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在门外听了十来分钟,果然身体的记忆没那么容易被抹去,苏清似乎是放弃了。

苏清很懊恼,怎么还是这样!他根本没办法射出来,上次也是这样,这不应该是很简单的事吗?为什么他明明有感觉却就是到不了顶?

他草草冲干净,把自己扔到床上,整个人蒙在被子下生闷气。他不死心,还想再试一次。苏清没有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直到有人隔着被子抱住了他才吓了一跳。

靳言还是没能忍住,小孩应该不是第一次尝试了,一直这样他会很难受的。

“叔叔!?”被发现的窘迫让苏清整个人都在发烫,他手忙脚乱的要推开靳言。

靳言馋死了他这么叫自己,任他怎么折腾都不放手,“没事的宝宝,别怕,我只是想帮你。”

“你别...丢人,你不准看!”

靳言抱紧了哄他:“不丢人,你只是不习惯,没关系,放松就可以了。”

苏清越听他说不丢脸越觉得丢死人了,他又羞又气,也不敢看他,只能死命地挣扎推开靳言,“你走!”

靳言边哄他边去抓他扑腾的手,猝不及防地被小孩在慌乱中拍了一巴掌。打得不重,但显然把两个人都吓到了。苏清消停了一秒,马上被靳言握住手腕贴在胸口。

苏清刚给了家长一耳光,满脑子都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他又忌惮着靳言,怕他生气。小孩做什么都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整个人蜷起来像只小虾,把头埋在靳言胸口很没出息的掉眼泪。

靳言哪能不心疼,抱紧了不停地哄他:“没关系,你什么都没做错,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会做的。”

苏清的大脑里是浆糊,只会哭。他觉得自己好没用啊,明明他以前那么厉害,年纪轻轻又是高材生还能做老板。可是他现在变得像个废物,连最简单的欲望都没法解决,还被家长发现了只能哭。

靳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拉着苏清的手,试探着一起伸进了小孩的裤子里,“没关系的宝宝,放松就可以了,你相信叔叔,试一次就会的。”

他不能做这种事!苏清被掌握着最脆弱的地方,不敢乱动,可是羞耻感太强烈了,甚至让他哭出声来:“不要了...不要弄了呜...我...我...嗯...”

苏清很绝望的发现,他竟然能在这样羞耻的场景下再次硬起来,而且情欲来得异常凶猛,每次叔叔的手指碰到他,都让他感觉快要射了。

靳言把人牢牢地按在自己怀里,胸口都能感受到苏清乱了套的呼吸,“我不看你,乖,很快就好了。不用忍着,小清做的很好。”

小孩哭得更凶了,可是靳言从他的哭声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情愫。这一刻很熟悉,以前他总是把苏清弄哭,小孩哭得满脸眼泪还会叫他叔叔勾引他。

苏清射的很突然,被子下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潦草,但一点都不妨碍情潮像决堤的海水倒灌,把他卷到汹涌的浪潮之下。

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啊?明明这次他不愿意射的,真的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了。

苏清的眼泪止不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像缺氧一样。靳言用纸巾帮他弄干净,轻轻揉他的后颈让他放松下来。强烈的高潮让苏清累坏了,很快就在靳言怀里昏睡了过去。

靳言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声,望着天花板长叹了一口气。禁欲也就算了,还要看着苏清泪眼汪汪的样子却什么都不能做,太遭罪了。

苏清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早上,连睡姿都没变过。他睁眼的时候靳言已经不在房里了,大概是不想让他尴尬吧。

小孩的眼睛肿得厉害,文姨给他热敷,问他怎么哭了,是不是靳先生又欺负人了。苏清支支吾吾,话兜了一圈又什么都不说。

一夜好睡终于让苏清清醒了,他当然可以不跟任何人说,但他自己不得不面对一件事——他好像就是靳言那个从不露面的爱人。

只有两个人的家,主卧里的合照,两人互换的礼物,外人眼中的亲密,龙佩上的戒指,还有昨天晚上的事。他再不记事都知道,没有哪家的青春期性教育是要家长“手把手”来教的。

苏清现在连跟靳言坐在同一张桌子旁吃饭都觉得别扭,他们真的是这样的关系吗?总不可能是从他8岁就开始了吧,那靳言也太变态了。苏清怎么都猜不明白他们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实在憋不住只能问靳言。

靳言很坦然地承认了:“我们确实是爱人的关系。”

“不行的吧?你不是收养我了吗?”苏清还是很难接受。

“WoodyAllen也是和养女在一起的。”

苏清掏出手机查他说的是谁,可这也只是个例罢了,“我还是觉得不太对...”

靳言看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样子笑了笑:“可是是你先追的我哦。”

苏清吃惊地啊了一声,“怎么可能!”

“是真的,你去问问家里的人,他们都知道的。”

苏清怎么会真去问,可又隐约觉得可能真的是这样,那些照片都是他自己亲眼看到的,那时他多高兴啊。

“你不记得了没关系,这次换我追你。”靳言说的一本正经:“我会对你很好,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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