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饭那怎么行,万一霍少回来看你饿了一天的肚子,又说我没叫你吃饭,那我不得冤死。”张嫂翻了个白眼。

晏阳按着肚子,剧烈干呕后,生理性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乌漆漆的睫毛还粘着泪珠。

“喝点热水吧,实在严重我就给霍少打个电话让人送你去医院。”

晏阳喝了半杯温水,胃里好受了些:“老毛病了,最近饭菜做清淡点,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那你现在是要去上楼休息吗?”管家问。

晏阳忽略了佣人那不满的目光,点头将手中的水杯递还给管家:“嗯,霍其深那儿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看到晏阳上楼,张嫂心里越来越不满,对着管家指控他:“你说说看,他是不是故意的,早不发病晚不发病,偏偏在吃饭的时候发,还说吃清淡点,我看他就是嫌我做的饭不好,我这一大早买的鱼肉就这么被糟蹋了。”

管家只觉得两耳朵被她吵地嗡嗡直响,低声道:“你少说两句,他不吃你吃,哪里浪费了。”

“我看他是真的不舒服,有胃病的人是该吃清淡点,你以后做饭多注意些,我知道你对他不满,可他是霍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再有不满也得压下去,不然到时候出什么事别告诉我没提醒你。”

张嫂表面默认,心里却不以为意,晏阳,他算哪门子心尖上的人,刀尖上的人还差不多。

......

楼下发生了什么,晏阳不知道,也懒得去想。

回了房间他就躺在床上,这次胃病跟以往发作有些不一样。

以前是痛,可没感觉到这么恶心,浑身力气好似都被抽走了一样,看见肥腻带有腥味的食物就想吐。

再加上他最近精神不振,乏力明显,综合种种症状,晏阳想:他该不会是得乙肝了吧?

学校普及传染病就有讲到乙肝,和他现在的症状很像。

晏阳一想到这个可能,没有紧张也没有害怕,他甚至还在想,要是真得了就好了,到时候传染给霍其深,一死死俩,多好。

可想着把自己的命一起搭进去,霍其深这个渣男不配。

晏阳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刚醒来就听到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他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下午七点,是霍其深回来了。

这一觉,晏阳睡得头晕脑胀,浑身没力,胸口像堵着一口气。

这感觉,就跟鬼压床了一样,晏阳揉了酸胀眉心,等视线没那么模糊后起身去洗漱间洗了个冷水脸。

收拾完,房门响了,晏阳擦着脸回头一看,霍其深进来了。

霍其深不轻不重地问道:“听张嫂说你今天中午没吃饭?”

晏阳将手中的毛巾折好挂在墙上:“胃有些难受,吃不进去。”

“怎么不让管家给我打电话送你去医院看看。”

“小毛病,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这习惯可不好。”胃病一旦有了就很难好了,习惯着不去注意就会熬成胃癌。

霍其深是真心实意的关心晏阳,可晏阳并不领情,走出洗漱间目光冰冷地盯着他:“那你告诉我什么习惯才是好,是当个不哭不闹的机器人好,还是说只会做陪你睡的充.气娃娃好?”

霍其深对上晏阳那双乌泱泱不带感情的双眼,心中微动,敛去嘴角的弧度:“晏阳,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别找不自在。”

晏阳心烦气躁,此刻的心情就跟放在火堆旁的炸药一样,一擦就爆。

“我怎么就找不自在了?”肚里的火气一下上来,怎么也控制不住。

晏阳冷笑一声:“你受不了我,那就去找你的苏鸣啊,反正离这也近。”

不过百米距离,别人那叫脚踏两只船,而霍其深是脚踩两栋房,东奔西顾不嫌累的,稳稳当当还不怕翻。

“你这脾气真是让人给惯的!”

霍其深把晏阳拖上床,折磨人的手段差点让人背过气。

晏阳只觉得肚子一阵绞痛,霍其深越是要用这种法子逼他就范,他就越要跟他反着干。

压抑了这么多年的叛逆一触即发,晏阳将一身反骨对向霍其深。

想要他学乖,一辈子都不可能。

可疼是真的疼,晏阳肚子疼得厉害,霍其深压在他身上,几乎要将他胸腔那最后一点气息给压瘪。

晏阳恶心坏了,特别是霍其深亲他的时候,他是真的想吐,他扭着身子拒绝,却被霍其深掐住了脖子。

“呃……”

晏阳被掐的微窒,脸色由白转红再到青,他张着嘴,身体剧烈颤抖,如一条被抛上岸濒临快死的鱼。

眼泪失控的往下淌,湿了霍其深的指尖。

霍其深见他瞳孔开始有些分散,稍稍松了把力,小惩以戒可以,他还不想让晏阳死。

晏阳一边咳嗽一边喘气,眼角泛红,睫毛挂着泪珠:“霍其深,你倒是把我掐死啊。”

“现在死便宜你了,要真的死,也是等个几十年后你跟我一起死,死了还要合葬,下一辈子继续在一起。”霍其深声音低沉,“晏阳,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死后一起合葬是这个世间最美的情话。”

晏阳抬了眼睛,哑声道:“你也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