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这种把戏,那我就奉陪到底。泠花轻声说着,低下头去看自己娇弱的身躯。

一切都和记忆中的一样,魔种袭击,被营救,走到一边,然后就会有个男人看到她。

说实在的,现在这种关头也会对她的身躯产生兴趣的,不是变态,就是死变态。

这是奇怪,明明不想把一些话说出来的,不管怎么看,说出来都是不对的。

可吐露内心真正的想法后,泠花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像是之前一直都在演戏,演到让所有人都以为泠花就是这样的泠花,一直演到让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

因为害怕被发现,不想被发现,所以一直伪装着,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真实想法。

这样的角色演久了,也会忘记原本的自己吗。

忽然,一直手抓住她的手腕,蛮横地把她往边缘拉。

她微微抬起头,看到了那个有些瘦弱的男人,贼眉鼠眼,不断地四处打量着,生怕有人发现他不对劲。

别叫!别说话,叔叔带你去找妈妈。男人说着,硬拉着泠花往远处走。

他的手心里都是虚汗,还不断地摩挲着泠花的手背。

你来得太早了,应该再晚个两分钟左右的。泠花轻声说道。

什么两分钟?男人瞥了泠花一眼,眼神就像是发情的鬣狗。

泠花顺从地跟他往前走着,说道:再有两分钟,我们的老朋友就要来了。

男人皱皱眉,没有理会泠花在说什么。

泠花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走慢点,我现在腿短又不是不跟你去。

男人微微一怔,有些诧异地看向泠花这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说出的话啊

又是记忆中那样,男人匆匆忙忙地带她来到了一处废墟后面,这里没有人盯着,又非常昏暗,非常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泠花深吸一口气现在还不是时间,太早了,她需要拖延大概两分钟的时间。

叔叔,我可以问你两个问题吗?泠花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男人的眼睛,只要你肯回答我,一会儿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男人一愣,忽然蔑笑一声:看不出来是个小婊子?行,你问吧。

泠花环视一周,说道:叔叔真是好眼光,选了这么一个地势偏低,没有人会注意到地方呢。

泠花的语速很慢,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他只想赶快解决,然后杀人灭口:别废话了,快点问!

这算是他最后的仁慈了。

泠花歪过头,忽然笑着问道:你猜,除了叔叔这样的变态,还有什么东西会选择来到这里呢?

男人一愣,旋即淫笑道:还有你这个小公交车啊,看起来经验不少嘛。

答错了。泠花有些失望地摇摇头,这个家伙已经彻底放弃大脑了,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问题,那最后一个问题,你猜猜看,我现在想要什么呢?

男人凑近过去,猛地掐住泠花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扒泠花的衣服:当然是

又答错了泠花感受到了窒息,但她还是冷笑着说道。

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男人怀里的那把枪!

泠花猛地伸出手,一把握住那把枪,任由男人去脱她的衣服,拉保险,上膛,扣动扳机,一气呵成。

一声巨响,男人惊恐地看着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伤口不断从胸口涌出。

他说不出话来,血顺着气管和食道从鼻腔和嘴巴里吐出来。

泠花的手被手枪震得生疼,她把手枪丢到一边,用力甩甩手。

所以说,为什么就不能听别人好好说话呢,说的话有道理也好,没道理也好,真心话也好,骗人的也好,为什么就不能听一听呢。擅自地截取关键词,加上主观意愿,以偏概全真是受够了。

泠花喃喃着,看着男人猛地往前一扑,抓住了手枪,颤抖着抬起了枪口。

看吧看吧,我就这么说,不管我说了什么,你完全没有在听的。也就是我那个时候小,不明白你想对我做什么,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刻,后来理解了之后,就恨不得杀了你。

泠花喃喃着,蹲下身去,躲在石缝中间。

男人觉得她疯了躲在石缝中,那就完全没有躲避的余地了,这是自断后路啊。

啧。泠花叹了口气,说道,但凡刚才的话你听进去了一点,都不会把这理解为自寻死路不过,能看到别人的内心真是方便,也真是肮脏。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没有开第二枪,直接杀死你多没有意思哦,来了。

男人浑身一颤,他突然在石碓上方看到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眸,还没有缓过神来,魔种一跃而下,锋锐的利牙顷刻间把他开膛破肚了。

泠花缓步走向远处,魔种在吃人的时候不会在意她的,下一个

下一个被吃掉的,是打算保护我的倒霉蛋吧。泠花说着,抬起头,看到了那张脸。

是把她救出来的那个人,满脸的慌张:警戒!魔种!魔种!撤离!火力掩护!

一边叫喊着,他一边走到泠花身边:快跑!快跑!

泠花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慌不忙地往前走去:别管我了,快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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