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名气。有一日二人同时去了月牙阁,温雪眀第一次见到这名新人,嘴碎的他上去便打趣起李重离,然后二人便发生了争吵,还在月牙阁打了一架,两人打得有来有回,难分伯仲。打了两天后都累趴在地,温雪眀拿出了一壶酒,独自喝起,李重离随即抢过他手中的酒,以为是清水,想用于解渴,谁知酒很烈,喝得李重离直咳嗽,当时温雪眀在一旁笑得直捂肚子。

两人便是这样打了一架,靠着一壶烈酒认识,随后在多次任务中也有配合,两人也逐渐熟悉。温雪眀虽然岁数比李重离要大,但性格却要比李重离开朗许多,天生的自来熟和嘴碎,光嘴碎就没少给温雪眀惹麻烦。

“喏!”李重离取出望江楼中买下的月惜酿抛给了他,月惜酿被李重离装在圆缺佩中的三个葫芦内,每个葫芦都能装上几日都喝不完的酒水。

温雪眀拔出酒葫芦的木塞,把口子放在鼻前闻了闻:“嗯...好酒!鸿影近些年越来越会喝了啊,不像以前,只会喝什么桃花酿,绿蚁。”

“我觉得桃花酿和绿蚁也不错啊,比你这几日喝的茶水滋味好。”李重离说完,还看了眼那石桌上还未收起的茶杯。

温雪眀这两日没少喝那壶茶水,若不是没酒,温雪眀也不会沦落到去喝那林总管沏的清淡茶水,比教皇院子里那壶还要难喝。

“还是你懂我,林总管就不懂,他这一滴酒都没。”温雪眀声音略微加大,似乎想让屋内的林总管也能听见。

果不其然,林总管似乎受不了这几日嘴碎的温雪眀,回了句:“有酒也不给你喝。”

温雪眀把林总管的回话置若罔闻,已经仰头喝起了李重离给他的月惜酿,双目微闭,似乎月惜酿真真切切的好喝。

“鸿影,这个酒有没有多了,送我几壶呗,嘿嘿...”温雪眀笑着说道,手中的月惜酿确实担得上美酒之称。

李重离双手抱胸,直接回绝道:“没有!想喝自己买。”

温雪眀闻言,双目一亮:“在哪能买,我这就去包场,下次我请你喝,咱俩不醉不归,如何?”

李重离想不明白这嗜酒如命的温雪眀,为何会跟他讨要酒,若不是起初喝了他的烈酒,自己也不会爱上这玩意。不过话说回来,美酒也确实能让李重离快速忘掉些难以忘怀的事,就如方才与林总管所求的“朋友是否能活”。

“芙蓉城,望江楼,去买吧!你别到时候又拿些假酒来招呼我,我现在可不会上这当。”李重离对于温雪眀说的话嗤之以鼻,当年温雪眀可没少请他喝假酒,看起来像酒,闻起来也像酒,喝起来却像尘封了三十年的马尿一样。

温雪眀哪能听下这番话,拍了拍胸脯道:“这你放心,哥哥我可是出了名的不喝假酒,哎!哎!哎!你干嘛...”

李重离听到“假酒”二字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便要去夺回温雪眀手中的葫芦,奈何温雪眀眼疾手快,把酒葫芦收了起来。这壶月惜酿给温雪眀真是失策,早知便给他一壶马尿,让他尝尝什么叫“假酒”。

“还在为以前的事生气呢?小气!等哥哥请你喝宁海城最贵,最醇,最美的酒,要不要跟哥哥去宁海城啊,听说那儿不仅酒美,人更美!哈哈哈哈哈哈....”温雪眀说的如痴如醉,最后大笑起来。

“不去,我要去找林总管了,你慢慢在这喝酒吧。”李重离说完,便踏步朝着林总管所在的屋子行去。

“年轻人,不懂世间珍贵,待老矣,后悔莫及啊!酒也喝了,人也见了,该走咯!”温雪眀看着李重离的背影,独自在湖边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