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没上学的一个月里并没有影响课业,并不是他多爱学习,而是他能用来证明自己的机会不多,至少漂亮的GPA是他能自己把握的。

他的期末考试成绩依然很好,靳言没说要给他奖励,但带他去看了一场舞剧,在最昂贵的半开放包厢里,买下了整个包厢的票。

剧场很大,比上次苏清来纽约时去的拍卖场要大很多。可是楼上包间的格局跟拍卖场很像,这让他浑身不舒服。

舞台上的灯光明亮,舞蹈优雅,出入的人包括他自己都穿得正式体面。可他知道这个城市很有很多阴冷黑暗的角落,跟这个地方长得一模一样。

苏清不想看了,他把自己往靳言怀里挤,要去拉他的手。

自从苏清的伤好了后,他就不如以前那样腼腆胆怯了,既然靳叔叔早就看出来他是在装纯,也愿意留他在身边,那他再装也没有意义。

靳言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小声问他:“怎么了?”

“我不喜欢这里。”苏清往他颈窝里喷气,“不好看。”

靳言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但还要明知故问:“为什么不喜欢?”

苏清很诚实:“我害怕。”

“没事,我抱着你看。”

靳言真把人抱腿上了,但没像上次那样对他上下其手,只是让他侧坐着,跟抱孩子一样把他圈在胸前。

小孩最近有点恃宠而骄了,才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但他也一直是很听话顺从的,除了偶尔的骄纵,从不挑战靳言的任何决定。所以靳言乐意给他一点偏宠,谁还不给小宠物花几个钱呢?

苏清无心看表演,转而用手指描靳叔叔衣袖上的花纹。靳言没在意他的小动作,舞台上的身姿曼妙,随着音乐的每一次肌肉线条变化都流畅自然。他怀里的小美人身段比台上的演员更好,如果是他,这支舞会更漂亮。

“小清,送你去学现代舞好不好?”

苏清抬头看他,“我学过。”

奴隶货场里的高级货总得学点东西,花这么大价钱买回来的漂亮宠物,不能让主人带不出手。但苏清不喜欢跳舞,基本功很苦,一直要练习也很累。

“怎么没提过?”

苏清心想你也没问啊,但嘴上说:“我跳的不好,怕给叔叔丢脸。”

“我给你请老师,回去把跳舞捡起来。”

苏清不情愿,但也不能怎么样,那还不如跟他讨个好,便乖乖地依在叔叔胸口抱他的手,“...好,我听叔叔的。”

他跟以前一样乖,却乖得总有股勾人的劲在里面。靳言暗自算了算日子,离他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自从上次把人摁在怀里逼他自慰之后,他就没再撩过苏清,他怕撩着撩着就把自己撩进去了。

靳言想起他舔自己手指的样子,小腹就有点燥的慌,以前他以为这小美人不过是比别人漂亮些罢了,可浅尝过就发现是自己低估了。从不禁欲的男人偏得为了这只小宠物熬着,越熬心思就越歪。靳言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舞台上。

苏清当然注意到了身下某个器官的变化,虽然很快就平复了。他也转头看台上的表演,好像漫不经心地问:“叔叔,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想问我为什么不碰未成年?”

“嗯。”苏清食指指尖很轻地划过叔叔的虎口。

靳言按住他别有用心的手,“不准问。”

“哦...”

一直到舞剧结束两人都没再有交流,靳言是看进去了,苏清是看睡着了。散场都已经11点了,他让苏清明早再回华盛顿。

到家还没进门,里面胡元德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笑得很大声。

“你来干什么?”靳言把苏清拉到身后。

“你上次不还在跟我要人,我给你送来了。”胡元德喝了一大口酒,拍了拍身边男孩的屁股,“刚过18,嫩得出水。”

苏清偷瞄了一眼,那男孩跟他长得真有几分像。

“小美人也在啊,可有一阵没见了。”胡元德三步并作两步上来,挤进两人中间要去跟苏清贴面。

胡元德身上的爱马仕大地香水味很重,苏清往后躲,慌张地看靳叔叔。

靳言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苏清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放,胡元德这人起坏心眼没边的,可他又不太好意思看那男孩,靳叔叔这是找了个像他的替代品?

胡元德叉开腿坐进沙发里,手在男孩腰上揉捏,笑眯眯地问苏清:“小美人,那老家伙对你怎么样啊?”

对着这种人最好还是装傻,苏清小声说:“挺好的。”

“怎么好法?他给你吃他那玩意儿没?”

苏清微微皱眉,这人怎么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他不想搭理胡元德下流的话题,“叔叔对我很好,给我买了很多东西,还带我去了百老汇。”

“这个我也行,明天哥就带你去买个百八十万的。”

靳言插话:“你还好意思让人叫你哥,你跟我一边大。”

胡元德激烈否认:“我比你小两岁!”

苏清不爱搭理他,可胡元德看到苏清往靳言身边贴的样子偏想逗逗他,就挑着眉跟靳言说:“小家伙这不是在身边呢嘛,怎么还要找仿货?你是不是玩不起,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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