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话,最近这几日藏在朝堂之上的细作就会向南涉送消息了。”季清辞心有成竹地说道。

为什么她如此笃定细作很快就会传递消息?这就要说起南涉国的习俗了,有些类似于现代一样,逢年过节时如果身处他乡不能归家,也一定要为家里送上一封信表示平安,也有祈祷新的一年万事顺利的吉祥之意。

据小说写到,细作周索出身贫民,与祖父相依为命,为了年迈的祖父,周索向南涉二皇子毛遂自荐,心甘情愿的来到朔易国当起了危险重重的细作,而他也的确没有辜负他的皇子主子,在培养的众多细作之中,只有周索成功的打入了朔易国内部。

鬼知道当季清辞看到这一段的时候表情有多丰富,在他国当细作还不忘在过年的时候给爷爷问声好,好孙子!

为了防止肖泽御坑容初,季清辞只能陪着肖泽御和容初天天晚上守在青楼,一守就是一整晚,害的季清辞白天都没时间和她的小伙伴们玩耍了。

巳时,再次守了一夜正在补觉,刚睡着没多久,就听屋外面传来响彻云霄的声音。

季清辞:……哪个龟孙子打扰姑奶奶睡觉?

“阿辞……不是吧?大白天的你还在睡觉?”顾诀跟进自家茅厕一样自如的走进了季清辞的卧房,看着还赖在床上的季清辞嫌弃地说道。

“……你今天要是没有天塌下来的大事,你就死定了。”季清辞咬牙切齿地说道。

顾诀挑眉,笑嘻嘻地凑到她身边,撞了她一下“哎!你最近都不出门,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我跟你说件特别好笑的事儿,听人说莳花寻幽最近来了三个傻子,不叫姑娘作陪,光点一大桌子的菜,一坐就是一个晚上,出手好特别阔绰,你说是哪新来的傻子进城了?”

顾诀笑的合不拢嘴,季清辞却一点困意都没有了,不出意外的话,顾诀所说的傻子应该是他们三个吧……

“不好笑吗?”顾诀看着季清辞,似乎不解为啥季清辞一点笑意都没有,反而脸色有点难看?

“……哈,哈哈,好笑,好笑。”季清辞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笑的特勉强。

“你怎么回事?最近状态不对啊?你……”顾诀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你不会就是那个有钱的傻子吧?”

“怎么可能?”季清辞虚心的大声反驳。

“说的也是,毕竟你把钱看的比命都重要,怎么可能一晚又一晚的往那种地方送钱?”

季清辞:那还不是因为花的是肖泽御的钱……

肖泽御没有注意季清辞的表情,摇了摇扇子,提议道,“说起来,上次去青楼被老肖他们打扰了都没尽兴,要不咱们哪天继续?”

“不行!”

“不去就……不去呗,你吓我一跳。”顾诀心有余悸地看着季清辞,然后小声说道,“你不去我自己去。”

“你也不许去!”

“……为什么?”

季清辞直接从床上下来,几步就走到顾诀面前,吓得顾诀不自觉的后退了一小步。

她将顾诀按在椅子上,语重心长地劝道,“小顾啊,你是个好同志,怎么能在作风问题上这么不检点呢?”

“听不懂。”顾诀用迷茫地眼神看着季清辞。

“……青楼去多了伤身体。”季清辞用温柔地语气说道。

可不是吗?看这几天她伤的,黑眼圈一直就没下去。

“可是我觉得我身体挺好的。”顾诀继续反驳道。

“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你身为皇子,不合适。”季清辞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可是……”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没有可是!”季清辞彻底爆发了,一嗓子直接将顾诀从椅子上喊了下来。

“遵命!”

季清辞满意的拍了拍听话的顾诀,回去继续补觉去了。

独留顾诀脆弱的小心脏碎了一地……