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么说定了,我等各位的好消息。

放心好了,那家伙此时应该在城主府呢!

等时机成熟!我们一定干票大的!看那小子还能嘚瑟多久!

布德先生眉飞色舞地从房间出来,关门前还对房间里的人挥拳以表决心坚定,然后洋洋洒洒地关闭了门。

刚把门合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

布德先生啊,什么事那么高兴,说来给我听听?

布德先生如同白天见鬼,险些从原地蹦起来。

他看清了来人更是三魂丢了两魂,于于于于于于尚不是,城城主大人!

于尚笑眯眯地问:你怎么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额头都冒汗了。

布德先生擦了擦脑袋,热的,热的,屋内太闷了哈哈。

他干笑两声,缓解自己的尴尬。好在这老狐狸心态够稳,很快恢复了成熟男人的姿态。

城主大人这么早来酒吧,是有什么要事吗?

这时候从于尚的身后又走出一人,正是凯瑟琳,她胸前抱着更多的文档,面容有藏不住的倦意。

这是当然的,她已经有三天没合过眼了。

这几天她跟在于尚后面,去了演武场、铸兵炉、地热采集厂、贝克圆形广场、青禾护城台、交通集转中心、全城最大青楼殇、城区拆迁办,甚至连城外后山的猎人小屋都去了一趟。

于尚几乎没有合过眼,三天下来连轴转,把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一趟,每次去都是下达了一些大改大动的指令。

凯瑟琳全程都跟着他,要不是于尚每次下的指令都那么令人心惊肉跳,她早撑不住睡倒在街边了。

齐符青在离天城从任十年也还有各个角落是他不知晓的,而于尚居然打算在一星期内把离天城所有角落都去一个遍,他像是要把每一个井盖的位置都记在脑海里面!

而在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地点之后,他就来到了喧嚣酒吧,这已经是全城现在唯一一家仍在营业的娱乐场所了。

于尚下令关停所有娱乐场所,自然是惹得怨声载道,市民抱怨连连,但这些他本人都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

凯瑟琳只觉得头疼,天知道这座城市会被这一个疯子拖垮到什么地步!

面对布德先生的疑问,于尚开门见山道:我想见见你的生意伙伴。

布德先生下意识以为于尚想见房间内的客人,手微微一抖。

然而于尚并不是在说这个,你以前走私军火的时候,和黑道有过来往吧?带我去见他们。

这不行,这太欠妥了!布德断然拒绝,他们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营生,你身居一城之主的要位,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城内百姓交待?

这你别管,你只管带我去,剩下的事我自己处理。

布德先生十万个不同意,他既害怕黑道那边的人乱来,也害怕于尚乱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更怕于尚,这人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天知道他又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你留在这就行,不用跟着了。于尚对凯瑟琳说。

凯瑟琳完全没想到,于尚这是在担心她的安全?听到这里她心里忽然觉得暖暖的,驱散了长久的困意。

然而她直接拒绝:不行!我是总监官,我有权力和义务知晓城主的一举一动!我必须跟着!

于尚拗不过这个脾气怪异的女人,只能说:随便你,不过我可不会保护你。

凯瑟琳硬气地说:我能照顾好自己!

见他们两人都打定主意了,布德只能耸肩:行行行!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出了事可别来找我算账!

于尚说:放心好了,我出门前写了遗嘱,我要是出事了就让你当城主。

布德眼睛顿时就亮了,还难以置信地问:真的吗?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于尚依旧笑眯眯道:当然是在开玩笑啊!

布德先生的表情僵在脸上,要多窘迫有多窘迫。

实在挂不住脸了他就说道:走走走!出发出发!

布德先生带他们绕过了公园,来到一座假山的背后,这是一面低矮的土墙,从土墙翻过去后是一条不起眼的羊肠小道。

又是在迷宫般的小道里拐来拐去,凯瑟琳已经完全记不得来时的路了,直到这时,布德先生才停下了脚步。

在他们面前,停着一辆马车,比较奇特的是,两匹黑色的骏马身后拖着的不是木制的轿厢,而是一截铁皮火车头。

这是他们的临时歇脚处,我肯定不能带你去他们老巢咯!理解一下,晚上他们就会过来的。等着就好了。

于尚表示明白,就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正襟危坐,腰背挺得笔直。

凯瑟琳蹲在一家废弃的民居门口,她想到于尚昨天还和拆迁办打了招呼,要拆除所有没有人居住的烂尾楼和废弃民房,提升土地利用率。

到时候黑帮的落脚点肯定就会暴露了,这对他们的影响很大,难道于尚城主是提前来和他们打个招呼的?

可听城主于尚的语气,好像是不打算与黑帮和谐相处。本地的黑帮势力庞杂,背景深厚,在凯瑟琳当总监官的几年里都没能铲除这帮恶棍,不知道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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