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批们的口嗨日常

周日晚上了,小清还没回来,文姨给他的学校打电话请一天假。靳先生难得愿意亲近这个孩子,就让他多玩一天吧。小清成绩好,缺一天课落不下什么。

她才请完假,靳言的电话就进来了,让她去请一个月的病假。

这是怎么了啊!才去两天纽约搞成这样?靳言没说,文姨也不敢多问只好照办,试探地问老板需不需要她过去照顾着?

“不用,过两天我送他回去。”

手术结束已是深夜,靳言坐在床边,手指指背滑过苏清昏睡的侧脸。

房间里已经被打扫干净,连床垫都换过,血腥气也被淡淡的熏香遮盖,丝毫看不出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苏清真的让他出乎意料,靳言对这只小宠物刮目相看了。

对别人狠不算什么,能对自己狠的人才是真的不容小觑。无论他之前怎样真情假意的勾引做戏,最后给自己那一刀都是真的。

原来苏清和他是同类。

靳言记的清楚,小家伙下手没有犹豫,人的肌肉没那么容易切开,他甚至对自己下了死手。

苏清是被痛醒的,缝合手术的麻药药效过去,撕裂的肌肉在让他反复重温那天被刀刃划开的酷刑。

他想叫人进来,但卧房的门是关着的,外面的人听不到。

冷汗从额角落下,十指深深陷进了柔软的床褥里。大腿根处的剧痛会扩散,苏清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痛得抽泣。

靳言进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浑身汗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嘴唇颤抖发白,满脸泪水。

靳言翻出止疼药,把人抱在怀里喂给他,“醒了为什么不叫人。”

“...没有人...”他叫过了。

“下次叫人,你按床头这个按钮。”

靳言指给他看,苏清吞了药,虚弱地点点头。

药效发作需要时间,靳言让人拧了温毛巾来,亲自给他擦汗。苏清依然很痛,但只是痛而已,他可以忍。

靳叔叔愿意留下他,他赌赢了。至少他的恐惧和焦灼得以妥善安放,不再会让他焦虑得夜不能寐。

“靳叔叔,谢谢你。”

靳言把他哭花了的小脸擦干净,“谢我做什么,路是你自己选的。”

苏清抱住他的腰,歪头靠在他胸口,“我可以叫你叔叔吗?”

他知道这样逾越的要求他只能提一次,最好的时机就是现在,趁靳言对他尚有怜悯。

靳言愿意纵容他的小心思,“随你。”

苏清第一次体会到了,只要能豁得出去,他会得到多少东西。

之前的剧痛把他折磨坏了,止疼药也让人嗜睡,抓在靳言后背马甲上的手渐渐松开,垂到了被子上。靳言干脆背靠在床头,就让小家伙趴在自己胸口睡着。

胡元德原本在楼下跟靳言喝酒,靳言说上楼拿盒好雪茄给他,结果上去了就没见人下来,他直接上去推门。

靳言见人进来,也不避讳,朝书桌抬抬下巴,“第二个抽屉,你自己拿。”

胡元德看他抱着苏清的样子,笑得很轻佻,“不是说不搞未成年嘛。不过老兄你这真是有点快啊,才半个小时就完事了?要不要给你介绍医生?”

靳言撩开苏清身上的薄被给胡元德看,“十七厘米的刀口,他自己干的。”

胡元德挑了挑眉毛,剪了雪茄点燃,“玩得可真够大的,果然没花钱就是不爱惜,这就玩废了。”

“你满脑子都想什么垃圾。他怕我卖了他,跟我表忠心呢。”靳言朝他勾勾手,让胡元德也给他弄一支。

这下胡元德倒是有些惊讶了,把点燃的雪茄递给他,“就这个小baby?自己给自己下刀子?”

靳言摸他光滑的后颈,咬着雪茄默认了。

“你想收他?”可不是每个情人都有趴在靳言胸口睡觉的待遇。

“再看吧。”

靳言低头看在自己身上安睡的人,睫毛细细翁动。他就知道他没睡着。

“他还有多久成年?”

“四个月。”

胡元德一脸不正经,“真够久的,给小家伙18岁生日搞个3p派对怎么样?”

胡元德这人说话半真半假插科打诨,但他确实和老友一起玩过性奴,还不止一次。

“第一次就被两个人上,你想搞死他?”靳言揉捏他后颈的手不自觉地使了点力。

两人对视一眼,胡元德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那就一个人搞嘛,你看他吃谁的鸡巴,另一个就光看着。”

“你那玩意儿有珠子,算犯规。”

“他喜欢有珠子的啊。”胡元德坐在床边,手隔着被子摸上苏清的屁股,“这小屁股真翘,肏起来肯定紧。”

“小骚货还不知道在床上多会浪呢,我每次去华盛顿都捏着心思勾引人。”靳言撩开小孩额前的碎发,可怜小美人吓得连呼吸都乱了。

胡元德笑得更不怀好意,俯下身几乎要贴在苏清背上,“你说我这根能不能把他给肏得尿出来?”

靳言瞥他一眼,“以为就你能?”

两个坏心眼的大人看着双目紧闭,装睡也装不好的小孩,笑得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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