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和我说了这里头的前因后果,我也不用在这系统里死去活来了。”

花小满嗔怪的看着他。

蔡卡卡道:“刚进系统的时候,你昏迷时候太久了,专家们说,你的脑思维弱且乱,而且因为记忆神经受压迫导致的失忆也不肯能一下就恢复,他们一边给你用药营养神经,一边用同频脑电波刺激它,同时要求我在系统里不能太激进,就用游戏的方式让你觉得有趣,才能心甘情愿的留在系统里。”

“林医生说,若是因为刺激过大,你,你选择封闭了自我,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可能,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的话音颤颤的,花小满心下说不出什么滋味,她反手握住他的。

“不会的,我不会醒不来的,我是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看着刘思乐这样的坏人逍遥法外?”

她苦笑一下,“恶人自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等着看她的恶报。”

坏人指望天来惩罚,真是日了狗了。

蔡卡卡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你如今可有一点点想起来你是怎么落水的?”

“没有,我只是常常做梦,梦见自己就沉浸在水里,四周一片黄绿色,有时候还会看到小时候的刘思乐拨开水雾来救我……”

花小满苦笑一声,“小时候,我落水,刘思乐救过我一命,我是不是就不该恨她如今吭我?不过是一些股份,不过是一笔财富……一大笔财富!”

她摇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卖的我的股份,卖了多少钱……按照那时候的公司估值,我那股份怎么也上亿了吧?我这条命值一亿吗?”

“这是两码事。”

蔡卡卡松开他的手,揽过她的肩膀,上下摩挲着她的胳膊。

“这两件事若非要说有什么关系,那就是若不是你和刘思乐有小时候那层关系,你也不会对她这么不设防。”

“我是在哪里落水的?”

“小湾公园,你经常去那里跑步。”

小湾公园说是公园,其实更像一个绿地,因为不收门票,所以也没什么维护,公园里除了有个不知深浅的人工湖以外,便只有几处草坪,春秋时节还有不少附近的居民来逛逛,夏天热冬天冷,就很少来人了。

“小湾公园?那座没有围栏的小桥?”

公园的人工湖东侧边有座很短的水泥桥,说是桥,其实更像个水泥墩子,很短,最多一米半的样子,两侧没有护栏。

“你想起来了?”

蔡卡卡有一瞬的激动,揽她肩膀的手都不由用力到关节发白。

“没有,只是别的也没什么地方能落水了,我总不会从湖边自己走进去吧?”

花小满一脸不解,“那里水很深吗?而且,我跑步从来都是沿着大路跑,我上那个小道上去干嘛?”

她的眼睛忽然一亮,“你怀疑是有人要害我?”

“嗯,公园里没有监控,可公园外的监控里显示,就在你落水的那个时候,她在公园附近。”

花小满眼睛不由放大。

“什么意思?她要杀我?”

“没有证据,不能乱说。”

蔡卡卡叹了一口气,“可是,你们的官司才要开庭,你便发生了这样的事,很难不让我怀疑她。”

“官司才要开庭?我告她侵占我股份的官司?”

“嗯,因为你落水晕厥,这官司如今还悬着。”

蔡卡卡面上又现出一丝犹豫,他张了张嘴,又没说什么。

“我以为已经结束了呢,我以为她赢了。”

花小满苦笑,“我虽然告了她,可我的律师说了,我证据不足,可能赢不了。”

一个从开始就处心积虑算计,一个傻乎乎完相信,她能有证据就怪了。

“有没有这种可能,你约刘思乐见面,套了她很多的话,并给她录了音,这不就是证据?”

蔡卡卡轻轻的提示,“你有印象吗?”

花小满想了想,摇头。

“或者,她以为你有什么证据,比如我们家里的摄像头,虽然我们知道一直没开,可刘思乐不知道,她会不会担心我们有录下什么证据?”

“我们家里有摄像头但是没开?”

花小满哭笑不得,“那你装它干嘛?”

“我常常加班,担心你一个人在家害怕,在门口、客厅装个摄像头,吓唬人的。”

“小偷一看,这家有摄像头就不进去了?幼稚。”

花小满说着,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蔡卡卡的这一番提示很明显,他觉得害她的是刘思乐,他在找刘思乐的作案动机。

可她仔细回想,却还是什么都想不到。

“好了,今天说的够多了,花小满需要休息。”

丁斯齐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他被滚蛋卡弹出去,又自己回来了。

“今天太晚了,我先带你回去睡觉,等你休息好了,我带你去小湾公园走一走,说不定你能想起什么来。”

到了花小满的关雎宫,蔡卡卡就要跟着进,被花小满推了出去。

“我自己睡。”

一晚上杂梦。

不是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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