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一声,“三弟慎言。”

贺修志挑挑眉,瞥了眼主座的贺老爷子,见他没有看自己,便冲贺修远挤挤眼,转而看向对面一身竹叶滚边雪白长袍兀自喝着一碗薏仁山药粥的贺璋,“怀谨啊,你不是要逐步将生意都归拢到梁州府来吗?咱们也在府城开了酒楼,有了这铁板豆腐上的调料,那荀家的桃寿居就不足为虑了。”

贺璋唔了一声,不置可否。

倒是贺修远又开了腔,“咱们初来乍到,凡事还是谨慎为好。”

贺老爷子点头应和一句,“老大说得没错,咱们为什么来这梁州,你们都心知肚明,老三啊,从今往后可要收敛你那张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应当有个数。”

贺修志知道老爷子说得是他刚才不避讳的那御宴二字,不敢辩嘴,只垂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