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的小清也惨兮兮

苏清的颈侧被磨红蹭破了皮,项圈很重,已经在他的脖子上戴了大半天了,压得他锁骨上方的皮肉生疼。膝盖也有阵阵刺痛,地毯再软跪久了也受不了。

可靳叔叔完没有要让他停下的意思,右腿架在膝上,叼着根烟看苏清双手被绑在背后,跪在地上舔过他的脚趾。

靳言故意把脚踩到地上,苏清也不得不跟着弯下腰去。没有手的支撑,要保持平衡并不容易,他只能把膝盖张得更开,屁股里的尾巴肛塞也随之晃动。

小家伙背上的痕迹有深有浅,几乎爬遍了整个背部。靳言让苏清在纽约住了两周,总是旧伤没好又再添新伤,没几天下来,可怜小孩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带青紫的。

靳言最近总是喜怒无常,他的情绪不会很明显,但床上折腾人的那种狠劲又显然是心有不快。苏清想不明白为什么,只能归咎于或许他在外面的工作不顺,在床上便愈发乖顺,只要他还有一丝清醒,就会强撑着讨好靳言。

靳言看小孩原本莹润如玉的双腿被皮带勒出淤青,不停颤抖着。他以为把苏清玩成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会很解气,可心里的烦躁丝毫不减。

他想把苏清早点扔回华盛顿拉倒了,眼不见心不烦。都是胡元德嘴上没把门的胡说八道,苏清跟荣荣一点都不像,只是年龄相仿罢了,18岁的小孩满世界都是,这算哪门子的像。

可他每次看到苏清愈加努力的讨好,想偏爱他的心思简直像本能。

身体不跟着意志走,靳言很恼火。可是苏清在床上就跟只小狐狸精一样会勾人,他又忍不住要把他的小宠物绑在怀里肆意蹂躏。

靳言突然扯着苏清的项圈让他抬起头来,项圈重重磨过被压得破皮的地方,苏清痛哼了一声,紧张地看着叔叔,他的膝盖好痛,真的快要跪不住了。

“你自己收拾干净,我晚上要出门。”

这就结束了?苏清还不敢相信,靳言就已经给他解开了项圈自己去浴室了。

他不确定靳叔叔会不会出来又一时兴起折腾他,靠着床沿侧坐在地上,手还被绑着,只能看着自己膝盖上的红肿,又痛又痒连揉一揉都不行。

靳言出来时看到小美人满身伤痕倚坐在地毯上,还戴着毛茸茸的尾巴,差点又要硬。上去给他解了手上的绳子,只留下一句:你明天回华盛顿。就进了衣帽间。

靳言没再折回来,苏清这才松一口气,艰难地爬到床上躺下来。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待了,只想回去睡一场安稳觉。他浑身都痛得难受,背上的伤也没法自己处理,只好叫管家进来。

管家怕自己手重再弄疼了苏清,带了一个女佣进来帮忙。管家伺候靳言很多年了,知道他的癖好,也知道他的小爱好很少把人搞成这样。上次他叫来的那个棕发青年Terry也跟了靳言快一年了,可他极少被弄得浑身是伤连下床都难的地步。

不过苏清在很多方面都是个例外,例如靳言从不把人养在家里,更不会养一个性奴数年只为等到他成年。

是不是因为这孩子太漂亮?可管家又觉得这个理由荒唐,靳言不至于。

女佣给苏清上药的时候,他又痛得掉眼泪。脖子上的肉多嫩啊,生生被磨出几道血印子,女佣都不忍下手了,只能一边安慰他很快就好了,一边极轻地给他抹药。

苏清忍着不哭出声,但眼眶兜不住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鼻头也红了。管家挺心疼,拿出床头柜里的便签本给他刚消过毒的伤口扇风,能稍微减轻点消毒酒精带来的刺痛。

最后苏清是累得睡过去的,昨晚他几乎没睡,靳言三更半夜带着一身烟酒气回来,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扒他的裤子。

靳言在赌场的大包厢里,烈酒的味道浓重,他有不少上好的伏特加,味道又冲又醇。伏特加他喝惯了,二十出头的时候在战场上混,烈酒确实是唯一能让人入睡的办法。以前在一个破烂棚屋里讨生活的战友没剩下几个了,去当雇佣兵的不是穷凶极恶的人,就是没有退路的流寇,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能走出那片硝烟弥漫的地方。

靳言回了美国,前前后后带了几个以前的战友出来,有一个土耳其人德尔亚到现在还跟着他做贴身保镖,另有两个俄罗斯人也在纽约倒腾些不黑不白的买卖。几个人坐了一桌玩21点,还有三个作陪的,又扯起多年前在中东的往事。

两个俄罗斯人说英语口音很重,大部分美国人倒也是习惯了各地的口音,都能听明白个八九不离十的。靳言在中学里学的西班牙语早忘得一干二净了,却在中东学了一口不流利但实用的俄语,以前那帮人至少有三分之一是从俄语区流落出来的。

“中欧肯定就是奥列格的地盘了!奥列格家族都把持那里有两代人了,现在这个小奥列格,他老子就是在中欧被人搞死的。”

靳言扫了眼自己的牌,心不在焉,“打过交道吗?”

“一两次吧,这家伙贪得很,漫天要价。手底下跟养了个军队一样,就靠买路财都赚得盆满钵满。”

“我下个月打算去见一见,跟我走一趟?”

“没问题,你记得带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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