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多结疤,衣服不再与血肉黏连。

床脚残留着一朵浅黄色小花。

监视乐府的不止是太子,严淡人得知乐苹离府后,有些诧异。

她性子应是很乖的。

“去哪了?”

“属下不知。靠近军营后便跟丢了。”暗卫是负责报信的,但这不妨碍二殿下把火撒在他身上。

严淡人赤脚踢了过去,嘻嘻笑了,随手展开一把折扇,媚眼如丝“想来,本殿下也许久没有闲逛了。”

屋内些许昏暗,外面骄阳似火,他朝着光亮走了几步,脚底是冰冷坚硬的地板。

蒙面的暗卫下体挨了一脚,自是不好受,强撑着答道“太子的眼线尚未清理,殿下慎思。”

他顿足,伫立良久。

“也是,”与光明仅一线之隔,二殿下慵懒地垂眸笑道,“迟苹果又能跑哪去。”

晚间暗卫来报“乐苹回府,除了侍女幸儿,多了一男一女。”

严淡人抬抬眼皮,未曾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