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半个月以来,张信就发现自己的记忆力虽然比不上上辈子患“超忆症”那会,但是比之其他人还是强悍了太多。

通过不断的提问、纠错和总结,张信很快就发现了身边这些人每个人的知识掌握程度和缺失点。这几天,他倒是很少泄题,反而是针对每个人的薄弱处进行了专门的巩固。

在周边这些人的眼中,此时的张信虽然比之从前更显得有趣了,但是胖子这段时间体现出来的不管是学习能力还是复习总结能力,都深深的震撼了她(他)们。

而张信认为自己在这段时间里获得的最大收获就是:自己已经瘦了有四五斤!有着前世的减肥经验,他对自己的瘦身计划有着足够的执行经验和信心。

有句话叫做“儿行千里母担忧,”不知道为什么张信发现自己居然对远行的父母也有了这种大逆不道的感触。好在就在最后一次周考开始的前一天晚上,张信终于接到了母亲保平安的电话。在1997年的交通条件下,夫妻俩远赴海南着实不易。

和母亲的一通电话足足打了有半小时,最后还是母亲心疼电话费才主动挂了。因为母亲还没嘱咐胖子几句,胖子就飞快的把自己的情况捡好的说了,尤其是在年级拿了第一的事。结果还没等母亲高兴的详细询问,张信就开始就父母两人的路程、身体、财物、饮食、衣物等等事无

巨细统统问了个底朝天。在母亲挂掉电话之后,张信才反应过来,他差点把孩子的爷爷奶奶当成两闺女来看待了。

“雪花,像绽放的礼花,天地间肆意地飘洒,纵情在一刹那~~~~。”

会议室大门紧闭,明窗隔开了内外,雪花在外面的天空肆意的飘洒,今年春节之前的雪格外的多。

中午复习之余,纪茜在教女生们学唱《飘雪》,至于词曲作者据说是个~~屠夫。

期末考试之前最后一次周考已经过去了两天,张信还是全年级领跑,总分已经上了600分,得到了611分。这个成绩在往年去燕大的基本妥了,几个校领导闻讯都来好好参观了他一回,不给门票的那种。胡欣欣终于干翻了黄娅,抢到了第二名,黄娅委屈的当了老三。其他人的成绩都基本增加了三到八分的样子,基本稳固了成绩基础。

这次考试结果直接导致会议室内参加聚会的人越来越多,男生还是三个,女生则增加了三个,比如黄娅、熊芬,还有秋子小组长。时间也从中午发展到了午间加晚自习之前。

扬眉吐气的胡欣欣还嘚瑟的给这个聚会团体叫雪花学习社。

张信可没敢继续泄题,而是依然利用提问来查漏补缺,以巩固大家的基础。

今天是腊月十五,离腊月十八期末考试还有三天。无论教室内还是综合会议室内,大家的学习气氛都十分的

浓郁,也就张信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父母出去天了,到现在还没有返程的计划。在跟母亲的通话中,张信了解到父母此时的情况觉得有些出乎意料。琼海服装厂是一位葛姓香江商人和张父厂里合办的,张父在抵达服装厂后去遇到了一位妙人。那位香江商人的弟弟,也是一位棋迷。头几天老张除了办进货的事,其余时间都被那位葛先生拉着下棋。

母亲是服装行业的老手,本就是这家厂原来的质检科科长,要不是实在舍不得儿子估计此刻还会在这家厂里工作。母亲出手挑了好些不错的货色,只是有些货暂时没有库存。就在她反复犹豫要不要再等等的时候,父亲的新棋友葛先生出手帮了一个大忙。

合资服装厂的产品原来主要是从来出口的,但是如今已经盯上了国内的市场。服装厂已经在花都周边新建了一个厂区,并拥有了一百多工人,也开始了试运行。而这家新厂的厂长就是父亲的棋友葛先生。新厂按照老厂的样板试着生产了一批服装,仓库内刚好货品较全。葛先生干脆将厂部给的担保货源转移到了新厂身上,还能帮张父张母剩下不少渡海的运费。

就在昨天,本来在葛先生的关照下,老张两口子已经办好了货,但是又出了一桩奇事。

马上临近春节,花都市面上和周边到处都是腰包鼓鼓的进货商人。

昨日母亲

去一家货站办理货运的时候,居然遇上了一个熟人。这个人是武陵市里批发市场的一位女老板,母亲之前还是他的老客户。两人异地相遇就寒暄了几句,却被那女老板得知了母亲能直接从厂家进货。不过是半小时的功夫,那个女老板就兴高采烈的从母亲手中把货物给包圆买走了。而且这位女老板还偷偷的告诉张母,她从张母这里拿货的价格比从老关系哪里进货还平均每件便宜了三块多。

这下可给老张开拓了思路,他转身去新厂财务科结算了货款后又进了一批货,然后给货站老板塞了一条烟,在货站的门边写了个告示。这个货站是专门搞粤省到湘省货运的,到了晚饭的时候还真有两个湘省的进货商根据告示找了过来。他们虽然对这批货的种类组成不是很满意,嘴里挑挑拣拣的,但还是全部吃了下来。仅今天一天,老张两口子就净赚了差不多九千块。

两口子一分析,他们进货是按内部价格进的货,相当于服装厂给省代理的价格水平,比那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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