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情.欲逼迫到极致的感觉,对于萧守而言是极为陌生的。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好半天才从高.潮中缓过劲来。

武刑空看着身下人在发泄了一次后,散发着强烈情.色气息的身体,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笑声:“惩罚,才刚刚开始……”

萧守的心猛地一抖,‘武刑空还想怎么样!虽然他的手段不会给身体带来真正意义上的伤害,但是这种刑罚……打死都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如果抵抗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的话,那么就摆出顺从姿态吧。如果弱小是自己落到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的话,那么就让弱小转而成为手中的利器吧。悟空,让我们来赌一场,看看谁更在乎……

卑鄙就卑鄙吧,反正老子又不是革命烈士,不需要用受刑来展现本人的高风亮节!’

武刑空带着兴味的表情再次将手放到了萧守的下身处,调.教野猫的游戏出乎意料的有趣,所以,有必要继续下去。

“噗哧!”落入武刑空眼中的竟是某个绝色少年吐血的画面,血不多,但触目惊心……

武刑空看着那血红,心下再不复平静:“怎么了?”

萧守看着武刑空笑了,三分讽刺三分屈辱四分绝望:“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么……咳咳……”

萧守的嘴角泛出血沫,刺痛了武刑空的眼睛。武刑空伸出手,有些不可置信地抹过那鲜血。“那大夫不是说你没大碍么……怎么会……”

武刑空不是没见过身下人吐血受伤,但没有任何一个人曾让他这般心乱如麻过。明明想让萧守吃点苦头的是自己,但弄到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

武刑空一语成谶,萧守就是只妖精,千万不能跟他比谁对谁爱得更深,武刑空那爱情锁在富贵权势的城墙里,而萧守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那玩意儿。萧守的爱情部拿去普照万千美女去了,对于男人,情愫的种子还没冒头就被掐死得干干净净。

到底是什么时候陷入了名为爱情的泥沼武刑空已经不记得了,也许是萧守说“我又怎能弃你而去!要走一起走!”的时候,也许是萧守说“你受伤了,你应多吃些,我真的饱了。”的时候,也许是看见萧守留下的那“一天后再拆”的字的时候。那些虚情假意太过美好,美好得让人忍不住当真。

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由此可知,萧守美惨了。武刑空被美色所迷,万劫不复。

武刑空再不迟疑,三两步跨到门口,大喝一声:“御宅,马上去将大夫请来!”

门外不知是谁应了声:“是。”便再无响动。

而那气息奄奄的吐血少年却是在听到应答的瞬间,身体一阵僵硬,继而恢复如常。

武刑空回到床边,将手放到萧守的额头上,表情淡漠地吐出意外柔和的句子:“放心,大夫马上就来。”

萧守却是挣扎着,声音有气无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倔强:“放开我……”

武刑空皱着眉,按住了萧守挣扎的身体“别动。”

他明白,萧守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武刑空三两下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那手腕脚腕处的勒痕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武刑空皱着眉,为他敛好了衣衫,盖上了薄被。

萧守扯了扯武刑空的衣袖,一双眼盈盈地望着他:“我……去你的房间可以么?”

武刑空那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萧守只不过用了个疑问句,那抵抗力立马刷刷地降为了负数。

武刑空将萧守抱起,这才惊觉怀中的人有多么瘦弱。那染血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倒是再也气不起来了。“以后听话些,爷自然不会亏待你。”

臂弯间的少年将头埋入了他的怀中,不久,武刑空感到胸口微微的濡湿,不由得叹了口气,脚步放缓,抱得更紧。

脑补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武刑空绝对想不到怀中那娇柔的人儿其实正死死咬着他的衣襟泄愤中。‘公主抱就算了,你丫还来句听话些,老子又不是你儿子,听个屁的话啊!’所以那濡湿的来源其实……r(st)q

武刑空将萧守放到自己的床上,为他盖上被子,便在床边坐下了,静静地看着萧守那还泛着潮红的脸,薄薄的唇紧抿着。

萧守却是不看他,眼神略过武刑空,静静地注视着房间。良久,萧守闭上眼,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气。‘果然……我赌赢了!’

萧守当然不是那种没事就吐血玩儿的小弱受,这厮就算吐个血那也是有图谋的。

已知:1自己的病是武刑空叫人治疗的。

2武刑空目前所用的惩罚手段实际上不会带来真正意义上的伤害。

综上所述→武刑空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

于是得出以上结论的萧守索性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营造出喷血的特效。武刑空有七成的几率会立刻罢手。若是武刑空不罢手,接下来也会手下留情,毕竟他的目标是出气而不是伤人。

这场赌局,萧守赌的就是自己在武刑空心中的位置,毫无疑问,萧守赢了。比寡情更残酷的是从一开始就没感情,所以可以拿感情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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