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安逸大叫一声,把最后两张牌丢在地板上,和叁洞对视一眼,笑笑,农民赢了,咬紧牙关忍住吧。
幺陆愤愤地握住拳头,瞪大了双眼:来吧!
那么,得罪了,前辈。叁洞站起身来,牟足了劲,一拳打在幺陆脸上。
幺陆身体一歪,险些摔在地上,脸上顿时肿了一大块,又很快恢复。
安逸站起身,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
来吧!幺陆大叫道。
安逸点点头,权能发动,拳头前的空间被消除,肘部后的空间扩张,两股力量一推一拉,安逸的拳头带着凌冽的拳法,狠狠地打在幺陆脸上。
幺陆身体又是一歪,滑出去一米多,堪堪用手臂撑住了身体。
幺陆的脸上满是阴狠,但还是保持着微笑。他吐出一口血和一颗牙齿,转过身洗牌。
景书桃和江依心惊恐地看着打牌组,浑身的冷汗这是打牌吗?这是互殴吧!
江依心摇摇头,注意力重新回到棋局上景书桃比她想象得要强很多,每一颗棋子都像是活灵活现地战士,在看不到的战场上矫健冲锋,杀气十足。
景书桃也抿住了嘴,心脏怦怦直跳她算是明白为什么江依心这么自信,她简直就像是一台人形计算机,每一步都是直逼要害,从开局到现在,从来没有任何失误。
张子鸣把车推到将的身边,微笑道:将军。
泠花无奈地看着张子鸣,这是一步自杀的棋,如果用将吃掉车,既不会和帅见面,也不会被谁将军。
但泠花不能吃,他们下的棋并非只是象棋,而是真实的战场。
泠花抬起头,看看天花板,问道:你想把它送过去?那你一开始的诱饵有什么意义?
就是诱饵啊,但不是为了你的将,而是为了我的车。张子鸣微笑着说道。
不会太冒险了吗?泠花皱眉问道,万一它不上当呢?
这可由不得它。这个兵可不是一般的兵,它是带着加成的。张子鸣微笑道。
所以你把秀秀变成了伴从?泠花似乎明白了张子鸣的计划。
张子鸣点点头,点了点自己的车:而且这辆超级跑车,他们也没法拒绝。
泠花点点头,用将吃掉了车。
张子鸣紧接着把马放在原来将所处的位置:调虎离山,首尾夹攻,就算它飞起来,也得要掉下来你输啦!诶嘿嘿,花花真是大笨蛋!
泠花表情一僵,这个家伙真是在正经和跳脱之间反复横跳
泠花气急败坏地用将吃掉了张子鸣的马:你马没了!
你张子鸣一愣,咬牙切齿地用另一个车吃掉了泠花仅剩的象,你没有对象!
在泠花反应过来之前,张子鸣又用相吃掉了泠花的炮:你没炮可哦,你本来就不能打。
你泠花气红了脸,刚要翻脸,就听到身后的幺陆大吼了起来。
三带二!我赢了!幺陆腾得站起身,邪笑着看向叁洞,那就从你开始吧!
叁洞往后缩了缩,低下头,一副悲伤的样子:前辈,我可是您的后辈啊,您不应该
闭嘴!刚才你可没有尊敬前辈过!幺陆握紧了拳头,这也是试炼的一环啊新人!
诶~打女人啊,真差劲。张子鸣阴阳怪气地说道。
就是就是。泠花附和。
就是就是。江依心附和。
就就是景书桃附和。
你们幺陆瞠目结舌。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拍了一下叁洞的脸,转身看向安逸:那么
切!安逸把牌一丢,闭上了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愿赌服输!来吧!
幺陆再度深吸一口气,身体猛地变大,黑色的鳞片遍布全身,却紧紧贴在皮肤上。
脸盆大的拳头愤然砸在安逸的脸上,安逸的身体像是皮球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门上,居然让合金大门凹下去一块。
安逸吐出一口血,冷笑起来:继续!
呜哇他们好残暴景书桃浑身鸡皮疙瘩。
是啊。江依心笑了起来,马横跳,将军,你输了。
景书桃一愣,这才发现她的将已经无路可逃了。
江依心的鼻子快翘到天上去了,她骄傲地抬起头:哼哼,什么伴从,不过如此,你走啊,就算用那什么神力也无所谓。啧啧,不过如此嘛。
景书桃咬住嘴唇,权能瞬间发动:卒!
江依心,她突然看到棋局上的卒居然自己动了起来,在棋盘上沿着线横冲直撞,把她的棋推到一边,又把她的帅包围其中。
你你你你作弊!江依心气得站了起来。
景书桃别过头,似乎是在怄气:明明是您说用权能也无所谓的。
张子鸣猛地站起来:不要打架不要打架,说说金坷垃的好处都有啥,说对我就全给他!
你在说什么泠花眯起了眼。
警告,我方已被锁定。警告,我方已被锁定。
突然,系统传出了刺耳的警报声,所有人都站起身来。
江依心一愣,快步走到操作仪前,皱皱眉:我们被瞄准了他们在用公共频道联系我们,要接通吗?
接通。张子鸣笑笑,转过头看向泠花,看吧,诱饵生效了。
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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