的反应惊诧到了,不过平静下来后,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到了白少华的肩头上……

松散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地露出些红痕,在白净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陈清川勾了勾唇角。

白少华还毫无所觉,眼睫上挂着细小的泪珠,带着鼻音说:“师弟,你还小,贪新奇、好男风只是一时的,师兄会扶持你走回正道……”

陈清川危险地眯起眼,眉间已浮现了几分不愉之色,口中却应:“好,师兄多教教我。”

白少华垂头丧气地起身,随手拢好自己的衣襟,口中念道:“昨夜之事……也莫要再提。”尤其是不能对女主柳乔吟提。

陈清川仍眯着眼:“好。”

小狼狗眯着眼,是很不高兴的意思。然而这一点,是白少华很多年后才领悟了的。

“师兄,先束发。”

陈清川将他推到镜前,按着他的肩让他坐下,修长的手指拿起木梳,一手抬起白少华的下巴,一手梳理他的长发。

此情此景,倒映在镜中,便成了万分的暧昧亲密。

白少华听话地在他手中让他束发,温顺得像被他驯服的鹿一样,完被他掌控,无辜地含着泪皱着眉,可怜兮兮的。

白少华肤色白净,只眉间一点朱砂的红,眼角两撇哭后留下的红,与喉间一抹昨晚被陈清川吮出的红。

陈清川桎梏着白少华的下巴,让他仰起头,手指还摩挲着白少华泛红的喉结。

白少华忍了几次,最终带着鼻音说:“师弟,从前只有我娘给我束过发……你好像她啊。”

他说这种话,就是为了让陈清川堵心的,实际上他穿到这个世界以来,从未见过自己的亲娘一面。

不过这种小谎话却有用得很。

陈清川微微一顿,深深皱起眉,什么旖念都被冲没了,很快就给他束好发。

白少华悄悄觑了他一眼,刚好被陈清川撞着视线,陈清川没什么好脸色,白少华心虚地垂下眼睛。

陈清川帮他打水拧面巾,没好气地帮他抹了一把脸。

“师弟,不用这样……亲力亲为。师兄自己也可以的。”白少华微喘一口气,不适应地微微躲开。

白少华要躲,陈清川偏不让,直接打横捞起他,把他捞进怀里,抱着走到桌子前才把他放下来。

白少华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一看,发现桌上已摆好了一碗粥与几碟小菜。

暖融融的米粥,翠嫩嫩的青菜,和一碟鹿肉,一碟虎鞭,一碟……羊腰子。

这几碟荤的,暗示意味深长。

“陈清川!你什么意思?”

白少华憋红了眼角,直接连名带姓地喊陈清川,指尖颤着差点直接摔掉筷子。

他此时此刻终于不再将陈清川当一个小师弟看待,而是个有能力占有自己、羞辱自己的大少年。

“师兄误会我了。”陈清川放低声音,神色黯然,仿若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我只是看师兄体弱,想做些药膳给师兄补身子,这几样补气血最好。”

“师兄……是想到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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