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和联邦都一样,至少我在底层混迹这么长时间,感受是不会错的。我只是一个卑微得不能在卑微的芸芸大众,只不过见不得人们平白无故地受苦受难,以前我对此鲜有感触,现在我只想处理掉一些根源。没有人会喜欢呆在一个浓稠的酱缸里,被压抑,被扼住咽喉,喘不上气,这幅惨状总该有人去打破。

嘭嘭嘭!

趁学校人去楼空,我来到一个熟悉的地方。

谁啊?这么晚不会家的吗?

熟悉的声音还夹带着几分怨气。

该死,门卫是不是又把流浪汉呵!

推开门见到我的珐玛,倒吸一口凉气,昏死过去。

喂?喂!

我能有什么办法?架起这家伙,把他安置在待客的沙发上,希望他可以尽早醒来。

闲来无事,在等待的这会儿功夫,我在屋内随手翻阅他的一些资料以及阅读书籍,刚巧,我瞟到躺在他桌面上的调查报告,反正他也没醒,应该不会在乎。

时下社会发展趋势和中学生所接受的教育的特色调查?好家伙,你可敢写。

通篇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字调,但是有几段还是能够吸引到我,比如,对教育分配的不公对中学生造成的影响是否会随着他们成长带到社会发展当中的论述。

结果肯定是显而易见的,毕竟帝国一竿子打死的总体教育命令和地方各郡的经济实力水平相差太多,总不能在沙漠里种玉米,况且,就算长出来,流入市场,有人会买账吗?卖家大声吆喝,这是符合帝国政策的好玉米,这不典型地耍流氓?

然后这篇文章就再也没有值得读下去的价值了,无非是学者为了应付上头填充的一些呈辞滥调,大话空话,看上去激昂斗志,实则滥竽充数,空泛烂淡。

嗯~~~额~~~~

哟,珐玛吱声了,看样子已经从噩梦里清醒过来。

我这是在哪儿?

你醒啦?这里是天堂,你已经死了。

瞧见他那个人畜无害的样,我打算逗逗他。

嗯~,是你!

一声惊叫,珐玛笔直地挺起身子。

我不信!我怎么可能死了?我死了上天堂没错,但是你死了应该下地狱的!所以我根本没死!

哦吼,这个精彩的推理,有理有据。

不不不,上帝感念我在人间有功,特意把我从地狱拉回来。

我不信!我这么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怎么可能和你一起下地狱!我不信!我反正是不信!

哎,你这个人,怎么不听人说话?我说你下地狱了吗?张嘴就来?

我不管!你反正

啪!

不想听他胡搅蛮缠,我直接一个大嘴巴子。

哦,嗯,额~

珐玛大脑当机中。

啊,是你啊,回来了?

不一会儿,他恢复正常。

对是我,你终于可以和我正常对话了。

当时你真的把我吓傻了,我都开始怀疑是什么巫术把你救回来的。

要相信科学。

呼~

珐玛整整衣冠,起身为自己沏了一杯茶,防止自己再次进入疯癫状态。

说吧,你这次大老远跑过来找我,肯定不是为了和我叙旧。

当然,我再想,你有没有认识的世家大族的人,我需要人手。

大族的人没有,怎么会呢?为什么你会以为我有那种朋友?我要是有,当年也不至于死里逃生。

是吗?

眼神飘忽不定,说话结结巴巴,这家伙说谎的能力不太够啊。

我呢,这次确实不是和你来和你浪费时间的,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倒不在乎在带一个人下去。

珐玛呆在那里,好像是在思索接下的借口。不过,在他把茶水一饮而尽后,他还是决定道出实情。

好吧,你赢了。我在大族里确实有人。

早这样该多好。我把双手叉在胸前,开始审问,都有谁?叫什么,在哪个大族,如实招来。

哪有那么多人,只有一个,在严家,搞清洁的。

和林夏所给的资料符合,但是为什么是一个干保洁的?

清洁工?

对,不过不是字面意义上的清洁工。

合着扫厕所还分类?

瞎说什么?你这话要是被他们听见了,早晚死在外面。

什么意思?这么说,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战士,专门为严家执行秘密清除任务?

猜对了。严家为了排除异己,特意为自己培养了一批冷血无情的杀手,而且,这群家伙在各个大族的势力范围内均有渗透。

原来如此,难怪严家地位高。

严家的地位高可不仅如此,帝国的方方面面都处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要是说错话,小心掉脑袋。

所以,这也是你当年为什么被追杀的原因,是吧?

唉~珐玛一声长叹,将手背在身后望向窗外,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我那时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说,什么都敢做。时间年前,严家对平民的压榨有点过分,我直接上书申报帝王,希望用他的威严,压一压严家的嚣张气焰,可结果,第二天我差点死在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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