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下得噼里啪啦,暗淡的天色让天地都混淆成了迷蒙的一团,密集的雨催着还在外边儿游荡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也如幕布一般遮掩了行人的视线。相信在这样恶劣的天气环境下,就算有个人在大街上裸奔也未必有人能注意到。是个搅局的好天气。

长平城的西郊曾经是块好地,由于古代豆腐渣工程的稀少,和拆迁办的消极怠工,所以现在虽废置了,却还密密麻麻地遗留着不少院落。有因为没人住而荒废的,有勉强修了一下用于出租的,也有一直维护着当别院用的。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一座有些破落却还算齐整的院子静静地隐藏在雨幕里,而所谓隐藏的地方,必有□□。所以,作为卧室的房间里,摆着一床,一男,一女,两人正共处一床。于是,被翻红浪,满室春光。当然,这是正常情况。但目前的状况却很诡异……

女人躺在床上,一身暗金线钩花的芙蓉色广袖裙却是穿得齐齐整整,状似昏迷。

男人则在床上盘着腿打坐,脸色通红,大汗淋漓,并伴随轻微颤抖。如果这情形放在现代,那叫高烧不退,但放在古代这就多半就得叫运功逼毒。

而所谓隐藏的地方,必有窥探。所以,作为卧室的房间外,立着一个从捅破了的窗户纸往里瞧的家伙,正是萧守这厮。屋内有些昏暗,萧守也看不大清楚,只大约知道那美女貌似还没开封,而意图染指美女的禽兽正坐床边上cos如来佛。话说,这禽兽看起来有点眼熟的说……

屋内的情形有些奇怪,那禽兽是在等美人的药效发作,还是在因为间歇性不举而坐在床边生闷气呢?无论如何,这场孤胆英雄救春.药美女的戏还是要继续下去的。于是,萧守在外边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小姐在这里。”就立刻躲进了隔壁的房间。

盘膝的男子听了这声音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喃喃念道:“暖秋……”一个踏跃便冲出房来,却是什么人都没看见。“这药……还有致幻的作用么?”忽听得脑后一阵风声,男子一个腾挪轻松躲过。顺便一手擒住了那妄图袭击自己的家伙。

“悟空!”萧守的脸在三秒内经历了一个从(t_s)变成⊙n⊙再变成(⊙o⊙)的过程。

武刑空自然也看清了萧守,心下一乱,面色更加红润,汗水更加淋漓,抖得更加**。

萧守看着武刑空那脸色,那造型,嘴角抽抽。貌似,被灌□□的是眼前这位啊……

萧守不信邪地冲进房间内,床上躺的居然也是熟人――姚水湄。

姚水湄就那样面色平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传说中的香汗淋漓,没有传说中的面色潮红,也没有传说中的娇喘阵阵。

萧守的表情哀怨,答案揭晓了,中春.药的是悟空,美人中春.药的美梦被眼前的现实噼里啪啦地摔成了小片片。萧守的大脑运转不停:为什么中春.药的武刑空和昏迷的姚水湄会被放在一个房间内呢?这不是逼武刑空强*我未来老婆么?

此时的武刑空站在门口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本是在运功逼毒,想要将药性稍加压制后就冲出去找别人当解药,谁知道,却被萧守这祸害横插了一杠子。武刑空见了萧守这诱惑力一百的人形□□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理智渐渐到了崩溃的边缘。

萧守一回头,看见武刑空那状态,顿觉不妙。虽还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很有危机感地意识到,再这么下去,自己内定的老婆,姚水湄,就要被武刑空给ooxx了。于是当机立断大喊了声:“悟空,跟我来!”拔腿就往外狂奔。无论如何,先把他引离自己未来老婆身边再说。

武刑空毫不犹豫地抛下了不能吃的姚美人,奔向了垂涎已久的萧守。

两人一前一后在雨地里上演着“来啊,来啊。你来追我呀!”的经典镜头,结果就是,萧守刚奔出院门就被武刑空拽住了。武刑空也不管这是幻觉还是现实了,一把抱起萧守就跃进了隔壁的院子。

萧守被这个公主抱刺激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哥……哥们儿,咱换个姿势说话成不?”

就在说话间,武刑空已经完成了找房间,找床,这一历史使命。“扑通”一声,萧守就被武刑空丢到了床上。

被雨淋了个通透的白皙身体,就这样横陈在武刑空的面前。墨色的发丝在被单上散乱地披洒着,衬着那有些苍白的小脸更添姿色。

美好的身体我见犹怜地瑟缩着――天冻的。

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忽闪着――雨淋的。

樱红的小嘴邀请一般微微地张着――摔疼了。

面对此情此景,只要是个功能健的攻就没有不扑上去的,更何况是药性发作的武刑空。于是他甩开衣袍就压了上去。

萧守暗叫糟糕,这丫貌似是□□发作了啊,连对面的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了。萧守双手死死抵住武刑空的肩,大喊道:“悟空,看清楚啊,我是男人!”

武刑空的动作一顿,歪歪头,似在确认这是真实还是虚幻。他试探般地唤了一声:“暖秋。”

萧守心下一定,看来是反映过来了。忙不迭地点头:“嗯,是我。”

武刑空一听这话,再无顾忌,连话都不答,直接开始动手。

纤长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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