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来都没睡好啊?

梨花泪优雅地端起一杯红茶,热气氤氲,她轻轻吹开浮沫,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放下茶杯,目光才沿着杯面投向在座的各位,依旧笑意盈盈。

没人接茬,没人敢。

入住古堡的第二天晨间,公会全员围坐在议会厅长桌旁,除了梨花泪,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倦意,不像是大梦初醒,更像是夜半惊魂。

尤其是于尚、左冰蝶和薇薇安三人顶着黑眼圈,很难猜测这三人昨晚发生了什么。至于京城二少,更为凄惨,他只有一只黑眼圈,只不过比较青。

二少哥,你这看着不像是没睡好啊?梨花泪把瓷碗放入杯垫上,微笑如旧。

当然不是!我这是被揍的!

揍的?谁呀?

京城二少忿忿不平:还能有谁?就是这个姓紫的!

京城二少颤抖着手指,控诉紫渊是怎么欺辱自己的。而紫渊抬头望着天花板的裂缝出神,压根没搭理他。

咳咳!作为一会之长,我必须要说几句了,于尚站起来,大家都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怎么可以私下决斗呢?

梨花泪柔声道:于尚哥。

欸,什么事?

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呢。

是对不起。

于尚悻悻地坐下。

长期与野兽搏斗的危险本能告诉他,此时的梨花泪是最危险最可怕的。虽然她面带微笑,笑容可掬,可那仿佛就如软刀子般,悬浮在看不见的空气里,随时都能致命!

紫渊。

紫渊浑身一抖,强行从看天花板的灵魂出窍状态回归,低着头又去看楠木桌的纹路。

为什么要打二少哥呢?

紫渊说:你问他。

二少哥?

我就是,我就是昨晚不是打雷吗?我有点怕,很可怕的好么!我本来是去找于神,想和他一起睡,结果于神听起来很生气。我就去找紫渊,他已经睡了,我没吵醒他,就和他挤一个被窝,一晚上相安无事。结果他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给了我一拳!

薇薇安拉长音哦了一声,你们昨晚睡一个被窝?你们不纯洁了!

梨花泪:安妹妹。

是!对不起!

薇薇安认错极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真是单细胞生物的好处。

梨花泪:紫渊,能给个合理的解释吗?

紫渊:我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睡在我边上!

京城二少不服:少来!你就是不喜欢我!

是。

紫渊大方地承认了。

你!

京城二少傻了。

梨花泪又抿了一口红茶,你们两人的解决了,接下来

伴随着梨花泪把目光投到于尚三人身上,三人同时浑身发僵,背脊发凉,那对目光简直就像是审判之剑转了过来!

薇薇安开始发抖,抖得凳子也跟着抖。

于尚想摁住她,结果自己也被带着一起抖。

安妹妹。圣堂审判的钟声响了。

是!

薇薇安被吓得一激灵。

你会对我撒谎吗?

不会!

你能保证每一句话都是实话吗?

是!

你昨晚在于尚哥的房间里吗?

在!不在!

梨花泪眼睛眯起,凶光内敛:在不在?

薇薇安肩膀一垮,气势彻底颓了。

梨花泪又去问左冰蝶:冰蝶呢?

左冰蝶一副浑然不惧的姿态:干嘛问我?我和他们俩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昨晚一直都在房间里待着!

可我去你房间的时候,你不在呀。

我出去上厕所了!

厕所我也去了,没有人在。

可能我正好上完回来吧?错过了真是可惜。

我在于尚哥的床底看见你的鞋子了。

对不起!

天之骄女在梨花泪的手里连三回都没走过,直接败下阵来。

京城二少瞪圆了眼睛:所以你们两人昨晚都在于神的房间里?还是在同一个被窝里??

于尚的汗淌了下来。

紫渊也张大了嘴,受到了冲击。

于尚解释道:不是,我们昨晚确实在一个被窝,可什么事都没发生!

京城二少拍桌子大吼:你觉得我信吗?

于尚问:你站哪边的?

对不起于神!我本来是该支持你的,可你做的事实在太让人羡慕了,我必须检举揭发你!

太不够意思了!你还是兄弟吗?

紫渊也是我兄弟,早上还不是给我一拳?

砰!

梨花泪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杯垫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全场人都安静下来,等待她发号施令。此时此刻,于尚会长的头衔名存实亡。

晚上的被窝里藏着两个公会内的女孩,你们说,于大会长这是该当何罪?

见梨花泪是动了真气,茶杯下的杯垫都被震碎了,京城二少赶紧上来打圆场。

没那么严重,他们兴许只是闹着玩呢?多大点事,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梨花泪一转头,杀人的目光如尖刀般刺了出去:你说什么?

京城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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