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一截。

&ep;&ep;以及那瘦削的手腕处斑驳深刻的,烙了一辈子的疤痕。

&ep;&ep;薄夜在心里质问自己,眼前的女人,原来为了曾经那个前夫,痛苦到割腕自残过吗?

&ep;&ep;他看着唐诗在自己眼前哭,忽然间就觉得没辙了,他在澳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是现在拿眼前这个正在哭泣的小女人没辙。

&ep;&ep;薄夜叹了口气,“好了,我去给你放冷水,你能接受洗冷水澡吗?”

&ep;&ep;唐诗红着眼睛抬头,“洗冷水澡?”

&ep;&ep;那个懵懂无知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即将遭受蹂躏的小白兔。

&ep;&ep;薄夜狠狠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对着唐诗坦白,“你现在被下药了,所以你应该懂我什么意思。”

&ep;&ep;唐诗眼里的水汽还没退下去,那眼神太勾人,薄夜觉得是个男人都忍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而他居然还能摒着一切想法跟她心平气和地谈判。

&ep;&ep;妖孽男人抽空在自己心里自恋了一把,妈的,上哪儿去找他这样的好男人?

&ep;&ep;唐诗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我懂了,麻烦夜先生——”

&ep;&ep;丝绸的床单太过顺滑,唐诗没有撑住,手底一滑整个人摔回去,薄夜赶紧揽了她一把,两个人就直接跟着滚进了圆形大床的正中央。

&ep;&ep;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

&ep;&ep;唐诗眼睛都红了,“不……你别再靠近我了,夜先生……”

&ep;&ep;“上帝,我不想犯错。”薄夜哑着嗓子唤了一声god,下一秒就低头吻住了唐诗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