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凌啧啧两声,回头看叶惊棠,“对她做了什么?”

&ep;&ep;叶惊棠双手抱在胸前,“男人和女人能做什么?”

&ep;&ep;“弓虽暴人家,还说得这么有理,天下你估计是第一个。”江凌冷笑,“想她死还喊我来干什么,直接把人家弄死不就好了。这样吊着她,很有趣?”

&ep;&ep;江凌掀开姜戚的衬衫看了一眼,叶惊棠急了,“你看什么?”

&ep;&ep;“她身上是淤青和擦破皮,我看一眼怎么了!”江凌快被叶惊棠气死了,“你怎么比薄夜还烦人!”

&ep;&ep;“少把我和那个女人都管不住的家伙比!”

&ep;&ep;叶惊棠不爽了,“我才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女人让出去,还美其名曰放她自由。”

&ep;&ep;“呵呵。”江凌没话说了,“薄夜尚可挽救,而你,无药可医。”

&ep;&ep;叶惊棠觉得现在自己那个好兄弟薄夜,简直就是脑子被门挤了,这像是以前的薄夜会做出来的事情吗?居然自己把自己做错的事情都公开了,这不等于打自己的脸?

&ep;&ep;还放手了唐诗,默默在背后看她,这样有意思吗?

&ep;&ep;没意思,只属于他的东西,只有握在手里才算是拥有。叶惊棠永远不会对姜戚懂得放手成这个道理。姜戚只是他的玩物,逃出他手掌心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

&ep;&ep;江凌抬了抬眼皮看着叶惊棠,“所以你的下场一定会比薄夜更惨,等着吧叶惊棠。”

&ep;&ep;“你干嘛为姜戚打抱不平?”

&ep;&ep;叶惊棠不耐烦,看着江凌拿出药膏往姜戚身上抹,急了,“放下,我来!”

&ep;&ep;“我给她先涂一点,这个药膏给你吧,专门对付淤青的,还有她擦破皮的膝盖那边,记得给她消炎,以免化脓。对了。”

&ep;&ep;江凌站起来,把东西递给叶惊棠,随后又掏出一管软膏。

&ep;&ep;叶惊棠盯着上面的字,“干什么?”

&ep;&ep;“给她涂……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