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难当。

“我…我只是…”

嘴巴嘟噜片刻,硬是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希吕心里明白,自己方才的表现简直就像小丑。

“好好想想,我们的目的是什么?”阿毕立将手斧插回腰间道。

“是大图腾柱!”

希吕立刻回应着,这时的他已经猜测到阿毕立的想法。

为何眼睁睁看着纳西之父潜土遁离,有两方面原因。

一方面是没有足够实力留住,另一方面即使纳西之父逃离,也是重伤未愈,接下来他们有足够时间清理残局。

看着希吕目光中的恍然之色,阿毕立点了点,“看来你已经明悟!”

他指着远处隐藏于薄雾里的大图腾柱,“看看,这根大图腾柱将是帕米尔在摩达钉下的一根钉子。”

希吕面露思索之色,他犹豫了片刻道:“那个搅局者,我总觉得他将会是一个重大的不稳定因素。”

“嗯!”

阿毕立点头赞同,他示意希吕继续说下去。

希吕得到肯定,脸色好了许多,“就在刚才,如果不是那一声突然的鹰啼,我们的战果将更加丰厚。”

“说得对极了!”

大蜈凯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的土坡上掏出颅首赞同道。

“搅局者对于时机的把握相当精妙,一声鹰啼恰好分散您的心神,给予了纳西之父一丝喘息之机,从而颠倒战局。”雅灵人辛蒂对阿毕立如此说道。

“他的确是个麻烦,但也只是一个麻烦。”

阿毕立仰视云空,血巨鹰已经消失于重重云气内,不见丝毫踪影。

雅灵人辛蒂眨了眨独眼,她本想提醒阿毕立,搅局者并非普通的一位凡俗生命,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付。

只是当辛蒂的目光停留于大蜈凯的畸形肉身上,以及胜白牛·阿毕立那抹油的光滑白角之上,他心底已经有了其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