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的幽魂离开后,她的尸体也消失了。

梨花泪他们一行人离开地下室,还对刚才所看见的事物议论纷纷。

;没想到女仆想要的自由,不是指她的自由,而是她孩子的自由。;

薇薇安说:;到底是谁把孩子封到石壁里去的?这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你看到男主人了,;京城二少说,;他们一家人都丧心病狂。;

漏网之鱼说:;你们想没想过,女仆孩子的父亲是谁?;

梨花泪疑惑道:;孩子的父亲?不应该是她的丈夫吗?;

京城二少说:;女仆的年龄太小,还没到出嫁的年纪。她的手上也没有婚戒。;

;你是说?;

漏网之鱼说:;男主人强暴了她,并导致她怀孕。眼见着女仆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男主人不想被女主人发现,借着犯错的理由经常把女仆关入地下室鞭打欺辱。关了一段时间后,男主人剖开了她的肚子把孩子封入石壁之中。这个举动同时也杀死了体弱的女仆,因此她的幽魂还徘徊在这间荒置城堡里,寻找她的孩子。;

借着他们所遇到的事件和线索,漏网之鱼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拼凑完整,将事实说了出来。

这个事实,就像是一块巨大沉重又极度寒冷的坚冰,砸在所有人的头上,他们只觉得深深的寒意侵入骨髓,几乎要将他们压垮。

;太可怕了。;梨花泪怕得发抖。

;太畜生了!;薇薇安气得发抖。

京城二少想了想,选择去安抚梨花泪,平息她的恐惧。

人心坏到极点,就和人没什么关系了。

他们带着电锯回到了三楼,再度来到了大房间的门口。

打开门,依然是挂着铁链的大门。

但这回无法阻止他们了,漏网之鱼举起电锯锯断了铁链,简直如切豆腐般简单,铁链啪地断开了。

漏网之鱼回头做了个手势:;勇士,请。;

京城二少脸上发烫:;你能不能别取笑我了?;

漏网之鱼纳闷:;我是认真的。;

;为什么?;

;我怕。;

;怕?;

剩余三人都觉得惊奇,这个字眼从谁嘴里说出来都很正常,唯独从漏网之鱼的嘴里说出来她会怕?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我是玩战斗游戏的高手,可我从不玩恐怖游戏。在这城堡里经受的一切已经快把我逼疯了,我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极限了。;

漏网之鱼说得十分坦然,她说怕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她的表情平静,可说的话也是她的心里话。

脱离了女武神的角色,在现实里她也是个女孩子,邪恶、恐怖、惊悚的场景来回上演,她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

梨花泪说:;对不起,我们都不知道。你从来没说过,我们还以为你;

漏网之鱼低垂着眼眸:;不好意思,我其实一直来都是默默承受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们说这些,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不不!哪里的事!;梨花泪赶紧说,;是我们拖累你了!你超棒的!;

;哎呀多大的事!;薇薇安大大咧咧地揽过漏网之鱼的肩膀,后者不禁皱起了眉头,后又舒展了开来。

;我说!鱼!;薇薇安热情地说,;你怕你就说出来呗!怕什么?我们还能笑话你不成?;

;我只是觉得我不能这么做,我能做的事还有更多,这点小事没什么的;

;哎呀!我们是朋友!不要把所有的事都交给自己扛,你以为你是于尚大人呀?怕就说呗,大不了换我罩着你!;

漏网之鱼心里纳闷,我什么时候和你们是朋友了?

但她偷瞄了一圈,京城二少和梨花泪都是一副;对啊我们是朋友;的神情,她也就没有去反驳。

只是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动了,流淌出温热的液体。

漏网之鱼突然觉得,这些;碎嘴婆子们;好像还蛮可爱的。

京城二少搓了搓手:;都准备好了吧?特别允许漏网之鱼站在最后面哦!薇薇安你上前面来!;

薇薇安撇了撇嘴:;啊?不要吧;

;你一直都躲在队伍最后面,别以为我没发现!刚才还说要罩着别人,这就怂啦?;

;哦;

薇薇安极不情愿地把最后面的位置让给了漏网之鱼。

;拿出点气势来!;京城二少大喝。

;是!;薇薇安挺直腰背。

;哈哈。;梨花泪偷笑了起来。

漏网之鱼低着头,藏住不禁上扬的嘴角。

京城二少推开了大门,正式进入三楼的大房间。

这间屋子的空间很大,说不定比二楼会客厅大上一倍,只是装修风格有点差异。

京城二少一进门就觉得脚下湿湿滑滑的,一抬脚发现鞋底粘着黏黏的白丝。再一看,发现地面铺满了这样的白丝,墙壁、支柱、天花板、壁柜、沙发的表面还结成了网状,几乎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乍一看他们就像是来到了某种巨兽的肠胃里,到处是缠绕的经脉和密布的血管网和黏液。

;哇啊!我的皮甲被粘住了!;薇薇安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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